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针对写实美学,符号学大师麦茨直言不讳地指出,电影的本性不是对现实的自然反映。拍摄影片是电影生产的中心,含义呈现是电影拍摄的核心,符号学的工作就是揭示这个核心的奥秘。指出电影创作具有“程式”与规则,强调任何创造都需要背景和条件,纠正对个人天才的夸耀,使研究对象从创作者个人转向创作过程和结构系统,这是符号学的另一个目标。随着西方人文思潮的急剧更迭,电影符号学也经历了自身的嬗变。
20世纪的新型艺术电影,在其古典时期精心地把自己装扮成无可挑剔的现实,以一个密封的神话系统而令观众不容置疑。激进的法国理论家指责这种电影已被谎言腐蚀,它只是乖巧地重复主流意识形态话语而丧失了反思与批判的能力。因此他们要打开这个严密的系统,展示其运作的机制,揭示其建构现实的手段,解构隐含其中的社会文化症候。
于是,电影符号学应运而生。
针对写实美学,符号学大师麦茨直言不讳地指出,电影的本性不是对现实的自然反映。电影是艺术家创造的产品,是重新结构并具有约定性的符号系统。这一观点与巴赞的观念截然相反,是对电影本体论的挑战。
符号学把广义的电影研究留给社会学、现象学、心理学、经济学等相关学科,而集中探索电影的内在结构,并试图找出构成电影经验的法则。拍摄影片是电影生产的中心,含义呈现是电影拍摄的核心,符号学的工作就是揭示这个核心的奥秘。(www.xing528.com)
指出电影创作具有“程式”与规则,强调任何创造都需要背景和条件,纠正对个人天才的夸耀,使研究对象从创作者个人转向创作过程和结构系统,这是符号学的另一个目标。
随着西方人文思潮的急剧更迭,电影符号学也经历了自身的嬗变。60年代后逐渐成为西方文化构成部分的电影理论,不断受到当代哲学的冲击和洗礼,阿尔都塞的思想加强了电影理论对意识形态功能的关注,拉康的精神分析学为视觉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论维度。相伴着社会思潮的演变,符号学的探讨主题从语言结构转到象征结构,由电影形式表层转入心理深层,经历了从第一符号学到第二符号学的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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