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史料记载,在我国,夏商时期人的平均寿命只有十八岁,周秦则约为二十岁,汉代二十二岁,唐朝二十七岁,宋朝三十岁,至清代则达到三十三岁,民国时期比之清代平均增长了两岁,至三十五岁。这份数据可能受限于当时的医疗技术、饥荒、战乱等客观因素,但还是可以看出,到近代为止,人的平均寿命都相对较短。当然偏差是存在的,可是要在医疗、生存环境都相对恶劣的情况下,保健康、享长寿就必定有其特殊之处。
中国历史上就有这么一位老中医,非常长寿。隋文帝曾召他为“国子博士”,唐太宗见之叹其容色甚为年少,也曾给他“授以爵位”,唐高宗拜他为“谏议大夫”,他却“固辞不受”。至今,陕西省耀州区药王庙前的石碑上还刻有他所做的《养生铭》。他就是我国古代十大名医之一,养生实践家,隋唐时期著名的“药王”——孙思邈。
相传他百余岁时“犹视听不衰,神采甚茂”。魏徵主修南北朝史时,曾多次走访孙思邈,他尚能“口以传授,有如目睹”。那么,孙思邈何以养寿?他传下来的《养生铭》里到底记载了什么呢?
孙思邈认为:“人命至贵,贵于千金。”他的保健养寿观点是防大于治,在日常生活中加以保养锻炼比疾病发生时再来补救紧要得多。这一点与《黄帝内经》中的“上医治未病”有异曲同工之妙。孙思邈毕生将儒、道两家及古印度佛家的养生思想与中医理论相结合,提出了许多切实可行的保健办法,时至今日仍被奉为养生延寿之良方。
比如,他在《千金要方》一书中,要求人们摒除名利、喜怒、声色、神虑、糟散,方能“信顺日跻,道德日全,不祈善而有福,不求寿而寿自延”。他认为首先心态要平衡,不追求名利;饮食要节制,不暴饮暴食;气血要循环通畅,不能懒惰不运动;生活要起居有常,不违反自然规律等。可总结为:“动以养身,静以养心。”
卢照邻想必大家都知道,他是初唐著名诗人,与王勃、杨炯、骆宾王并称“初唐四杰”。唐高宗咸亨四年(公元673年),三十七岁的卢照邻患了风痹病,关节出了问题,他当时寄居在京城长安,这个病折磨得他万念俱灭、痛不欲生,遍请名医也没见好转。(www.xing528.com)
孙思邈恰巧也在长安,这个时候他已经相当高寿了,可依旧耳聪目明、思维清晰。在旁人引荐下,卢照邻来到孙思邈府上拜访,行弟子礼,求孙思邈为自己治病。传言中卢照邻这个人有些“器小识短”“刚愎自用”“恃才傲物”“浮躁狂妄”。当然,才子正值大有作为的黄金年龄,强横高傲一些也很正常。孙思邈深知卢照邻为人,他一边细心诊脉治疗,一边善加开导,语重心长地叮嘱卢照邻说:“圣人活之以至德,辅之以人事,形体方有可愈之疾,天地有可消之灾。”
用现在的话理解就是,做人首先要修身立德,要善于容人,这样就不容易生病,即便生病了,稍加调治也容易痊愈。为了让卢照邻足够重视心态上的问题,孙思邈又从反面告诫他道:“德行不至,纵服玉液金丹,亦难延寿。”
孙思邈一边对症下药,一边积极地从心情、心态上加以疏导,终于让卢照邻排散了久积于胸中的郁闷之气,至此能与人和睦相处、坦诚相见,病情也最终好转。
这一则典故被记录在《新唐书》里。一千多年前,孙思邈对病患就实施了药物与心理双管齐下的辨证疗法,并提出“立备延寿”的科学论断,这正是一代药王的高明之处。而其“首要加强道德修养,要能容人,要心胸开阔,才不易得病,才能延寿”等言论,也充分说明了其在保健养寿一途上对心性、心态的看重。
其实针对养寿,孙思邈还总结过三个字——忌、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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