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创排《十八罗汉斗悟空》《盘丝洞》

创排《十八罗汉斗悟空》《盘丝洞》

时间:2023-08-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当时《杜鹃山》我拉吊杆,《平原作战》我拉大幕。演完这个李小二以后,我就排了一个《十八罗汉斗悟空》,当时团长说没钱,我说没钱不要紧,我用最简陋的办法,先把这戏立起来。好,领导重新批钱,从那儿开始给《十八罗汉斗悟空》重新做了一批新的服装,这批新服装就有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配套了。当时带的是李玉芙的《白蛇传》,我的《十八罗汉斗悟空》和《金钱豹》。

创排《十八罗汉斗悟空》《盘丝洞》

在此后的岁月里,已经步入青年的张四全偶然获得了参军入伍的机会,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中的一名文艺战士。经过部队几年的锻炼,他又转业回到了北京。

1967年年底开始征兵,我们团有十个适龄青年。这十个里头挑了三个,挑上一个我,十九岁;一个孟宪达,二十二岁;一个张佩文,二十二岁。其他的人不是身体不行,就是家庭成分不行,我们三个人就当上了空军。后来我调到了福州军区文工团,搞专业了。结果有一次我们演出的时候突然间停电了。我在翻跟头的时候突然停电,一下子从上面掉下来,跟腱断裂,不能跳舞了。那会儿一瘸一拐的,我就上曲艺队了。

张四全19岁军装照(1968年)

我1975年回到了北京,当时我走的时候是北京实验京剧团,到部队去回来以后,实验京剧团已经撤销了。那个时候只有北京京剧团和北京市京剧团,北京京剧团已经划归文化部领导了,也就是样板团,是《沙家浜》剧组,那个已经进不去了。当时的原则是“哪来回哪儿去”,从哪儿去当兵的回到哪儿,我是从北京市实验京剧团出来当的兵,还应该回到北京市实验京剧团,但是北京市实验京剧团已经撤销了,那么就只好回到北京市下属的北京市京剧团。

北京市京剧团当时有两个队,一个队就是一队,李元春他们为首,二队就是王玉珍他们为首,最后我就到了一队,拉了一年的大幕。当时《杜鹃山》我拉吊杆,《平原作战》我拉大幕。这个时候“文化大革命”结束了,排了一个新戏,这个新戏叫《逼上梁山》,当时用的是李崇善演林冲,我有幸在里头演了一个李小二。当时我二十个铁门槛震惊了全国,旋子三百六接绞柱,那是我自己发明的,而且舞台上我那时候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一下子,等于我慢慢地就起来了。

演完这个李小二以后,我就排了一个《十八罗汉悟空》,当时团长说没钱,我说没钱不要紧,我用最简陋的办法,先把这戏立起来。当时我就找了一个朋友,帮我做了二十个脸子,用泥塑,用传统的那个纸壳贴好了以后,耳环子都是用咱们医药输液的那个管做的。做了二十个脸子以后,我求我这几个师哥,孙振才、贯镇山、刘永贵、孟俊泉、贾士铭就他们那几个帮我勾这个脸,勾了二十个脸子。完了我做了二十身灰色的罗汉服,做了二十个偏衫,就是袈裟;做了二十个腰巾子;彩裤都穿的是黑彩裤;做了二十双大袜;这个鞋呢,都穿的是新四军的草鞋。这样的话,就把这戏给立起来了。没有龙形,我做了一个龙形。一共批了我一千二百三十块钱,我记得特别清楚。然后我求我们那个画炉子的给我画了一个八卦炉,我在八卦炉子上头做了一个扒拉方,两层的。

父亲说了:“你要从八卦炉上出来,必须得先声夺人。”我在八卦炉子上头,一拉开幕,出来以后二十个铁门槛。在八卦炉子上头,二十个铁门槛完成以后,前扑接轱辘毛,再扣前扑,这叫先声夺人。当时我演完了这出戏以后,在北京就挺轰动的,第三、四场的时候,就让日本人看中了,说我们第二年要请你们到日本。我说那好吧,我们的服装可能不行。好,领导重新批钱,从那儿开始给《十八罗汉斗悟空》重新做了一批新的服装,这批新服装就有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配套了。那会儿我就不着急了,那个时候把我的职称,从十六级一下子涨到了二级,我就很欣慰了。

张四全19岁军装照(1968年)

我1975年回到了北京,当时我走的时候是北京实验京剧团,到部队去回来以后,实验京剧团已经撤销了。那个时候只有北京京剧团和北京市京剧团,北京京剧团已经划归文化部领导了,也就是样板团,是《沙家浜》剧组,那个已经进不去了。当时的原则是“哪来回哪儿去”,从哪儿去当兵的回到哪儿,我是从北京市实验京剧团出来当的兵,还应该回到北京市实验京剧团,但是北京市实验京剧团已经撤销了,那么就只好回到北京市下属的北京市京剧团。

北京市京剧团当时有两个队,一个队就是一队,李元春他们为首,二队就是王玉珍他们为首,最后我就到了一队,拉了一年的大幕。当时《杜鹃山》我拉吊杆,《平原作战》我拉大幕。这个时候“文化大革命”结束了,排了一个新戏,这个新戏叫《逼上梁山》,当时用的是李崇善演林冲,我有幸在里头演了一个李小二。当时我二十个铁门槛震惊了全国,旋子三百六接绞柱,那是我自己发明的,而且舞台上我那时候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一下子,等于我慢慢地就起来了。

