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几十年来,三大国际电影节之所以各领风骚,是因为其各自不同的特性。从此,柏林国际电影节开始把自己定位为东西方“冷战”的汇合与调停中的文化角色。中国进入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后,对比威尼斯与戛纳,柏林节最早、最热情地关注中国大陆电影。直到1988年,《红高粱》获得最高金熊奖,1989年《晚钟》获得评委特别奖银熊奖,柏林节把向西方、向世界介绍中国电影和文化的浪潮推向了最高峰。
几十年来,三大国际电影节之所以各领风骚,是因为其各自不同的特性。威尼斯创办最早,以推崇艺术为本;戛纳宣传规模大,商业价值最高;柏林则处于冷战前沿,主打政治牌。1951年,第一届柏林节的规模不大,只有20个国家参加,实际控制活动的是美国驻德国的文化官员,他们想把电影节办成鼓吹西方文明、反对共产主义的文化桥头堡。因此,直到1956年,柏林节被国际电影制片人协会(FIAPF)接纳为A级以后,它的偏激的政治文化态度,仍旧经常引起媒体诟病。比戛纳国际电影节晚了11年,它才把大奖给了社会主义南斯拉夫的电影;创建23年后,电影节上才第一次出现了苏联的影片,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国际电影节。从此,柏林国际电影节开始把自己定位为东西方“冷战”的汇合与调停中的文化角色。
中国进入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后,对比威尼斯与戛纳,柏林节最早、最热情地关注中国大陆电影。当时的主席莫里茨·德哈登先生联系了在德国学习的余玉熙女士,要求她推荐中国电影,我们的电影管理部门也积极配合。自1981年起,影片《燕归来》(傅敬恭导演)、《乡情》(1982,胡炳榴、王进导演)、《陌生的朋友》(1983,许雷导演),《血,总是热的》(1984,季文彦导演)、《雅马哈鱼档》(1985,张良导演)等,连续参赛;1982年,精通英语的著名电影编剧黄宗江先生出任评委,动画片《三个和尚》(徐景达导演,包蕾编剧)在短片竞赛中获最佳编剧银熊奖。直到1988年,《红高粱》获得最高金熊奖,1989年《晚钟》(吴子牛导演)获得评委特别奖银熊奖,柏林节把向西方、向世界介绍中国电影和文化的浪潮推向了最高峰。(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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