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课堂：挑战小学语文素养发展

留白课堂倡导课堂中必须有显性的留白时间与留白空间，这并非是一种形式主义的口号，也不是课堂中的装饰点缀，更不是教学技能的“花拳绣腿”。它立足新课程改革，以理性的态度来直面当前小学语文课堂教学的改革，让教师能够蹲下身子，做到心中有学生，努力绽放学生的七彩光芒，努力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帮助学生在自主的学习过程中获得知识、探索真理。教师必须转变自己的角色为良好的倾听者、理解者、促进者、引导者、鼓励者，拥有足够的教学机智，促成课程、教师和学生各自蕴藏的精神能量的转换。

在这一过程中，教师要致力于以生为本、以学为主，并努力以标为纲、以导为方，要求教师依据语文课程标准、儿童的特点与学情、教材特点与教学目标，巧妙融入多元学习方式，以实现教与学方式的变革，主要可以采用以下六种教学方式：

一、情境式学习

学生并非是零起点走进教室的，他们在丰富多彩的日常生活或之前的学习活动中，已经获得了相应的经验和知识。哪怕是碰到一个全新的问题，他们也会从自己已有的经验背景出发，提出合乎逻辑的假设，完成自己的思考。所以，要想学生完成对新知识的意义建构，最好的方法就是引发他们对于现实环境的真切感受与体验，而不是“闭门造车”。

基于上述的认识，情境式学习重在创设学习情境与激励自主探索。它尝试为儿童创设具有感染力的情境，引发儿童解决问题的动机，通过课堂的留白与个别的指导，让儿童凭已有的知识经验进行探究，学习思考、解决与评价问题，多用于文章重难点的教学或能力提升的环节。

例如教学一年级上册的《比尾巴》一课时，教师就根据小动物们比尾巴的内容特点，创设了比赛的教学大情境。

（一）话比赛，入课题

1．我们班的小朋友最聪明，最爱比赛了！小动物们也常常举行比赛。今天，大森林里就举行了一场有趣的比赛——比尾巴。

2．学生读课题，识记课题中的生字。

3．这堂课，小动物们要相互比尾巴，那小朋友们之间要比什么呢？

4．学生回答，教师随机板画：眼睛、嘴、耳、问号、动脑筋等图像，鼓励学生课堂上要仔细听、认真看、好好想、大胆说。

（二）认真读，比正确

1．首先比比我们谁的眼睛最亮，能把字的样子、字的读音看清，把每一个字音读对、读准。

2．学生自由练习朗读。教师巡视，表扬指导鼓励，为认真读书的小组贴上“眼睛”“嘴巴”的奖励章。

3．学生朗读展示，教师随机正音，用比赛方式鼓励读好前后鼻音、平翘舌音，并发奖励章。

（三）趣味读，比情感

1．我们在比赛，小动物们也在比，而且结果已经出来了。想知道吗？你自己问问吧！（课件出示课文第1、3自然段）学生自由练读问句。

2．学生展示，比一比谁问得最好。过程中教师抓住疑问词和问号，随机指导朗读，并发放“?”奖励章。

3．如果会问还会自己找到答案，那你们就是最聪明的孩子了！（课件出示课文第2、4自然段）学生自由练读回答的句子。

4．谁能用最好听的声音把答案读给大家听？学生展示，教师随机教学“长、短、一把伞、弯、扁”等词语，并奖励“小巧嘴”章。

5．谁会三个一起问，一起答？小组合作读，男女合作读，师生合作读。

（四）玩游戏，比识字

1．小朋友真能干，得到了那么多的奖励章。它们背后还藏着礼物呢！（生字的声旁与形旁）

2．学生用奖励章进行小组合作，为生字宝宝找朋友，复习生字。

3．学生写字，教师指导巡视。

（五）比作业，妙延伸

1．这节课，我们跟课文中的生字、词语宝宝，还有小动物们玩了一节课，下课或回家后，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吗？

2．课后延伸，自主作业：（“★”为选做题，“……”提示可自己另外选择其他作业。）

为他们做点什么：

1．把课文读给你喜欢的人听。

2．用自己的方式和生字宝宝交朋友。

★3．为丢了尾巴的小动物画一画尾巴。

……

该课的情境式学习，首先，创设了比赛的大情境，将小动物们比尾巴和小朋友们比谁最棒相整合，把对学生的常规教育、良好学习习惯的养成和课文的学习和谐地融为一体。既让学生保持了良好的学习情绪，又很好地进入了课文的情境，在自己去提问、来回答，比谁会看、会听、会学、会想、会问、会答的过程中，引导学生一步步地把课文读正确、读流利，把问句读好，把小动物读可爱，使课堂如同这首富有童趣的儿歌一般地充满情趣，课堂气氛轻松自然，学生积极愉快。