演完这个李小二以后,我就排了一个《十八罗汉斗悟空》,当时团长说没钱,我说没钱不要紧,我用最简陋的办法,先把这戏立起来。当时我就找了一个朋友,帮我做了二十个脸子,用泥塑,用传统的那个纸壳贴好了以后,耳环子都是用咱们医药输液的那个管做的。做了二十个脸子以后,我求我这几个师哥,孙振才、贯镇山、刘永贵、孟俊泉、贾士铭就他们那几个帮我勾这个脸,勾了二十个脸子。完了我做了二十身灰色的罗汉服,做了二十个偏衫,就是袈裟;做了二十个腰巾子;彩裤都穿的是黑彩裤;做了二十双大袜;这个鞋呢,都穿的是新四军的草鞋。这样的话,就把这戏给立起来了。没有龙形,我做了一个龙形。一共批了我一千二百三十块钱,我记得特别清楚。然后我求我们那个画炉子的给我画了一个八卦炉,我在八卦炉子上头做了一个扒拉方,两层的。(www.xing528.com)

我父亲说了:“你要从八卦炉上出来,必须得先声夺人。”我在八卦炉子上头,一拉开幕,出来以后二十个铁门槛。在八卦炉子上头,二十个铁门槛完成以后,前扑接轱辘毛,再扣前扑,这叫先声夺人。当时我演完了这出戏以后,在北京就挺轰动的,第三、四场的时候,就让日本人看中了,说我们第二年要请你们到日本。我说那好吧,我们的服装可能不行。好,领导重新批钱,从那儿开始给《十八罗汉斗悟空》重新做了一批新的服装,这批新服装就有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配套了。那会儿我就不着急了,那个时候把我的职称,从十六级一下子涨到了二级,我就很欣慰了。

张四全赴日本演出

1982年我率团到日本去演出,轰动了日本。那时候是跟日本国建交十周年,1972年咱们跟他们建交的,1982年我们去正是十周年。当时带的是李玉芙的《白蛇传》,我的《十八罗汉斗悟空》和《金钱豹》。那么我在日本就非常地红,当时有个日本影星对我非常地崇拜,我一说这大家伙儿都知道,这个人叫中野良子,就是《追捕》里那个真优美,她那个时候是我的一个粉丝,我走到哪儿,她追到哪儿,我在哪儿演出,她到哪儿去看戏。

从日本回来以后,有一次我们到邯郸去演出,头天我演《十八罗汉斗悟空》,第二天《白蛇传》,李浩天,我那师哥跟我说“兄弟,我这鹤童,我今儿这腰不合适,你替我一下吧。”我替了一个鹤童,我台上翻了一个小的蛮子,“叭叽”我这右腿又断了。原来十年前,在部队里头左腿断裂,这回一个小翻蛮子,我断到了邯郸。当时从邯郸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惨呢,这条腿又断了,当时不由得落了几滴的“英雄”泪,感觉自己挺坎坷的。回到北京做手术,我打着石膏重新排戏,石宏图、吴一平、叶红珠到我家里头去,我打着石膏,我们一块弄剧本,我们要排一出《盘丝洞》。一年以后我恢复了,我们把《盘丝洞》立起来了,由吴一平编剧,石宏图当导演,我跟叶红珠主演,这出戏后来录了像,还得了一个大奖。等于是我两条腿恢复了以后,又恢复了我的艺术青春。

张四全赴日本演出

1982年我率团到日本去演出,轰动了日本。那时候是跟日本国建交十周年,1972年咱们跟他们建交的,1982年我们去正是十周年。当时带的是李玉芙的《白蛇传》,我的《十八罗汉斗悟空》和《金钱豹》。那么我在日本就非常地红,当时有个日本影星对我非常地崇拜,我一说这大家伙儿都知道,这个人叫中野良子,就是《追捕》里那个真优美,她那个时候是我的一个粉丝,我走到哪儿,她追到哪儿,我在哪儿演出,她到哪儿去看戏。

从日本回来以后,有一次我们到邯郸去演出,头天我演《十八罗汉斗悟空》,第二天《白蛇传》,李浩天,我那师哥跟我说“兄弟,我这鹤童,我今儿这腰不合适,你替我一下吧。”我替了一个鹤童,我台上翻了一个小的蛮子,“叭叽”我这右腿又断了。原来十年前,在部队里头左腿断裂,这回一个小翻蛮子,我断到了邯郸。当时从邯郸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惨呢,这条腿又断了,当时不由得落了几滴的“英雄”泪,感觉自己挺坎坷的。回到北京做手术,我打着石膏重新排戏,石宏图、吴一平、叶红珠到我家里头去,我打着石膏,我们一块弄剧本,我们要排一出《盘丝洞》。一年以后我恢复了,我们把《盘丝洞》立起来了,由吴一平编剧,石宏图当导演,我跟叶红珠主演,这出戏后来录了像,还得了一个大奖。等于是我两条腿恢复了以后,又恢复了我的艺术青春。

北京美猴王京剧艺术团宣传页

北京美猴王京剧艺术团宣传页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