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燕子张着红红的小嫩嘴,“啾啾”地叫着,燕子爸爸和燕子妈妈不停地叼来小虫子喂它,我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有一次,老师站在讲台上,又向神游于燕子世界的我投掷粉笔头,结果没投中。也许是因为童年的这些“调皮”事,现在的我,更能宽容地对待有差异的学生,对待那些“特殊”的学生,更多地关注每一个具体而细微的生命个体,学会接纳所有的孩子,接纳孩子的所有。
我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不羁”。即使在人为物累、心为形役的现在,依然不断地追寻着心灵的自由。这可能是童年的“顽皮”融入了血液,变成了基因。小学阶段我不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糗事”不断,经常被老师掷粉笔头。记得乡村土砖房的教室的黑板上方墙上有一个燕子窝,大致因为乡下人家认为燕子是有灵性的,可以年年飞回同样的窝,是种福气的征兆,因此,教室里的燕子窝虽然影响教学,却没有哪位老师把它捅下来。小燕子张着红红的小嫩嘴,“啾啾”地叫着,燕子爸爸和燕子妈妈不停地叼来小虫子喂它,我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有一次,老师站在讲台上,又向神游于燕子世界的我投掷粉笔头,结果没投中。有个“小马屁虫”立马捡起地上的粉笔头送到老师手中,第二次终于打醒了我,教室里哄堂大笑。还有一次,头一天有两个同学摘了好多桃子在教室分享,于是第二天,在我的带领下,七八个同学背着书包就在那片生产队的桃林开始“偷”桃子。不料,被一群大人围住,逮个正着,书包没收,关在一个屋子里,扬言每天就给我们一个桃子吃,于是哭声一片。这事自然被老师严肃批评。还有一次,我因为爬树摘桃子,摔断了两根手骨,绑着绷带近两个月,妈妈说:“你这是好吃摔断的,大家都知道了,长大了谁还会要你啊!”妈妈这话着实吓着了我。我在心里嘀咕:“要是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我因为好吃摔断了手,长大了估计是嫁不出去了啊。”于是,我羞愧了好久,再也不敢爬树了。
也许是因为童年的这些“调皮”事,现在的我,更能宽容地对待有差异的学生,对待那些“特殊”的学生,更多地关注每一个具体而细微的生命个体,学会接纳所有的孩子,接纳孩子的所有。这或许就是童年的馈赠吧!(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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