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我们对诚实行为和正派思想的钦佩,不因我们对虚伪和谎言的仇恨而减少。鼓励我们通过努力过上更好的生活。让我们选择更难的正确,而不是更容易的错误,并且在可以获得全部真实时,绝不因为半真而满足。
——西点军校学员祈祷词
我与几乎所有领域和行业的领导者、高管合作过,但我最难忘的经历之一是站在西点军校的一个教员小组面前。房间里的40人中,约有一半是职业教育工作者。另一半是现役军官,正在进行为期3年的学习,其中包括高级硕士课程;此后他们要进行两到三年的教学,或负责一个大约有130名学员的公司。尽管他们的情况在很多方面都是独一无二的,但这群人和我以前接触过的领导者都有共同之处:他们的信念已经引领他们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只是不知道那是什么而已。
我与来自各行各业、世界各地的领导们都有过接触,在与他们的谈话中我找到了他们的共同经历。他们不仅会选择难做的正确之事,而不是容易的错误之事,而且面对未知时他们也会明确地做到这一点。目标的明确性可以帮助他们做出重大抉择,虽然这些决定在他人看来可能过于冒险,但他们自己却有种“终于回到家”的感觉。在今天的世界,没有什么比信念的这种特殊效果更有价值了。
学友告诉我们,那些重大决策——没有数据资料可以依靠——往往受到了信念及其提供的明确性和信心的影响。信念就像指南针,指引我们走向更深层次的真理。作为领导者,我们的大部分时间只是在做好管理工作,但这是收集数据、寻找道路、做出理性判断的基础。而真正的领导(包括领导自己和他人),则是去他人没有去过的地方。那里没有现成的路可以走,也没有任何历史经验和相关知识让我们依赖。
我们都会做的重大决定,就是选择从事哪一种职业、接受或拒绝哪一份工作。我在西点军校采访过的每一位人员,都在职业生涯的早期做出了非常明确的选择,这对他们来说具有长远的意义。当你选择军人作为职业时,你赚的钱不会像你的同龄人那么多。在大多数情况下,你无法控制你的工作或任务。你不能随便辞职,你可能每两三年就要搬一次家,不管你有没有家人。如果“幸运”,你可以继续迎接更多挑战——那些让无数人受伤或死亡的挑战。许多人参与了多次任务,其中一些人因此终生残疾。几乎所有人都失去过朋友。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从没做出过这样的牺牲,未来也不会,但这不是问题所在。回头看看你做过的最艰难的决策,当时你有需要的所有数据吗?我们中没人会有这些东西,但是,我们知道它是正确的。即使一切都变得疯狂,我们也知道自己是否选择了难做的正确之事。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回顾我们的生活,回忆我们的决定对自己和周围的人产生巨大改变的时刻。当我们选择难做的正确之事时,我们会审视自己的内心,并采取尊重自己的行动。简单的错误从来都不难抓住——我们认为生活应该“更容易”一些。然而,很多人却终日后悔,希望当初能听从自己信念的声音。
信念能够显著提高你的感知能力——“知道”你需要做什么,特别是全世界都要求你接受另外的选择时。
那些我们尊敬和敬佩的人——那些我们认为的“伟大”的人——完成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没道理的。当他们决定这么做时,没人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更重要的是,他们带给世界的独特礼物,我们现在可以很容易地看到、感知到。伽利略、莫奈、海伦·凯勒、曼德拉、甘地、林肯、富兰克林·罗斯福、罗莎·帕克斯、史蒂夫·乔布斯、亨利·福特……所有这些人都站出来反对当时的主流世界观,并带来了一些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东西。在我们自己的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正视这个问题并回答:哪些是我们要做的“难做的正确”决定?我们需要采取什么行动?
