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人们就碰到一个矛盾:一方面,要毫无遗漏地从所有的联系中去认识世界体系;另一方面,无论是从人们的本性或世界体系的本性来说,这个任务是永远不能完全解决的。但是,这个矛盾不仅存在于世界和人这两个因素的本性中,而且还是所有智力进步的主要杠杆,它在人类的无限的前进发展中一天天不断得到解决,这正像某些数学课题在无穷级数或连分数中得到解答一样。事实上,世界体系的每一个思想映象,总是在客观上受到历史状况的限制,在主观上受到得出该思想映象的人的肉体状况和精神状况的限制。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40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很可能我们还差不多处在人类历史的开端,而将来会纠正我们的错误的后代,大概比我们有可能经常以十分轻蔑的态度纠正其认识错误的前代要多得多。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91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一方面,人的思维的性质必然被看做是绝对的,另一方面,人的思维又是在完全有限地思维着的个人中实现的。这个矛盾只有在无限的前进过程中,在至少对我们来说实际上是无止境的人类世代更迭中才能得到解决。从这个意义来说,人的思维是至上的,同样又是不至上的,它的认识能力是无限的,同样又是有限的。按它的本性、使命、可能和历史的终极目的来说,是至上的和无限的;按它的个别实现情况和每次的现实来说,又是不至上的和有限的。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92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人的内部无限的认识能力和这种认识能力仅仅在外部受限制的而且认识上也受限制的各个人身上的实际存在这二者之间的矛盾,是在至少对我们来说实际上是无穷无尽的、连绵不断的世代中解决的,是在无穷无尽的前进运动中解决的。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月—1878年6月),《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128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我们只能在我们时代的条件下去认识,而且这些条件达到什么程度,我们就认识到什么程度。(www.xing528.com)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2年),《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494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可认识的物质的无限性,是由各种纯粹的有限性组成的,同样,绝对地认识着的思维的无限性,也是由无限多的有限的人脑所组成的,而人脑是彼此并列和前后相继地从事这种无限的认识的,会在实践上和理论上出差错,从歪曲的、片面的、错误的前提出发,循着错误的、弯曲的、不可靠的道路行进,往往当正确的东西碰到鼻子尖的时候还是没有得到它(普利斯特列[1])。因此,对无限的东西的认识受到双重困难的困扰,并且按其本性来说,只能通过一个无限的渐近的前进过程而实现。这使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说:无限的东西既是可以认识的,又是不可以认识的,而这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一切。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2年),《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499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一个事物的概念和它的现实,就像两条渐近线一样,一齐向前延伸,彼此不断接近,但是永远不会相交。
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1895年3月12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第693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人的思想由现象到本质,由所谓初级本质到二级本质,不断深化,以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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