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氏族时代的道德影响、传统的观点和思想方式,还保存很久,只是逐渐才消亡下去。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第135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毫不奇怪,各个世纪的社会意识,尽管形形色色、千差万别,总是在某些共同的形式中运动的,这些形式,这些意识形式,只有当阶级对立完全消失的时候才会完全消失。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1848年1月底),《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第51—52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困难不在于理解希腊艺术和史诗同一定社会发展形式结合在一起。困难的是,它们何以仍然能够给我们以艺术享受,而且就某方面说还是一种规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1857年8月下旬),《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第35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任何意识形态一经产生,就同现有的观念材料相结合而发展起来,并对这些材料作进一步的加工;不然,它就不是意识形态了,就是说,它就不是把思想当做独立地发展的、仅仅服从自身规律的独立存在的东西来对待了。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1886年初),《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第309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www.xing528.com)
每一个时代的哲学作为分工的一个特定的领域,都具有由它的先驱传给它而它便由此出发的特定的思想材料作为前提。因此,经济上落后的国家在哲学上仍然能够演奏第一小提琴:18世纪的法国对英国说来是如此(法国人是以英国哲学为依据的),后来的德国对英法两国来说也是如此。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第599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与此有关的还有意识形态家们的一个愚蠢观念。这就是:因为我们否认在历史中起作用的各种意识形态领域有独立的历史发展,所以我们也否认它们对历史有任何影响。这是由于通常把原因和结果非辩证地看做僵硬对立的两极,完全忘记了相互作用。这些先生们常常几乎是故意地忘记,一种历史因素一旦被其它的、归根到底是经济的原因造成了,它也就起作用,就能够对它的环境,甚至对产生它的原因发生反作用。
恩格斯《致弗兰茨·默林》(1893年7月14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第659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在消灭旧的社会制度时,想使它在所有的人的意识中一下子消灭是做不到的,还会有少数人留恋过去。
列宁《在彼得格勒苏维埃会议上关于人民委员会对外对内政策的报告》(1919年3月12日),《列宁全集》第2版第36卷第10页,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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