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真正的哲学都是自己时代的精神上的精华,因此,必然会出现这样的时代:那时哲学不仅在内部通过自己的内容,而且在外部通过自己的表现,同自己时代的现实世界接触并相互作用。那时,哲学不再是同其他各特定体系相对的特定体系,而变成面对世界的一般哲学,变成当代世界的哲学。
马克思《〈科隆日报〉第179号的社论》(1842年6月28日—7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1卷第220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哲学家并不像蘑菇那样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他们是自己的时代、自己的人民的产物,人民的最美好、最珍贵、最隐蔽的精髓都汇集在哲学思想里。
马克思《〈科隆日报〉第179号的社论》(1842年6月28日—7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1卷第219—220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一个民族要想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
恩格斯《〈反杜林论〉旧序。论辩证法》(1878年5月或6月初),《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437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www.xing528.com)
自然科学家尽管可以采取他们所愿意采取的态度,他们还得受哲学的支配。问题只在于:他们是愿意受某种蹩脚的时髦哲学的支配,还是愿意受某种建立在通晓思维历史及其成就的基础上的理论思维形式的支配。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2年),《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460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每一个时代的理论思维,包括我们这个时代的理论思维,都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它在不同的时代具有完全不同的形式,同时具有完全不同的内容。因此,关于思维的科学,也和其他各门科学一样,是一种历史的科学,是关于人的思维的历史发展的科学。这一点对于思维在经验领域中的实际运用也是重要的。因为,首先,思维规律的理论并不像庸人的头脑在想到“逻辑”一词时所想象的那样,是一种一劳永逸地完成的“永恒真理”。形式逻辑本身自亚里士多德以来直到现在仍是激烈争辩的领域。而辩证法直到今天也只有两位思想家曾作过较仔细的研究,这就是亚里士多德和黑格尔。然而对于现今的自然科学来说,辩证法恰好是最重要的思维形式,因为只有辩证法才为自然界中出现的发展过程,为各种普遍的联系,为一个研究领域向另一个研究领域过渡提供类比,从而提供说明方法。
恩格斯《〈反杜林论〉旧序。论辩证法》(1878年5月或6月初),《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第436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