普莱拉娜·伊萨尔(Prerana Issar)——成为世界积极变革的催化剂,特别是妇女领域
普莱拉娜·伊萨尔是选择难做的正确之事的典范。当我遇到普莱拉娜时,她非常不开心。她在印度长大,在人力资源领域工作。她接受了一个工作地点在伦敦的全球性职位,希望自己能继续沿着这个组织快速发展的轨迹前进。当她3岁的女儿问她,为什么为了工作整天都在旅行时,普莱拉娜对自己的回答并不满意。她想要一个更有说服力的答案——对她女儿和她自己来说都是如此。环顾四周,普莱拉娜发现了两个她很感兴趣的机会。其中,最合乎逻辑的选择是:留在伦敦,成为世界上最著名的消费品牌的欧洲地区人力资源部主管。此外,这也会让她的丈夫和孩子们更加开心,毕竟他们已经在伦敦安顿下来。
另一份工作则存在着巨大风险,这意味着普莱拉娜和孩子们不得不搬去意大利的罗马,而她的丈夫则继续留在伦敦工作。除此之外,这项工作还需要她经常前往地球上最危险的一些地方。该职位是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的首席人力资源官。粮食计划署是世界上最大的人道主义机构,为全世界所有联合国难民营以及战争地区和危机中的非难民提供粮食。她要去的不是柏林、巴黎或哥本哈根等时髦地区的咖啡店,而是南苏丹、叙利亚、约旦、尼日尔等世界上最弱势的群体居住的地方。2017年,粮食计划署提供了70亿美元的粮食援助,占世界粮食援助的60%。
这个人力资源职位有几个不寻常的职责。世界粮食计划署总部的墙上有一块牌匾,上面展示了在为该组织服务期间死亡的雇员名字。普莱拉娜的责任之一,是帮助长期处于危险环境中的世界粮食计划署雇员减少临危受命的频率——此时,这些雇员正在炮火纷飞、人质劫持频发的地区帮助人们解决温饱问题。
在访谈中,领导者们一次又一次告诉我,当人们将责任推卸给他人时,他们的信念是如何帮助他们确认对与错的。没有人告诉我说,信念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容易——但它的确让事情变得清楚很多。
普莱拉娜一直在为该选择哪份工作而踌躇不前。在世界级大公司工作会让她的丈夫和孩子们感到高兴,也会给她带来很好的报酬。作为一个母亲,她应该接受这份工作。另一方面,将自己的专业知识带到一个从事高尚事业的联合国组织,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就让普莱拉娜兴奋不已。但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因为她没有在人道主义部门工作的经验。将两份工作的利弊全部列出,并不能帮助她做出最后决定,她也没有征求周围人的意见。
我问了她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让你的信念来做决定,你会选哪份工作?”
普莱拉娜的信念是“成为世界积极变革的催化剂,特别是妇女领域”。她在14岁时感受到愤怒,并决定贴出海报挑战印度的种姓制度。更危险的是,她和她的朋友们是在宵禁后做的。幸运的是,她没有被抓住,但这表明了她是一个甘愿为正确的事冒极大风险的人。
所以,当我问她这个问题时,她笑了,因为她意识到这个决定其实很容易。世界粮食计划署80%的服务对象是妇女和儿童。除了结束20年的企业职业生涯,跳进位于罗马的世界粮食计划署,她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实现自己的信念呢?
