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尊敬的杜富尔–福隆斯先生:对于您的友好来信,我绝不能置之不理,否则您可能会对我的态度产生误解。在这方面,委员会甚至比整个国际联盟还要糟糕。因此,就给予国家少数族群以道义支持、反对文化压迫而言,委员会是有意失职。在反对各国教育的沙文主义和军事化倾向方面,委员会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55]1923年爱因斯坦写给国际联盟知识合作委员会的辞职信。
尊敬的杜富尔–福隆斯先生:
对于您的友好来信,我绝不能置之不理,否则您可能会对我的态度产生误解。我决定不再去日内瓦参会,仅仅是因为:很遗憾,经验告诉我,整个委员会并未真正下决心要在改善国际关系方面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体现了“做表面文章”的原则。在这方面,委员会甚至比整个国际联盟还要糟糕。
努力建立一个高于国家的国际仲裁调解机构,是我始终挂怀的一个目标,因此我才感到不得不离开委员会。
该委员会在各国设立的“国家委员会”成了各国知识分子与委员会沟通的唯一渠道,这等于认可了对各国文化少数族群的压迫。因此,就给予国家少数族群以道义支持、反对文化压迫而言,委员会是有意失职。
在反对各国教育的沙文主义和军事化倾向方面,委员会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因此,在这个至关重要的领域,不能指望它能有什么真正作为。(www.xing528.com)
对于那些义无反顾地致力于维护国际秩序和反对军事制度的个人和组织,委员会也未能给予道义上的支持。
在成员任命上,明知有人倒行逆施,不去履行相关义务,委员会也允许其加入。
无须再有更多论证,由以上几点您肯定已经看出我去意已决。写起诉书不是我的事情,我只是在解释我的立场。您若是觉得本人还有留下的希望,放心吧,那肯定是错觉。
[55]1923年爱因斯坦写给国际联盟知识合作委员会的辞职信。阿尔伯特·杜富尔–福隆斯(Albert Dufour-Feronce)时任德国外交部高官,后来成为国际联盟首任德国籍副秘书长。1924年,为了抵制德国沙文主义者利用其较早的决定来反对国际合作,爱因斯坦重新加入了知识合作委员会。本文收录于1934年《我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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