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本质是什么?在人类漫长的发展史中,游戏往往被当作聊以消遣之物,并未在学术研究殿堂中占有一席之地。从19世纪末开始,人们开始了对游戏的学术探讨,其中对于游戏本质的探讨主要围绕其起源与原因而展开——或认为游戏是一种剩余精力的消耗;或认为游戏是一种放松的需要;或认为游戏是一种“前练习行为”,为今后“严肃”的生活做准备;或认为游戏是一种对于人类祖先生活的“回忆”与复演;或认为游戏是一种对“有害冲动的一种宣泄”。[6]
事物的本质指的是事物的实质即根本属性,对游戏本质的剖析,应更关注游戏本身是什么,而非游戏的理由和目的。从这个角度来讲,在本书中,作者认同赫伊津哈对游戏本质的看法。赫伊津哈认为,上述假说有一共同之处,即它们都出自一种当然之想,认为游戏必为某非游戏之物服务,游戏必有某种生物学的意向,这样其实更难切近对游戏概念的真正理解,且难以回答“游戏愉悦的实际是什么?为什么婴儿的笑声会显得愉快?为什么赌徒在狂热中难以自已?为什么大量的观众会因一场足球赛激动得发狂?”。他认为:“这种激动、这种专注,这种生气勃勃的力量中,存在的正是本质,游戏的原初品质。”[7]
赫伊津哈在其《游戏的人》中分析了游戏的四大特征,作为其对游戏本质的认识与看法:
(1)游戏是自主的、自由的。游戏是出自内在动机的自愿行为,被迫游戏不再是游戏,只是游戏的强制模拟。
(2)游戏不是“平常的”或“真实的”生活。一方面,赫伊津哈认为,游戏走出“真实”生活而进入一个暂时的别具一格的活动领域,游戏是一种假装的意识,如“一个四岁的孩子坐在一排椅子前,玩‘火车游戏’,当爸爸拥抱孩子时,孩子说,我是发动机,别亲我,爸爸,要不火车就不像真的了。”另一方面,游戏是纯粹的闲暇世界,本质上不同于被生计左右的现实世界。
(3)游戏具有隔离性、有限性。其指的是游戏的发生地点和时间都有别于“平常”生活,它的展开具有游戏场所,或是实际的,或是想象的。(www.xing528.com)
(4)游戏具有秩序性。可以说游戏创造秩序,也可以说游戏就是秩序,哪怕微小的偏离都会“败兴”,剥去游戏的特点并使之无趣乏味,一旦规则被逾越,整个游戏世界便崩溃了。
因此,游戏是人自愿的行为,代表着人真正的自由;游戏的世界是纯粹的闲暇世界,不同于平常的生活;游戏在其自身特定的时空界限内,按照固定的规则和有秩序的方式进行,强烈而彻底地吸引着游戏者。
思考与练习
试根据理解,谈谈对游戏本质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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