其次，与生活中的游戏情境相整合。识字是低年级教学的重点，让学生在一次次课文的朗读中与生字不断地见面，再通过游戏，在小组合作拼字的过程中，了解其结构，认识其笔画，感受合作学习的快乐。这样，将识字分散于课文的朗读中与读后的游戏中，既避免了识字的单调乏味，降低了学生识字的难度；又增加了学生识字的兴趣，在自己动手、相互合作中，与生字快乐地“交往”，将它们牢记于心中。

另外，进行了课内外生活的整合。一堂课的结束、一天学校生活的结束绝不是学习的结束。学习的外延与生活的外延是相等的。以“为他们做点什么”这样感性的话语启发学生在课外自主作业，进行课外延伸，让学生真正感受到了学习无处不在，学习是我们快乐生活的一部分。这样的情境式学习，让留白巧妙融入学习过程之中，让课堂成为学生自觉自主的历练场，吸引并激励学生全情投入其中，享受语文学习的快乐与幸福。

二、协商式学习

为了改变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被动、不情愿、不满或受强制的状态，使他们成为主动、乐意、高效的学习者，布姆等人提出了协商式学习，指师生共同讨论、商量决定学什么、怎样学以及学得如何，亦即师生通过协商共同做出有关学习的决定，共享学习的权利。协商的结果可能达到师生思想感情的沟通、学习意愿的联结、学习手段和结果的共识。

留白课堂所采用的协商式学习，重在师生平等交流，共同商定学习的内容与方法。即课堂上，师生共同协商语文课的学习内容、学习方式与成果展示形式等问题，共同参与设计课堂的学习活动。它多用于并列式结构或较为浅显的教材内容。

下面以一年级上册《四季》一课的教学为例——

师：四季王国的景色美不美？让我们读读课文，仔细观察书上有几幅图？课文共有几段话？

生自读课文，寻找答案。

师：这么美的季节你最喜欢哪个呢？

生：我喜欢冬天，因为冬天可以打雪仗。

生：我喜欢夏天，因为夏天可以吃棒冰。

……

师：那小朋友们想先学习哪个季节呢？

大部分学生喜欢春天。

师：那就让我们一起领略春天的美景吧！

……

师：刚才我们学习了春天，回忆一下我们是怎样学习春天的？

生：先朗读课文，再自己发挥想象说话，然后有感情地朗读课文、背诵课文，最后仿照课文说一说。

师：现在就按照你们自己归纳的学习方法自学，也可以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学。

学生自由学习。

师请小朋友来向大家介绍一下你喜欢的季节。（夏天、秋天、冬天三部分，根据学生学习交流的先后随机进行教学。）

生介绍，师相机引导。

师：选择你最喜欢的一个季节，用你喜欢的方式表达你对它们的喜爱之情，可以小组合作。（生分组准备）

生唱《小燕子》赞美春天、朗诵关于秋天的儿歌、讲述堆雪人打雪仗的快乐……

师：大家表演得真精彩，四季王国因为你们更美了，你们因为《四季》变得更能干了。语文课真是太有趣啦！

根据一年级孩子的身心特点及学习规律，在留白课堂中巧妙融入协商式教学方法，在轻松有趣的谈话中和孩子们协商确定课堂学习内容。通过回顾上一环节的学习方法，由扶到放，让学生选择自己喜欢的学习方式来学习课文的其他段落，既给予学生自主选择的权利，又进一步拉近学生与文本的距离，帮助学生学以致用。最后，让学生选择自己喜欢的表现方式，又唱又跳，又诵又笑，气氛活跃，掀起了语文学习的高潮，充分展示了学生日常的生活积累，又进一步激发了学生对大自然的热爱之情。这一处又一处的留白，因协商式学习策略的运用而变得更加民主平等、自由自主又充实有效。

三、表现式学习

每个人都有表现的欲望，期望通过良好的表现获得同伴与集体的认可。在学习过程中，教师要善于激发学生表现的欲望，指导学生做好表现的准备，给予不同层面的表现机会，让每一个学生在表现中获得自我的满足和能力的提升。留白操作要素中的“秀一秀”，就是对这一学习方式的生动诠释。

留白课堂中的表现式学习重在激励学生进行自信的学习与成果的展示。它引导儿童将学习的结果以及个体内在良好的素质充分地外化出来，即“学以致表”。同时教师及时抓住表现中的生成，关注学生的多元解读和思维方式，进行有针对性的指导，切实有效地帮助学生习得能力。它多用于感情朗读、个性表达、作业展评、团队合作等环节。(www.xing528.com)

在“秀一秀”章节，我们已经阐述了如何以“秀”为手段丰富留白的形式和内涵，如何以“秀”为目标激励学生自主学习、有效发展。本章节将进一步阐述教师如何就学生的表现式学习进行有针对性地点拨与指导，提升表现式学习的效度。

