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的对立本身的解决,只有通过实践方式,只有借助于人的实践力量,才是可能的;因此,这种对立的解决绝对不只是认识的任务,而是现实生活的任务,而哲学未能解决这个任务,正是因为哲学把这仅仅看做理论的任务。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4年4—8月),《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192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gegenständliche]真理性,这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自己思维的此岸性。关于思维——离开实践的思维——的现实性或非现实性的争论,是一个纯粹经院哲学的问题。
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1845年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500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对这些以及其他一切哲学上的怪论的最令人信服的驳斥是实践,即实验和工业。既然我们自己能够制造出某一自然过程,按照它的条件把它生产出来,并使它为我们的目的服务,从而证明我们对这一过程的理解是正确的,那么康德的不可捉摸的“自在之物”就完结了。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1886年初),《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第279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当我们按照我们所感知的事物的特性来利用这些事物的时候,我们的感性知觉是否正确便受到准确无误的检验。如果这些知觉是错误的,我们关于能否利用这个事物的判断必然也是错误的,要想利用也决不会成功。可是,如果我们达到了我们的目的,发现事物符合我们关于该事物的观念,并产生我们所预期的效果,这就肯定地证明,在这一范围内,我们对事物及其特性的知觉符合存在于我们之外的现实。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92年英文版导言》(1892年4月20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第506—507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政党内部和政党之间的意见分歧往往不仅靠原则性的论战来解决,而且也会随着政治生活本身的发展得到解决,甚至更正确的说法也许是:与其说是靠前者解决,不如说是靠后者解决。特别是有关党的策略即党的政治行动的意见分歧,结果往往是持错误意见的人在实际生活教训的影响下和在事变进程本身的压力下实际转上了正确的斗争道路,因为事变进程本身常常迫使人们走上正确的道路,并把错误意见完全抛在一旁,使它们失去基础,变成毫无内容、枯燥无味、谁也不感兴趣的东西。当然,这并不是说,策略问题上的原则性的意见分歧不具有重大意义,不需要进行唯一能使党保持高度理论信念的原则性的解释。不是的,这只是说,必须尽可能经常地根据新的政治事变来检验以前通过的策略决议。这种检验无论在理论上或实践上都是必要的——从理论上来说,是为了通过事实、通过经验来证实已经通过的决议是否正确和正确的程度如何,决议通过以后发生的政治事变要求我们对决议作哪些修改;从实践上来说,是为了真正学会贯彻这些决议,学会把它们看做应立即直接运用到实际中去的指示。
列宁《革命教导着人们》(1905年7月13日〔26日〕),《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第340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只有不可救药的书呆子,才会单靠引证马克思关于另一历史时代的某一论述,来解决当前发生的独特而复杂的问题。
列宁《〈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第二版序言》(1907年7月),《列宁选集》第3版修订版第1卷第162页,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物存在于我们之外。我们的知觉和表象是物的映象。实践检验这些映象,区分它们的正确和错误。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年2—10月),《列宁全集》第2版第18卷第108页,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我们已经看到,马克思在1845年,恩格斯在1888年和1892年,都把实践标准作为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基础。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年2—10月),《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44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说过,人类的实践证明唯物主义认识论的正确性,并且把那些想离开实践来解决认识论的基本问题的尝试称为“经院哲学”和“哲学怪论”。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年2—10月),《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46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实践标准实质上决不能完全地证实或驳倒人类的任何表象。这个标准也是这样的“不确定”,以便不让人的知识变成“绝对”,同时它又是这样的确定,以便同唯心主义和不可知论的一切变种进行无情的斗争。如果我们的实践所证实的是唯一的、最终的、客观的真理,那么,因此就得承认:坚持唯物主义观点的科学的道路是走向这种真理的唯一的道路。(www.xing528.com)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年2—10月),《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49—50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实践标准即一切资本主义国家近几十年来的发展进程所证明为客观真理的,是马克思的整个社会经济理论,而不是其中的某一部分、某一表述等等,因此很明显,在这里说什么马克思主义者的“独断主义”,就是向资产阶级经济学作不可宽恕的让步。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年2—10月),《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50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对恩格斯说来,整个活生生的人类实践是深入到认识论本身之中的,它提供真理的客观标准。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年2—10月),《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90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我们有些人在评价某一党派的口号、策略和它的总方针时,经常错误地拿这个党派自己提出的愿望或动机来作根据。这样的评价实在要不得。
列宁《言论和行动》(1913年7月16日〔29日〕),《列宁全集》第2版第23卷第349页,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人以自己的实践证明自己的观念、概念、知识、科学的客观正确性。
列宁《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1914年9—12月),《列宁全集》第2版第55卷第161页,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理论的认识应当提供在必然性中、在全面关系中、在自在自为的矛盾运动中的客体。但是,只有当概念成为在实践意义上的“自为存在”的时候,人的概念才能“最终地”抓住、把握、通晓认识的这个客观真理。也就是说,人的和人类的实践是认识的客观性的验证、标准。
列宁《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1914年9—12月),《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138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活动的结果是对主观认识的检验和真实存在着的客观性的标准。
列宁《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1914年9—12月),《列宁全集》第2版第55卷第188页,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认识向客体的运动从来只能辩证地进行:为了更准确地前进而后退——为了更好地跃进(认识?)而后退。相合线和相离线:彼此相交的圆圈。交错点=人的和人类历史的实践。
(实践=同实在事物的无限多的方面中的一个方面相符合的标准。)
列宁《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一书摘要》(1915年),《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144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必须把人的全部实践——作为真理的标准,也作为事物同人所需要它的那一点的联系的实际确定者——包括到事物的完整的“定义”中去。
列宁《再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同志和布哈林同志的错误》(1921年1月25日),《列宁专题文集(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第314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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