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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沟通:坚持争取自己权益

时间:2023-08-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后面的交流中,马歇尔扮演参与者I的丈夫。但同时,我也明白,这也不意味着我必须放弃自己的需要来满足你的需要。

非暴力沟通:坚持争取自己权益

(另一场景)

参与者I: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总是必须照顾我丈夫的感受。过去,我有时会对其他的情侣或小组中的其他人说一些在我丈夫看来是私密或隐私的事情,我丈夫对此颇有微词。从那以后,我明白了他的事情和我的事情之间是有区别的,但有时候你需要很好地把握到底什么能说和什么不能说。所以,我很想知道,当我们和一群人在一起时,什么时候我问他“我能说这个吗”这样的问题是合适的,同时也不会让我显得“不自主”。因为有时候,当我问他这个问题时,他就会说不行或指责我不应该说这些,然后我就会感觉到自己受到了限制,很生气。你能明白我的问题吗?

马歇尔:我想我听明白了。让我想一想,你的意思是说,有时候你不清楚你与其他人谈论什么事情会让你丈夫感到舒服,以及谈论什么事情会让他感到不舒服,是吗?

参与者 I:是的。

马歇尔:我想说,你提出问题的方式并不符合非暴力沟通的原则,事实上,你正朝着一个危险的方向前进。我对你的问题进行了整理,并把它翻译成了非暴力沟通的语言。人类学家欧内斯特-贝克在他的《精神病学的革命》中提出,沮丧是因为一个人处于激烈的内心冲突之中,无所适从。他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像你刚开始时那样对自己发问,我们的脑子里就会充满问号,无法解答。“这样可以吗?”“这样合适吗?”这样的问题通常是无法找到答案的,所以最终它们只能在我们的脑子里打转转。你注意到我对这些问题进行了回应吗?你刚刚说,你的伴侣有时候会对你所说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可以去做这件事,也不意味着它不合适。这只是说他不喜欢你这样做,而你也只是在问自己的伴侣:“我不清楚哪些东西说出来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你能给我举个你喜欢或不喜欢我说某些事情的例子吗?”

(在后面的交流中,马歇尔扮演参与者I的丈夫。)

丈夫:嗯,显然,我不希望你对别人说不合适的事情。(观众发出笑声)

马歇尔:我们需要弄清情感奴隶、讨厌和自由之间的区别。事实上,情感奴隶与非暴力沟通之间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当人们变成情感奴隶时,他们会认为自己必须去做别人认为合适、正确或正常的事情,他们终其一生都在想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来取悦别人,别人认为什么是合适的,这让他们活得很累。比方说,某人回到家时看上去有些不安,但其实,他因为什么而感到不安本身并不重要了。

丈夫:我对一切都感到不安。(www.xing528.com)

马歇尔:你瞧,其实他为什么感到不安并不重要。当有人感到痛苦时,其他人往往会认为必须忙忙碌碌地去做些什么来给他们以照顾。之后,他们来到非暴力沟通研讨班,告诉我:“你对‘我们不应该对别人的感受负责’的解释不够清楚,你没能说清楚我们要负责的到底是什么。”再然后,他们从研讨班回到家中,当他们的伴侣说“我仍然对A感到不安时”,他们回答是:“哦,那是你的问题,我不需要对你的感受负责。”(观众发出笑声)

丈夫: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参与者I:一个非暴力沟通研讨班。

丈夫:我要杀了那些人!

马歇尔:非暴力沟通的观念是:“不,我们确实不需要对其他人的感受负责,但我们也要意识到,我们不能通过说出类似‘我不需要对你的感受负责’这样的话来继续刺激他们。我们可以单纯地去倾听对方的感受,而不失去自我。我们可以倾听他们需要什么,然后给予他们同理心,但我们并不一定非要去做他们希望我们做的事情。”

我们要明确地表示我们想要给予的是同理心,而不是让对方放弃或妥协什么。倾听和尊重对方的需要并不意味着你必须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能够回答你的问题,还是我答非所问了?你需要非常明确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在不运用非暴力沟通语言进行沟通时,我们会说“我可以吗”“这样可以吗”,而非暴力沟通者从来不会想要得到别人的许可,他们从来不会放弃表达自己需要的权利,而让别人来告诉自己该怎么做。在非暴力沟通中,我们会这样说:

这就是我想要的,并且我想知道你对此是什么立场。我想要了解你的需要和我自己的需要,但这并不意味着当我听到你的需要时我会放弃我的需要或有所妥协。我知道我不能以牺牲你的需要为代价来满足我自己的需要,因为你的需要与我的需要同等重要。但同时,我也明白,这也不意味着我必须放弃自己的需要来满足你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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