以《数星星的孩子》一课教学中的朗读指导为例——

学生通过学习单的学习发现课文第1～3自然段的语言特点之后，教师再引导学生进行表现式学习与展示。

（一）明确朗读目标

师：哇，真是会读书啊！每个句子藏着的奥秘都被你们找出来啦！那读书闯关肯定没问题，下面小朋友就赶紧拿出黄色闯关单，再好好读一读，练一练，给自己评一评，看谁是五星级的朗读高手，好吗？

学生自主练习朗读，教师巡视，指导每个学生都完成自我评价。

（二）展示朗读能力

1．闭眼想象读。

生：晚上，满天的星星像无数珍珠撒在碧玉盘里。

师：星星多吗？哪个词语能告诉我们，你能把它们读出来吗？

学生再次朗读，突出了“满天、无数”等词。

师：星星好多啊！星星美吗？你从哪个词感受到的？

生：星星很美，因为像珍珠一样。

师：是啊，还有哪个词也很美？

生：碧玉盘，就是碧玉做的盘子，一定也是很美的。

师：是啊，这里作者用了比喻，把星星比作了——

生：无数珍珠。

师：那又把什么比作碧玉盘呢？

学生一时都想不出来，教师再作引导。

师：珍珠撒在碧玉盘里，星星挂在天上。这样想一想，谁知道了？

生：天空。作者把天空比作了碧玉盘。

师：是啊，星星像无数珍珠，天空就像碧玉盘，多么美丽啊！大家再美美地读一读。

学生闭上眼睛想象读，把句子积累在心里。

2．做动作表演读。

生：一个孩子坐在院子里，靠着奶奶，仰起头，指着天空数星星。一颗，两颗，一直数到了几百颗。（一边读，一边做动作）

师：动作都做出来啦，真好！我们一起来演一演吧！

学生集体进行表演读：一个孩子坐在院子里，靠着奶奶，仰起头，指着天空数星星。一颗，两颗——

师生情境对话：现在100颗，还要数吗？200颗了，还数吗？300颗，继续吗？400颗，还要继续吗？……

师：张衡啊，你这么数星星累不累啊？

生：不累，我觉得很有意思！

师：这位张衡，你觉得累吗？

生：我觉得累，但我想成为天文学家，所以我要继续数。

师：这位同学很有理想。但是当时张衡还没到上学的年纪，你们觉得他数星星主要是因为喜欢，还是想当天文学家呢？

生：我估计他还不知道天文学家是什么意思呢！我觉得他是因为喜欢。就像有时候我们因为喜欢做一件事，就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还特别轻松一样。

师：这位同学能结合自己的体会来读懂张衡的心，真棒！数星星是多么有趣的事啊，我们再来读一读这句话吧！

3．分角色读对话。（略）

上述关于有感情朗读的表现式学习，教师主要就比喻句和数星星的感受进行了有针对性的指导。课文的比喻句是学生理解的难点，学生往往只知道“珍珠”是“星星”，而不理解“碧玉盘”形容的是什么，教学过程中教师铺桥搭路，从星星的多到星星的美，以“珍珠撒在碧玉盘里，星星挂在天上”来帮助学生进行迁移与联系，从而理解碧玉盘指的就是夜空。第二处朗读展示，学生容易在感受张衡数星星的过程时讲一些“假大空”的话，比如“成为天文学家”之类。留白课堂呼唤的是学生最真切的体验与最真实的声音。只有这样，学生才不会在日后的学习中，察言观色地按老师想要的答案去思考问题，从而丢失了自我。因此，教学过程中，教师要时时关注学生表现的真实性，真诚地予以引导，帮助其进行真实的思考与真正的学习，让每一个孩子都成为真实可爱又阳光自信的自己。

四、契约式学习

契约式学习是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有效途径之一，它最初被应用于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的正规或非正规的成人学习情境中。留白课堂将它运用于小学语文课堂上，重在激发学生的内在需要，自拟目标计划。它以师生共同拟定的学习目标与计划为载体而展开教学，特别关注教与学双方在决策过程中的相互关系及儿童对学习结果的自我评定。多用于全册教材、主题单元、某一课或某一时间段的学习目标制定中。

比如开学初，学生拿到教材都会倍感新鲜。教师可以引导学生通过对目录和各个单元课文内容的浏览，大致了解本册教材的主要内容，于开学第一堂课，和孩子们一起明确本册的学习目标，确定学习的重难点，并引导每个孩子根据自身的需求和目标，制定相应的学习计划。就以六年级下册的语文教材为例，教师可以首先引导学生读懂六组课文的学习主题，明确每个单元学习的重难点，了解口语交际与习作的要求，整理语文园地要求积累的内容；再让学生制作成表格，明确自己的学习目标和需要提前做的准备，制定相应的计划。在学期中，教师要及时引导学生就单元主题、某一课或某一时间段的学习，根据计划表的安排进行自我评价，并不断调整自己的学习目标与方法。（如下表所示）