为世界粮食计划署工作需要她做出巨大调整。在头18个月中的每一天,普莱拉娜都要面对她从未遇到过的问题,包括资源缺乏问题——这是她在大企业工作中从未遇到的情况。我们每隔几个月就会交谈一次,每次她都要花费10分钟强调她需要完成的工作有多么的不可能、多么的疯狂。然后她会平静下来,重新回忆起这个角色带给她内心的壮丽与辉煌——这就是她实现自己信念的最佳场所。
普莱拉娜的决定意味着她无法经常见到丈夫,孩子们也无法随时见到她。信念没有让生活变得简单。有意义、有影响力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看上去并不“正常”。除此之外,普莱拉娜要处理那些根本不该由人力资源部门处理的问题。因为埃博拉病毒的爆发和数百万叙利亚难民的流动,大大增加了世界粮食计划署和她的工作难度,这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预期”。粮食计划署的工作原则是一次处理一个重大危机,但在过去几年中,粮食计划署一直在同时处理五六个危机。普莱拉娜在世界粮食计划署的同事们甚至给她起了个昵称:“英勇女士”。
普莱拉娜并不后悔。她致力于“大规模”地实现她的信念,就像她告诉我的那样。欢迎来到我们这个VUCA [volatility(易变性)、uncertainty(不确定性)、complexity(复杂性)、ambiguity(模糊性)的缩写]世界。
埃弗雷特·斯派恩(Everett Spain)——管理我的天赋、爱、敬重的上帝和我的家庭,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让我们回到西点军校。我的同事——埃弗雷特·斯派恩,目前正领导着西点军校的行为科学系和领导力系。他的生命旅途,就是一部选择“难做的正确”,拒绝“容易的错误”的历史。埃弗雷特的信念是“管理我的天赋、爱、敬重的上帝和我的家庭,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这是本书中第一次分享包含“上帝”和“爱”这两个词的信念表达,所以值得我们展开谈谈。有趣的是,在世界各地,这两个词往往会让人苦苦挣扎。我们每个人都有对自己来说十分重要的词句,但这些词句对其他人来说往往是没有意义的。“上帝”和“爱”这两个词对一些人来说是最重要的,我们必须尊重它。记住,重要的并不是词汇本身,而是它对我们信念的意义。
当我们与西点军校的教职员工合作时,令我惊讶的是:他们一半以上的人的信念表达中会出现“上帝”和/或“爱”这两个词。虽然这些词也会出现在企业界,但频率要低得多。但是,如果你的工作有让你成为终身残废或被杀害的可能性,那么这两个词出现在你的信念表达中也就不足为奇了。同样,在神职人员身上我们也能看到类似的模式。毕竟,这两种职业都是为了更崇高的事业服务的。
埃弗雷特·斯派恩以西点军校第三名的成绩毕业,然后按部就班地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第82空降师和特别行动队训练学校是他职业旅途的一部分。在科索沃和欧洲地区指挥部工作时,他已有妻子和四个孩子,那段生活十分忙碌。在伊拉克增兵期间,他最大的“难做的正确决定”是担任大卫·彼得雷乌斯将军(General David Petraeus)为期19个月的副官。那段期间,他接连几个月无法见到他的家人,仅有的探视时间也非常短。信念并不是为了舒适而存在的。当他很快就会成为将军时,埃弗雷特选择了另一条路,并无视周围人的劝告。不,他没有离开军队,但在大多数人看来他确实离开了军队。他决定成为一名学者,并获得了工商管理和领导学博士学位。这个决定意味着他无法在军队系统继续升迁,不过看到他目前的角色职位,我们可以说他当初的选择是明智的。
埃弗雷特对这一选择深思良久。但很多时候,我们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是难做的正确之事,还是容易的错误之事?这个决定将对我们自己和我们周围的人产生巨大的影响。在攻读博士学位时,埃弗雷特决定为参加波士顿马拉松赛进行训练。2013年4月15日,埃弗雷特为他的朋友——58岁的视力障碍者史蒂夫·萨布拉(Steve Sabra)担任波士顿马拉松的盲人向导。“第一枚炸弹爆炸地距离终点约100米。斯派恩上校将萨布拉先生拉过了终点,并将他转移给马拉松大赛的工作人员,然后跑到爆炸现场救助受伤人员。他将他的衬衫作为止血带为一名受害者包扎,同时安慰这名受害者不知所措的女儿。此后,斯派恩上校继续救助了几名受伤者,并协助搜寻被困受害者,疏散一栋他认为被纵火的建筑物里的人群。”
