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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教育四十年:儿童是未来的样子

时间:2023-08-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们也在逐步回归教育的本真,基础教育关键在“基础”,“基础”在于为国民素质打下基础,为每一个终身发展打下基础,成为整个国民教育的基础。

中国教育四十年:儿童是未来的样子

有人曾说:“中国教育是一个天大的问题,不是说我们有多大的本领把它办得多么好,而是我们居然可以把它办得这样糟。”这样的一记闷棍既打在数以万计的教师、教育工作者的身上,也把40年基础教育打入“十八层地狱”,如何客观地看待基础教育40年走过的历程,以及其中的艰辛与成效,我想从2018年12月《未来教育家》的策划与着笔说起。

“教育发展”这个主题本来就宏大,何况是在40年的时间轴上,以什么样的笔触来呈现这样的空间与时间,宽度、厚度与长度。时间是无尽永前的,空间是无界永在的,教育发展是无限可能的,时代的各种印记都会或多或少地折射在教育发展上,这是一个很难述写的“宏大”。

而这一期《未来教育家》的着笔,以小见大,以微见著,以个体走向整体,以现象走向本质。

其一:改革开放40年,如何来回顾和展望我国的教育发展40年的历程,这一期《未来教育家》没有以时序来记录,没有以纵向时间轴串联横向维度的重要节点、事件,而是采撷一个时代,一支笔,一群人,一份坚守,一炬薪传,一所小学校的不同角度来进行40教育的回顾与展望。

一个时代:在柳斌的《中国基础教育四十年》,这一份沉甸甸的报告中,我们依稀可见基础教育走过的艰辛道路及在穷国办大教育的背景下获得的成效,一张“隆回县姚洪镇集资办学大会”的照片,一下子把我们的记忆拉回到那些特定年代:解决教育经费不足经历的曲折过程、素质教育与伪素质教育之争议、三百多万民办教师的身份问题,这一幕幕的记忆如照片般一帧帧回放,我们这一代教育人都亲历其中。40年,我们办着世界上最大体量的基础教育,虽然至今还存在着地区之间、城乡之间、校际之间不平衡,甚至是严重不平衡,但我们向前的步伐毋庸置疑。我们也在逐步回归教育的本真,基础教育关键在“基础”,“基础”在于为国民素质打下基础,为每一个终身发展打下基础,成为整个国民教育的基础。

一个人:(景山学校首任校长敢峰《我在基础教育改革中的一点感悟》)景山学校是1983年邓小平书赠“三个面向”的学校,从敢峰校长这一个体身上,我们看到我们这一代教育人的梦想、追寻、实践与思考。

一支笔,一群人:以在《人民教育》任职42年的刘堂江记者的《我眼中的那些教改典型》来铭记一群人的成长印记,这些典型人物,影响着教育发展的脚步。如《手执金钥匙的人们》:催生中国特级教师制度;《任小艾》:吹来了更新教育观念的清风;《跨世纪教育工程》:竖起一面素质教育的鲜艳旗帜;《教育家办学:北京十一学校的探索》:提供了一个新时代教育家办学的样板。正是这些无以数计的“典型”和未呈现出来的默默耕耘的非“典型”,撑起基础教育一片天,成就了基础教育的以人为本,成就了“两基”目标,成就了教育均衡及教育公平。(www.xing528.com)

一份坚守:《李吉林:从小学教师到儿童教育家》让我们看到了真正学习者、实践者如何从一名普通的教师成长为人民教育家以及她身上闪耀的影响后继者的无限光华。

一炬薪传:《落实学校办学自主权是增强教育活力的必然选择》——华南师大附中办学实践的启示。华南师大直属广东省教育厅和华南师范大学,这种行政管理关系为该校办学提供了良好的管理环境。只属于省教育厅,相对于市属、区属学校它们少了管理的层级,因此在办学的过程中少了来自各级的意见,减少了许多微观的要求,拥有了更大的自主作为的空间,校长有了更多的时间与精力专注于学校办学,如果一个校长连自主支配的时间和精力都不能保障,一切只是奢谈,因此,减少对校长的外部干扰,减少微观管理,让校长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专注于办学是最基本的保障。其二,从华南师大历任校长的迭代传承中我们也能获得启示:校长之间的相交传承有利于办学传统的“迭代相加”,几任校长长期工作在一所学校的工作岗位上,校长之间交相传承,前后衔接,在一种相对稳定的管理环境中,迭代相加,不断完善办学理念、丰富办学思想,学校文化得以薪火相传。一个校长、一所学校的办学思想、办学理念、学校文化的形成,不是朝夕之间一蹴而就的,它必须经历一个孕育、萌芽、生长、成熟的过程。

一所小学校:《一所小学校的历史变迁》——看巴蜀小学几代人的“创造教育”如何与时代要求同频共振。

其二:忠实于个体与真实,没有任何一种记录方式能如此毫无保留地展现个人对于时代所投入的心血与热诚,与过去进行回顾式对话也好,以当下目光审视一段既成历史走过的路也罢,都已最大限度地贴近与还原,既不故作粉饰,也不恣意拔高。

阅读,很多时候,不是我们读懂了文字、书籍,而是文字、书籍读懂了我们,观照了我们的经历、我们的彷徨、我们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以及与自我的和解。40年,作为具体而微的个体,我在教育战线已经走过了30年,依稀还记得那个刻着钢板、油印试卷的青涩姑娘,记得那个描着、画着自制幻灯片,上电化教学公开课的青年教师,记得那个央求长沙大学计算机系的家长做Flash课件的执着女教师,那时学校还没有多媒体,我带着孩子们来到长沙大学计算机室上语文课,大概是区域内最早尝试多媒体教学的人。记得那个背负行囊从城市来到乡村的出发者,乡村七年,苦且累,却是教育生涯最华美的七年……我们这一代中师人,无悔青春,不愧年华。我们还时常会为教育“饱含热泪”,只因为我们爱得深沉。

人们总认为两点之间线段最近,于是拼命寻找“成功”的捷径,大自然却将河流、道路弯成优雅的曲线,缓缓而行,教育亦然,所有的曲折、艰辛都是缓慢前行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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