六年级下册语文学习计划表

到了复习阶段，学生则可以再根据自己的学习情况，制定个性化的学习计划，从识字写字、阅读、习作等方面，找出自己的问题所在，制定有针对性的改进措施，图文结合，为自己量身定制有效的复习方法与检测评价方式。

这种契约式学习的留白方式，真正立足于学生的学习基础与学习需求，让学生在制定计划的过程中起到梳理知识与内容序列的作用，更好地明确学习目标；又可以激励学习能力强的学生对自己提出更高要求，保障学力发展水平较低的学生学有所得，让教师更好地了解学情，并在教学过程中及时跟进指导与鼓励点拨，切实地促进每一个孩子的发展。

五、先学后教式学习

建构主义学习观进一步强调学习是学习者主动建构知识的过程，学习并不是把知识从外界搬到学习者的记忆中，而是以学习者已有的经验为基础，通过与外界的相互作用来建构新的知识的过程。留白课堂的先学后教式学习，重在以学定教，顺学而导。它要求学生利用课堂的留白进行自主学习，运用已有的知识、经验来尝试解决问题，再针对学习过程中存在的困惑、错误予以分析，教师则根据学生的需要展开教学。语文教学的任何环节都应该尝试运用。

类似于前文提到的《彩色的非洲》《数星星的孩子》等课的板块式教学，教师都是引导学生进行先学后教式学习，把课堂真真正正地还给学生，让学生的主体地位充分体现。但实施过程中，有老师会疑惑是否浪费时间、会不会显得低效？特别是对于基础薄弱与学力不强的学生，让他先学的话，他或许根本不知道要学什么，怎么学，怎么学才是有效的……于是，一些老师依旧采取一以贯之的方式进行快速的串讲，以求得想要的速度和效度。但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某一刻的耗时带来的将是日后可以一劳永逸的自主习得与能力提升。先学后教式学习，必须大力推行于留白课堂之中。

六、学案导学式学习

学案导学式学习重在教师精心设计，学生自主习得。它要求教师有效设计学生的学习活动，并以学习任务单等形式引领学生展开自学，建立学在导前、学中求导、学导结合、学以致用、尝试创新的学习模式。教师可抓住听、说、读、写、思等语文能力，从预习反馈、品读感悟、实践练习、复习拓展等环节进行设计与尝试。

第二关：我会读书

读一读，评一评（读一读，在相应的星级评价中打“√”）

1．我能边想象边读。

晚上，满天的星星像无数珍珠撒在碧玉盘里。

（正确流利★）（读得美美的★★★）（闭上眼睛读得美美的★★★★★）

2．我能边做动作边读。

“一个孩子坐在院子里，靠着奶奶，仰起头，指着天空数星星。一颗，两颗，一直数到了几百颗。”

（正确流利★）（边读边做动作★★★）（不看书读出动作★★★★★）

3．我能分角色读好对话。

奶奶笑着说：“傻孩子，又在数星星了。那么多星星，一闪一闪地乱动，眼都看花了，你能数得清吗？”

孩子说：“奶奶，能看得见，就能数得清。星星是在动，可不是乱动。您看，这颗星和那颗星，中间总是隔那么远。”

（正确流利★）（问答清楚★★★）（问答清楚有表情★★★★★）

就以上面的两张“自主实践单”为例，其间有对儿童语文能力的实践与指导：学习想象读、表演读、分角色读等读书方法，明确笔画正确、横平竖直、工整美观等写字要求，尝试运用“什么景物怎么样”的句式仿写；有对儿童学习目标的明确与激励：朗读能够闭上眼睛读得美美的，写字可以做到横平竖直，背书能够很熟练而且很有感情，仿写能够用上动词告诉大家雷雨马上就要来啦；还有对儿童合作学习、自我评价等能力的引导与培养：“我会读书”“我会写”“我会背”等题目既是要求又是激励，“同桌互评”“我得到的星星”等语句既是要做好自己又要学会评价。依托这样的学案导学单，学生可以完全独立展开学习与活动，可以不再依赖教师的“教”，任何老师来上甚至没有老师指导，都能够达成相应的学习目标，实现有效的能力发展。留白课堂，呼唤更多这样的学习方式。

总之，为了让“‘留白’不白留”，教师要始终将学生放于教学的中心，将语文课堂教学方式的变革作为重点，努力尝试摸索、反思提炼、实践验证。经过多年的努力与积累，我们终于形成了以上四个一、六大类、时段调控、多元方式等操作性强并具有实效的小学语文留白课堂操作范式，以激励和促进儿童语文关键能力与核心素养的自主生长，让儿童绽放生命中那自由又灿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