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采用回归法计算得出各公共因子的得分系数,结合因子计算,得出各家庭类型在各公共因子上的得分,结果如表3-6 所示。
表3-6 各家庭类型公共因子得分
(一)家庭人力资本禀赋随生命周期的递进而减弱
核心家庭的得分最高而空巢家庭得分相对较低。这与家庭所处的生命周期有关。由于核心家庭由已婚夫妇和未婚子女或者收养子女两代组成,家庭结构简单,其劳动力的主要构成为已婚夫妇。家庭生命周期基本处于扩展期,平均年龄较轻,健康状况自然也较好。而到联合家庭和主干家庭,家庭中有已成婚的子女,则家庭周期进一步发展到衰退期,父母年龄增大,健康水平下降。而空巢家庭仅剩失去劳动能力的老人,劳动力资源匮乏,由于年龄较大的原因,此类家庭需要承担在医疗和抚养方面的支出。因此空巢家庭也是人力资本禀赋最弱的家庭阶段。(www.xing528.com)
(二)家庭劳动力市场参与所体现的家庭保障功能先增后减
家庭劳动力市场参与功能反映了家庭成员的就业能力,该项能力属于市场竞争和可持续发展的范畴。根据结果可以看出,联合家庭的劳动力市场参与程度是最强的,这是由于联合家庭正处于家庭生命周期中家庭成员最多、家庭结构最丰富、家庭中就业人数最多的阶段。其次便是主干家庭,包含了父母、已婚子女和未婚子女的多代家庭,此时有很大比例的父母尚未退出劳动力市场,而子女已长大进入劳动力年龄,家庭就业能力较强,收入也较高。而核心家庭和空巢家庭分属家庭生命周期的前后两端,家庭人口较少,就业能力较弱。
受教育程度体现的是科学文化素质,包括实际教育投资和对子女教育期望。核心家庭的家庭发展能力中这一教育投资策略得分最高,这是因为,核心家庭成员年龄较轻,随着我国义务教育发展,他们的受教育程度明显好于父代,而他们也更加认同教育对于个人和家庭发展的作用,因此核心家庭中更重视教育投资策略。随着家庭生命周期的向前递进,家庭平均年龄增加,对教育的重视程度递减,教育投资策略的重要性也在家庭决策中逐渐减弱。
总体来看,这样的结论符合我们对家庭生命周期各阶段发展能力的预期。随着家庭的产生、发展到消亡的整个过程,整个国家或某个区域内家庭人口规模、家庭层次结构的改变,引致了家庭禀赋、功能、策略的变化,并进一步影响家庭生产、消费、投资的生命全过程,以及对社会保障服务和福利的需求,对公共政策,尤其是人口政策提出新的要求。而反过来,就家庭生命周期的演变过程而言,结婚年龄推迟、生育率下降、生育期缩短、寿命增加、空巢期延长,这既是人口自然转变的结果,是经济、社会发展对居于其中的“人”的影响效应,也是包含人口政策在内的社会政策的运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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