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在一个国家实现的程度,总是取决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度。
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1843年10月中—12月中),《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12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马克思的历史理论是任何坚定不移和始终一贯的革命策略的基本条件;为了找到这种策略,需要的只是把这一理论应用于本国的经济条件和政治条件。
恩格斯《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1885年4月23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第532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我们的理论是发展着的理论,而不是必须背得烂熟并机械地加以重复的教条。
恩格斯《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1887年1月27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第562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我们决不把马克思的理论看做某种一成不变的和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恰恰相反,我们深信:它只是给一种科学奠定了基础,社会党人如果不愿落后于实际生活,就应当在各方面把这门科学推向前进。我们认为,对于俄国社会党人来说,尤其需要独立地探讨马克思的理论,因为它所提供的只是总的指导原理,而这些原理的应用具体地说,在英国不同于法国,在法国不同于德国,在德国又不同于俄国。
列宁《我们的纲领》(不早于1899年10月),《列宁专题文集(论马克思主义)》第96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www.xing528.com)
马克思主义的全部精神,它的整个体系,要求人们对每一个原理都要(α)历史地,(β)都要同其他原理联系起来,(γ)都要同具体的历史经验联系起来加以考察。
列宁《致伊·费·阿尔曼德》(1916年11月30日),《列宁专题文集(论马克思主义)》第163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现在必须弄清一个不容置辩的真理,这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考虑生动的实际生活,必须考虑现实的确切事实,而不应当抱住昨天的理论不放,因为这种理论和任何理论一样,至多只能指出基本的、一般的东西,只能大体上概括实际生活中的复杂情况。
列宁《论策略书》(1917年4月8日和13日〔21日和26日〕之间),《列宁专题文集(论马克思主义)》第169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一切抽象真理,如果应用时不加任何分析,都会变成空谈。
列宁《俄共(布)第七次(紧急)代表大会文献》(1918年3月),《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338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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