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泛指反映事物属性的概念的外延不清晰,事物之间关系不明朗难以用传统的数学方法量化考察。模糊思维是人脑的一种思维方式,被誉为“电子计算机之父”的冯·诺依曼在1955年曾指出:人脑是这样一台“计算机”,它的精确度极低,只相当于十进制的2——3倍,然而它的工作效率和可靠程度却很高,现在,我们还不能制造出一台人脑这样的电子计算机。领导活动中的大量问题,都属于复杂问题,具有模糊性质。现代领导活动系统涉及因素众多,这些因素之间的联系多向交错,性质多样,使得事物与事物之间的关系不明朗,不清晰,这些联系和关系又处在瞬息万变之中,人们对这些联系和关系及其变化的判断又受着复杂的、人的感觉、感情、非理性因素的影响,因而使领导者所要处理的许多问题都具有模糊性质。
为了使领导活动中许多模糊概念明朗化,模糊关系清晰化,使领导者在处理具有模糊性质问题过程中处于主动地位,领导者应当了解掌握模糊思维艺术,以增强解决各种棘手问题的能力,善于正确地处理日常碰到的复杂问题。
模糊思维的基础就是模糊理论,而模糊理论的核心是模糊数学。
模糊思维具有通常意义下的思维本质属性,即是有意识的人脑对于客体的反映,但它又不完全和一般思维相同,它具有个性,即思维的模糊性,它是客观存在的“亦此亦彼”的模糊事物在具有模糊概念这种知识的人们头脑中的反映,它所遵循的是“亦此亦彼”的模糊逻辑,它突破了传统逻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的界限,为人们解决模糊事物中的问题开拓了广阔的天地。
模糊思维方法最根本的特征是,在模糊条件下取大取小原则,即利取最大,害取最小。这是模糊思维方法的灵魂。
模糊思维逻辑与模糊数学为领导者认识领导活动规律提供了新的认识工具,解决问题的新的思维方法。随着模糊理论本身在管理活动中应用的逐步成熟,模糊理论将显示其强大生命力。但是目前模糊理论本身正处于探索、丰富、完善阶段,它在领导活动中的运用,更是一个崭新的课题。掌握模糊逻辑,在坚持原则的前提下,以“难得糊涂”的思维方法去灵活处理模糊事物。下面介绍几种运用模糊思维的艺术。
1.处理模糊性问题中的“粗”与“细”的艺术
对于重大决策、原则问题,领导者须细细调查研究,分清是非,决断处理,但对许多具有模糊性问题的处理,却是粗比细好。比如中共中央在总结建国以来的历史问题时,邓小平就提出“宜粗不宜细”,“每个细节都弄清,不可能,也没必要”。“不可能”,就是说事物本身就复杂不清晰,“没必要”、“宜粗不宜细”就是一种领导艺术。实际上对于众多情况下的模糊性问题,诸如各单位的具体问题,常见的领导班子不团结问题,下属间的隔阂、积怨问题,群众中存在的各种情绪问题,采取“宜粗不宜细”的模糊方式去处理,其效果往往胜于精细深究一筹。(www.xing528.com)
2.处理模糊性问题中的容忍与原谅的艺术
面对重大原则问题,领导必须旗帜鲜明严肃处理,对领导班子内部、上下级之间、群众之间,许多具有模糊性的问题,则以容忍、原谅态度去处理,才能达到领导目的。“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表示人处在“绝对好”与“绝对坏”之间的某种状态,皆有优点与缺点,这与模糊思维逻辑相一致,既然如此,领导者就应当容忍他人的缺点,原谅他人的过失。著名心理学家斯宾诺莎说:“心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靠爱和宽容大度征服。”
3.处理模糊问题中的拖延与沉默艺术
领导者处理重大、紧急情况,明朗的问题,无疑应果断、坚决,态度鲜明,但在处理某些模糊问题时,则可以采用拖延与沉默的艺术。比如对“可做可不做的事”,“可开可不开的会”,“可发可不发的文件”,有意拖延,不会影响大局,反而会大大提高领导工作的效率,这就是拖延艺术。对“可管可不管的事”,对“可说可不说的话”,保持沉默,效果反倒更好。古希腊作家普卢塔克说:“适时的沉默,是极大的明智,它胜于任何言辞。”
所以,在领导工作中,处理具有模糊性的工作或问题过程时,须把原则性和灵活性结合起来。原则性是质的体现,它是确定的,但是在一定条件下,它又是模糊的,须通过灵活性为其镶上一圈“模糊的灵光”。灵活性是量的体现,它是不确定的,须在原则性形成的质的磁场中为其排定“是”与“非”的方向。
领导者运用模糊思维艺术,还应该了解,在模糊理论中,隶属是个极为活跃的概念。它是指事物可以归属某一性质的程度,比如,好的程度、差的程度等。隶属可以用函数的关系来表达。比如数即称为隶属函数。人们用隶属函数来刻画模糊事物的模糊集合,作为决策依据的取大取小原则,即指取隶属函数值大的或取隶属函数值小的。
思维艺术是领导艺术的内在功力,它的成功将带来领导活动的成功。美国思想家爱默生说:“思想的人,大自然用她所有和平和安宁的所有发人深省的图景吸引着他,往昔在教导着他,未来在邀请着他。”而“不顾思考推理的人是顽固的;不会思考推理的人是愚昧的;不敢思考推理的人是奴隶”。(德拉蒙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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