在医疗帐篷里,埃弗雷特看到一名妇女四肢多处烧伤严重,她独自一人躺在急救轮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埃弗雷特给她盖上了一条毯子,然后安慰她,牵着她的手并陪她上了去波士顿医疗中心的救护车。
一年后,在很多大爆炸幸存者及其家属的见证下,埃弗雷特·斯派恩获得了士兵勋章,这是美国军队授予的在非战斗局势中英勇表现的最高荣誉。他一直尽量避免引起公众的注意,但军队要求他在授予仪式上发表讲话。下面我摘录了一段他当时的讲话,这些内容展示了在危急时刻实现自身信念是什么样子。
首先,我不是英雄。我只是努力成为一名正派的丈夫、父亲、同学、同事、公民、士兵和朋友,而我做的常常不够好……
不,我不是英雄,但我是名战士。我知道,每一位服役过或即将服役的军人,以及他们的家庭成员,都会去做我在那天所做的事情,甚至比我做的更多。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且,来自各行各业的社会人士也会这样做,很多人的确也这样做了……
有几个人问我为什么要朝着浓烟跑去,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所知道的是,我有幸得到过很多人的教导,形成了我现有的性格特质。
是斯派恩家庭一员在向浓烟跑去——小时候,我的父母以身作则,他们告诉我如何成为一名正直的人,为那些无力的人们提供帮助;
是童子军在向浓烟跑去——他们教会我每天都要帮助他人;(www.xing528.com)
是教会在向浓烟跑去——他们教会我为他人献出我的生命;
是西点军校在向浓烟跑去——他们教会我无私奉献以及履行职责;
是哈佛大学在向浓烟跑去——他们希望我成为一名改变世界的领导者;
是美国军队在向浓烟跑去——他们教会我不要丢下任何一个倒下的同志。
不,我可以完全诚实地说,不是我在朝浓烟跑去,是我的价值观在这么做。它是由我的信仰、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导师以及许多机构日积月累塑造而成。那天,是包含有这些价值观的美国精神,在向浓烟跑去。
最后,我想提出几点我的看法:
•黑暗——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会被光明所战胜;
•恐惧——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会被希望所战胜;
•愤怒——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会被宽容所战胜;
•不足——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会被风度所战胜;
•仇恨——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会被爱所战胜。
我们的信念通常不会等待我们去问:“在这一刻,什么行动最符合我的信念?”但即使埃弗雷特不知道自身信念,我相信他也会做相同的事。他的行动,就是一直引领他的信念的表现。那天在终点线,许多人都帮助了伤者;但也有很多人没有这么做。我希望我能知道每个人的信念,并看到信念对他们行动的影响。显然,埃弗雷特的职业和经验使他能够以与大多数人不同的心态行动。如果你想在波士顿马拉松赛的最后时刻找到一个在正确时间怀有正确信念的人,那这个人非埃弗雷特莫属。在我撰写这一章节时,埃弗雷特正在进行培养西点军校4000名学员领导技能的工作。这是一项极具挑战性的重要工作,要求埃弗雷特每天都要以自身信念为基础进行领导。
这一章中的故事,特别是埃弗雷特的经历,提出了一个问题:勇气和信念之间有联系吗?显然,埃弗雷特在其他人逃离的那一刻展现出了自己的勇气。请记住,当时没有人知道还有多少炸弹会爆炸。谢天谢地,这样的事情不是经常发生。哲学家丹尼尔·普特曼(Daniel Putman)描述了3种类型的勇气:
• 身体勇气:面对危害自己身体健康的风险进行的无私行为。埃弗雷特的经历就是很好的例子。不久之前,这还是我唯一相信的勇气类型。
• 道德勇气:面对重大的负面社会后果,做道德上正确的事情。企业和政府的举报人往往不顾周围人的反对,做出正确的选择,表现出了道德上的勇气。我还没能有幸近距离观察这一行为;我很希望能采访一下他们,了解他们的行为与信念之间的联系。
• 心理勇气:尽管内心害怕被拒绝或羞辱,或者害怕失败,但还是采取了行动。普莱拉娜决定离开企业人力资源部门,跳槽成为世界粮食计划署的人力资源主管,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尼克·布拉西的故事(第十章)内容是,他要用荷兰语为400名员工进行为期一天的培训,而他才刚刚学习荷兰语不到6个月——这个任务之艰难足以让绝大部分人退却。大多数人在第一次进行大型演讲前都会感受到这种类型的勇气。
