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斗争只是在机会绝对有利的条件下才着手进行,那么创造世界历史未免就太容易了。另一方面,如果“偶然性”不起任何作用的话,那么世界历史就会带有非常神秘的性质。这些偶然性本身自然纳入总的发展过程中,并且为其他偶然性所补偿。但是,发展的加速和延缓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这些“偶然性”的,其中也包括一开始就站在运动最前面的那些人物的性格这样一种“偶然情况”。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71年4月17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第354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束缚形而上学的另一对立,是偶然性和必然性的对立。还有什么能比这两个思维规定更尖锐地相互矛盾呢?这两者怎么可能是同一的,偶然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必然的,而必然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偶然的?常识和具有这种常识的大多数自然科学家都把必然性和偶然性看做永远互相排斥的两个规定。一个事物、一种关系、一个过程,不是偶然的,就是必然的,但是不能既是偶然的,又是必然的。所以两者是并存于自然界中;自然界包含着各种各样的对象和过程,其中有些是偶然的,另一些是必然的,在这里重要的只是不要把这两类混淆起来。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2年),《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477—478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在历史的发展中,偶然性发挥着作用,而在辩证的思维中就像在胚胎的发展中一样,这种偶然性融合在必然性中。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2年),《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485—486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偶然性只是相互依存性的一极,它的另一极叫做必然性。在似乎也是受偶然性支配的自然界中,我们早就证实,在每一个领域内,都有在这种偶然性中去实现自身的内在的必然性和规律性。而适用于自然界的,也适用于社会。一种社会活动,一系列社会过程,越是超出人们的自觉的控制,越是超出他们支配的范围,越是显得受纯粹的偶然性的摆布,它所固有的内在规律就越是以自然的必然性在这种偶然性中去实现自身。(www.xing528.com)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第194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并不是按照共同的意志,根据一个共同的计划,甚至不是在一个有明确界限的既定社会内来创造自己的历史。他们的意向是相互交错的,正因为如此,在所有这样的社会里,都是那种以偶然性为其补充和表现形式的必然性占统治地位。在这里通过各种偶然性来为自己开辟道路的必然性,归根到底仍然是经济的必然性。
恩格斯《致瓦尔特·博尔吉乌斯》(1894年1月25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第669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承认自然界的必然性,并从其中引出思维的必然性,这是唯物主义。从思维中引出必然性、因果性、规律性等等,这是唯心主义。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年2—10月),《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72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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