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甘肃省武威境内的乌鞘岭下,有一片西起冷龙岭、东至松山滩,水草丰美、牛羊成群的大草原,这便是著名的天祝草原,即天祝藏族自治县的辖地。
天祝的马牙雪山图
天祝藏族人民最喜爱白色,这与他们的生活环境、风俗习惯有着密切的关系。
天祝草原四周为雪山环绕,一片银白,地上的羊群和牦牛,以及喝的羊奶、穿的皮袄、戴的毡帽,也都是白色。所以藏区人民视白色为理想、吉祥、胜利、昌盛的象征。
关于白色,这里还有一个传说故事。相传在很久以前,这里的一个部落,在一次战斗中被对手重重包围。对手限期部落头领必须在天亮之前投降,否则就要将全部落的人全部杀光。
眼看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正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从对手背后杀来一支骑白马、穿白衣、戴白帽、手持银剑的人马,杀得对手丢盔弃甲、四处逃散。部落头领一看,原来这支人马正是他两天前派出去打猎的十三对男女健儿。原来他们为了靠近对手而又不让对手发现,就骑上与雪山冰地一样颜色的白马、穿上白衣、戴上白帽。部落头领为了表彰他们,规定:只有部落英雄才能骑白马、穿白衣、戴白帽。
从此,白色就成了这个部落最崇拜的颜色,而现在的天祝藏族同胞,便是这个部落的后裔。
北京民间绝活:“吆喝”
北京有个“吆喝大王”已是古稀之年的臧鸿老先生,会吆喝一百多种老北京用的、玩的、吃的、喝的叫卖声。但凡老字号重张,他都得去给老买卖吆喝两嗓子。
老北京传统吆喝图(www.xing528.com)
一九九三年,南来顺重新归置了一百多种京味小吃,他专去捧场。有口卖高桩柿子的词儿他是这么吆喝的:“嘞——高桩儿的嘞——柿子嘞——不涩的嘞——涩的还有换嘞”!其实,吆喝的本意是大声喊叫。
《儒林外史》里正在灯下念文章的匡超人“忽听得门外一声响亮,有几十人声一齐吆喝起来”。这大声喊叫的吆喝何时用作叫卖的吆喝?此无考证(也于此就教于方家),但卖东西吆喝着卖,则古已有之。
最早的是姜太公在肆里做屠夫就“鼓刀扬声”;宋时开封街市上有“喝估衣”者、有“卖药及饮食者,吟叫百端”。
明代的北京有吆喝着卖花的,阳春三月桃花初放,满街唱卖,其声艳羡;至清末民初以至解放前和解放初的一段岁月,老北京的吆喝就更绘声绘色了。卖心里美萝卜的吆喝:“萝卜赛梨哎——辣来换”!卖冰糖葫芦的吆喝:“蜜嘞哎嗨哎——冰糖葫芦”!卖金鱼的吆喝:“一大一条,二大一条,我不是卖黄瓜的,我是卖大小金鱼的”!卖蟠桃的就更吆喝出个花儿:“这不是大姑娘扎的,也不是二姑娘绣的,这是三姑娘逛花园一脚踩下一个扁盖儿桃”!……吆喝也非京华仅有,而是遍及各地都市的街头巷尾。
在徐州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就听见过“炕鸡嘞嗨——炕鸡哎”!的吆喝;“刮子篦子——刮子篦子”!的吆喝,经指点原是常州人在叫卖梳子篦子;还有早市上“大米小米豇绿豆,白面一勾五碰头的稀饭嘞——糖包豌豆包”!的吆喝声,秋冬夜色中远处传来的“里外青的萝卜嘞”!“烤白果嘞——白果”!的吆喝声,声声入耳。
不错,这种从早到晚络绎不绝抑扬顿挫生动风趣出自小商小贩之口的吆喝,确实走进了艺术殿堂,受到艺术家的青睐。
传统相声《卖估衣》里就有吆喝的活儿。现代京剧《红灯记》里的磨刀人也吆喝了一句:“磨剪子嘞——抢菜刀”!前文提到的吆喝大王前些年还为反映老北京的《城南旧事》、《四世同堂》等影视剧配过吆喝声,而十多年前有个小品中的吆喝“卖大米嘞——卖大米”!也着实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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