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年,我到三十七八岁的时候,在舞台上是越来越成熟。有一次我到巴西去演出,我带着我这个团到巴西,那会儿叫北京京剧院五团了,之后逐渐地就形成了我自己的武戏风格,就是《闹天宫》,现在已经有录像。
我从巴西回来以后,正赶上北京京剧院要成立“一院多制”,一个院有多种制度。你比方说北京京剧院原来一共有六个团,原来一团是李元春,二团是张学津,三团是李崇善,四团是王玉珍,五团是我跟李玉芙、马永安,六团是赵燕侠,还有一个中心,就是宋丹菊和安晓峰他们,那么我们是五团。当时要求把这六个团打散,自由结合,要“一院多制”,有招标团,有场团合一团,有民营公助团,有青年团、希望工程团,有这么几个,其他的都有人去招标了,唯独这民营公助团没人敢招标,因为民营公助就是你还算北京京剧院的人,但是你是自己去挣钱,国家不管你了,国家只保着你一个基数,其他的不管。没人敢揭榜,当时我就跟我这帮弟兄们商量,我说咱们揭榜去怎么样,那么我们要是搞一些个外事活动,可能还可以。外事活动主要是武戏,我们这拨武戏演员,都跟我形成了一个合力,结果我们三十九个人到院长那儿去招标、投标,我要求当这民营公助团的团长。当时文化局就批了,在1989年我们成立了“北京美猴王京剧艺术团”,三十九个人。
当时我就跟他们说,我说咱们就是生存,我们没有什么更多的,没有要什么发展,我们是在生存当中求发展。我后来就成为国家一级演员了,国家一级演员的工资是一百八十块钱,其他的人都是几十块钱,那么我们演出当中,我们要补齐我们百分之百的工资,我们只要挣够两千多块钱,就够给这些人补够这百分之百工资了,其他再挣的钱,那就是我们大家伙自己的钱了。
但是市场非常严峻,那时候我们演一场戏,没有车也没有手机,连电话都没有。那时候我自己买了一辆残疾车,我骑着这残疾车到处去联系业务。在买残疾车之前,我蹬一辆三轮车,把所有的服装道具,搁在三轮车上,我们这二十多人,每个人骑一辆自行车,绑着服装道具,从陶然亭出发,一直骑到中央戏剧学院,也就是现在的棉花胡同那块儿,北兵马司,骑一个多小时,在那儿给人演一场戏,给二百块钱。我说的这是1989年,二百块钱,我们一个人分五块钱,完了还剩余点钱,我们把它存起来,作为艺术基金立起来,大家伙骑着车又回来了,高高兴兴的,我们总算有了自己的市场了。那个时候还有点旅游市场,就这么一点儿一点儿的,一点儿一点儿的,经过了三年的积累,三年,从1989年末开始,1990年,1991年,1992年,这三年逐渐地扩大。
1992年日本人请我跟梅葆玖到日本演出。当时还不叫梅剧团呢,梅葆玖老师带了二十个人,我带了四十多个人,一共六十五个人吧,我带了我们全团人到日本去演出。从日本回来以后,当年又到德国去演出两个月。1994年,上半年是新加坡,下半年是意大利。1997年,我们上半年去的是北欧,7月1号,我率团到香港去参加回归演出,9月份上法国,10月份去日本。那个时候我已经四十八岁了。
当时北京京剧院政策调整了,就是双轨制这种制度政策已经不支持了,要搞大的院团,民营公助、场团合一全都取消了。当时我们院长王玉珍就找我,说政策已经变了,你能不能到青年团当团长。当时我也考虑了一下,我原来定了三年的合同,结果搞了八年,这八年当中有了这么多的成绩,走过这么多艰苦的道路,而且大家也都受了一定的益,到现在已经走到最高峰了,如果再往下走,政策不允许了,各个方面,人员也比较老化了,新的也进不来,所以我觉得,应该到了大家伙说分手的时候了。我就最后一次带着我们美猴王团,到日本去演出。1997年在北海道的最后一场演出,我当时完了戏以后提出,退出舞台,美猴王团撤销。
回来以后,我把所有的这些老同志,该安排退休的退休;中年一点的,该到别的团到别的团;年轻一点的,我带他们到青年团。把所有美猴王团挣的这些钱,分成了若干份,我们每个人一人一份,然后大家伙“请了,请了”挥泪而别。这样美猴王团就完成了它的一段历史使命。这一段的话,我感觉到还是挺让人欣慰的。
用京剧《西游记》脸谱组成的“猴”字(www.xing528.com)
1992年日本人请我跟梅葆玖到日本演出。当时还不叫梅剧团呢,梅葆玖老师带了二十个人,我带了四十多个人,一共六十五个人吧,我带了我们全团人到日本去演出。从日本回来以后,当年又到德国去演出两个月。1994年,上半年是新加坡,下半年是意大利。1997年,我们上半年去的是北欧,7月1号,我率团到香港去参加回归演出,9月份上法国,10月份去日本。那个时候我已经四十八岁了。
当时北京京剧院政策调整了,就是双轨制这种制度政策已经不支持了,要搞大的院团,民营公助、场团合一全都取消了。当时我们院长王玉珍就找我,说政策已经变了,你能不能到青年团当团长。当时我也考虑了一下,我原来定了三年的合同,结果搞了八年,这八年当中有了这么多的成绩,走过这么多艰苦的道路,而且大家也都受了一定的益,到现在已经走到最高峰了,如果再往下走,政策不允许了,各个方面,人员也比较老化了,新的也进不来,所以我觉得,应该到了大家伙说分手的时候了。我就最后一次带着我们美猴王团,到日本去演出。1997年在北海道的最后一场演出,我当时完了戏以后提出,退出舞台,美猴王团撤销。
回来以后,我把所有的这些老同志,该安排退休的退休;中年一点的,该到别的团到别的团;年轻一点的,我带他们到青年团。把所有美猴王团挣的这些钱,分成了若干份,我们每个人一人一份,然后大家伙“请了,请了”挥泪而别。这样美猴王团就完成了它的一段历史使命。这一段的话,我感觉到还是挺让人欣慰的。
张四全和恩师李万春合影
张四全和恩师李万春合影
张四全和江南活猴王周云亮先生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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