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浙江教育报》的老师,这两天关于我的一份报道《我拿真心换真心》在朋友圈刷屏了,也感谢朋友们的鼓励。
经历过很多次的采访活动,深感记者的不容易。这次《浙江教育报》的张纯纯老师更是辛苦,从杭州坐动车过来,闲聊了半日,再坐动车回去。她有自己的提问提纲,更看重我和学生的教育故事,比如“除了教学之外,你印象最深的,为学生做过什么?学生呢?”
我当时就回忆了这个故事——
我决定在六一儿童节当天给全班60名学生每人送一张贺卡。十几年前的奉化农村,想要一口气买到几十张贺卡并不容易,我跑了几家店,托了几个店主,终于凑齐了60张贺卡,又花了几十个夜晚在台灯下认认真真地写。
这里的每句话都真实无差。如果不是限于篇幅,还可以补充:我当班主任时每一届学生毕业前的那个六一节,我都会准备爱的神秘礼物。甚至说,整个撰写过程有时会拉长到两三个月的时间。一来,“写”这件事儿,有时需要灵感;二来,要把一张贺卡满满当当地写上这两三年来我和“他(她) ”的故事,还要写上我对他们的未来寄语,本身就需要一定的时间,这可不是写一句“毕业快乐!继续加油!”就可以了。所以,台灯下,一边写一边想的那副样子,我自己到现在还记得。
还有一个场景,也印象深刻——
“有些女生写完作业还不肯走,大家就会一起钻在被窝里聊天,聊开心了才散。”
那时,我在镇上教书,妈妈家就在学校附近,结束产假的我一直住在妈妈家里。一上班接了五年级,个别作业习惯差、正确率低的孩子我就拉到家里来,吃了晚饭,餐桌擦干净就开始辅导他们做作业。有些成绩比较好的孩子知道了,也喜欢做完作业溜来我家。那就和我一起辅导呗。天冷的时候,有几次我钻在被窝里改作业,几个女孩子还要赖床上一起聊。
现在,我的很多学生都能看见关于我的一些文字和信息。一个2006年毕业的孩子说:“一下子回忆起了小学时那些美好的事情。”
文字不可避免有其滤镜,会体现在一些类似“真心”“女神”之类的词上,但是每一个故事却是历历在目。(www.xing528.com)
但,为什么有些年轻一辈的老师,会觉得难以置信呢?
对此疑惑,我一开始没啥触动,往深了一想,就模模糊糊感觉到了一些问题。
首先,我前面提到的两个故事,都距离现在十来年了。同样是我,为什么现在没有同样的故事发生?
想来想去,莫不是因为农村乡镇和城区的生活真有很大的区别?
当时,虽有几分关于安全问题的“风险”调侃,心下却也欢喜。
再者,现在的老师真的越来越辛苦了。新教师一入岗,为了迅速适应岗位,简直需要打鸡血一样去应对各项任务。而我这样的,现在也常因为忙于杂务而来不及。
所以,为师者需要经常动各种小脑筋,怎么让自己开心让孩子开心,怎么让彼此之间多一点美好的故事,以待将来追忆。
更重要的是,这些情感,才是我们专业发展真正的可持续的动力。
情大于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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