心理勇气,就是我在信念课程项目的参与者身上看到的那种勇气。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都有恐惧,其中许多恐惧是毫无意义的。我们在课程项目刚开始时询问一个问题:“其他人认为你身上的哪些部分不属于‘你是谁’的核心元素?”然后,我们听到了一系列我们都具有的、但是他人看不到的恐惧。最常见的恐惧之一是“冒名顶替综合征”——害怕有人会走到你跟前,对你说:“你不属于这里。”从外部看,没有人会想到与我共事过的许多高管都有这种感觉,毕竟他们都是高效率和高能力的领导者。我们都必须选择,是让恐惧影响我们,还是让它遵循我们信念的引领。在参与者们分享的信念领导故事中,很明显,信念并没有消除恐惧,它只是帮助我们无视恐惧地采取行动。如果我们心里只有恐惧,那么恐惧就会获胜;如果我们拥有更深层次的信念,那么我们就可以战胜恐惧、做出正确选择。普莱拉娜具备这种心理勇气,她从事了一份没有成功装饰、也缺少晋升机会的工作。在之后的4年里,她面对的是世界粮食计划署历史上最具挑战性的工作内容,从埃博拉病毒爆发到叙利亚内战等。
什么是勇气?对大多数人来说,勇气,无论我们如何定义,都是属于别人的。我们很少觉得自己是有勇气的。我们周围的人会说,“哇——这一定很需要勇气!”我们的回答通常是:“不,我只是很自然地就去做了,”或者,“如果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你就不会认为我勇敢了!”如果有人回答:“没错,我是一个勇敢的人!”那你该离他越远越好!
自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时代以来,哲学家们一直在谈论勇气,但直到最近才出现了一个明确的定义。克里斯托弗·瑞特(Christopher R. Rate)花费他学术生涯中的大部分时间,试图做到这一点:通过查看所有定义和大量案例,创造对勇气的共同认识。他与一个研究小组合作进行了一系列关于勇气的研究。该小组的研究结果并没有给出定义,而是列出了勇气的主要特征。
• 该行为是经过自由选择而出现的;
• 该行为是在对其个人构成重大风险或危险的情况下试图完成或完成的;
• 其个人寻求实现崇高或有价值的目标。
如果我们把普特曼的“心理勇气”和这些特点结合起来,我们会发现其实这就是你我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我们每个人都会选择那些出自我们内心信念的、高风险的行动。明确自身信念,我们就有能力看到自己在“难做的正确”与“容易的错误”之间应该做出的选择。
我们都有一份权衡利弊的清单,但它上面列出的优缺点很少能够影响到我们的最终决策。选择不是在充满利弊的世界中做出的。勇气(courage)这个词的英语单词的词根是cor,在拉丁语里是心(heart)的意思。如果只有我们的大脑参与决定,勇气就不会出现。只有当我们的心也参与到抉择中、并且知道什么是重要的,勇气才会显现出来。
你最后一次因为一些真正重要的事情而采取冒险行为,是什么时候?我们都有自己的价值观,但什么是我们行动的催化剂呢?我与领导者们的所有讨论都让我相信,是信念一直在引领我们;回顾我们充满勇气的行动,可以帮助我们更清楚地了解自身信念。信念会参与我们内心与大脑之间的讨论,向我们展示在外人看来最冒险、最可怕的答案。在那一刻,我们必须做出选择。我们能给自己的真正礼物,就是每天都展现出自己勇气的一面。
接下来,我们会探讨信念对幸福的影响。当我们认识到信念与勇气的联系后,幸福是否也有出现的空间呢?
1.在过去,你选择的是难做的正确之事,还是容易的错误之事?你后悔当初的选择吗?
2.别人希望你选择的“容易的错误之事”是什么?
3.在过去,你做了怎样的“难做的正确之事”,它现在对你的影响是什么?你怎么知道它是正确的?
4.你现在有想拖延一段时间再去做的“难做的正确之事”吗?是什么事情?
5.你的“难做的正确之事”是出于一直引领你的信念吗?它背后的强烈愿望是什么?
6.你是否曾像埃弗雷特那样“奔向浓烟”?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7.你最后一次因为一些真正重要的事情而采取冒险行为,是什么时候?它是否体现了你带给世界的独特礼物以及你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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