【摘要】:通常被解释为“君子不要像器具那样”。所以,“器”不应成为贬义词。“器”有贵有贱,如孔子评价其得意门生子贡为“器也”,什么器呢?(5·4)瑚琏即系尊贵之器,可容黍稷而上庙堂祭祀。由“器”探“道”,循“道”识“器”,其中介环节为“形”。这种“形”已非具体的器形,而是在具体器形基础上经过一定的归纳程序而得出的具有概念属性的象形。
《论语》曰:“君子不器。”(2·12)通常被解释为“君子不要像器具那样”(只有某种功用,或只能受人使用)。窃以为这样的理解有违孔子原意。因为,即使身为“君子”,虽博学者亦很难一身而兼具各种专长,在实际生活中总只能发挥某些方面的作用。至于“受人使用”之说,更经不住推敲,须知“人用”与“用人”常常是事物发展过程中同时呈现的两个侧面。即如知识渊博的孔子培养、选用了许多人才,自己仍终日奔波以求为明智的君侯所用,他怎么会不懂得这个“用人”而“人用”的简单道理呢?所以,“器”不应成为贬义词。“器”有大有小,如“管仲之器小哉!”(3·22)“器”有贵有贱,如孔子评价其得意门生子贡为“器也”,什么器呢?子曰:“瑚琏也。”(5·4)瑚琏即系尊贵之器,可容黍稷而上庙堂祭祀。由此说来,所谓“君子不器”,是指君子的德才修养不要停留在“器”的层面而应达到更高的境界。什么更高的境界?《论语》没有解说,唯在《易传》中则给出了明确的答案:道。孔子认为:“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举而错之天下民谓之事业。”(《系辞上》第十二章)由“器”探“道”,循“道”识“器”,其中介环节为“形”。形者,足以显示事物本质属性之象也。这种“形”已非具体的器形,而是在具体器形基础上经过一定的归纳程序而得出的具有概念属性的象形。由此,器经归纳为形而进一步上升至道,道可演绎成形而进一步延伸化器,道器相辅相成,化裁变通,举措适宜,终致完成造福天下民众的事业而实现孔子在《论语》中阐明的伟大理想。(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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