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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地与清初经学:程朱与陆王的交锋与李光地学术思想的创新

时间:2023-08-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李光地的学术思想在程朱、王学之间反复交锋的状态,从他对《大学古本说》的辩护上也能够体现。他论“知止”与朱熹之说明显不同,因此一直被别人诟病。李光地去世后,他的弟子也极力宣扬自己的老师是继承了朱子的学说,虽然尊古本却没有违背程朱之学。安溪之解义及自家体贴出来,而与六经四子之道、二程朱子平昔之论,若规矩方圆之无不吻合也,何嫌于异也。

李光地与清初经学:程朱与陆王的交锋与李光地学术思想的创新

李光地的学术思想在程朱、王学之间反复交锋的状态,从他对《大学古本说》的辩护上也能够体现。他论“知止”与朱熹之说明显不同,因此一直被别人诟病。所以,他在《大学古本说》余论中对自己的学说为何与朱子有异进行了辩解,他认为自己的“知止”学说就是继承了朱子之意。《大学古本说》载:

问:“知止一节之义与朱子异何也?”曰:“下有格物致知之义,不应于此处顿出。而观后章所谓于止知其所止者,似为学者指示准的之语,未遽及于精微也。况大学之教,既断自格物而不以辩志先之,则非古人所谓向道而行。望道而至者,虽欲俯焉,日有孳孳,安知其不适于他岐乎。……若得‘止’则‘意诚’以下之事,所谓君臣、父子与国人交之善,尤为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而足以蔽之也。盖今日所言,皆一一本于朱子讲论之学的,特《章句》于此节释义偶异焉尔。”[142]

李光地首先强调了“知止”的重要性,认为“知止”位于“格物”之前,表明其指示学者的关键。学者要“向道”一定要“知止其所止”,不然有可能误入歧途。所以,如果领会了“止”的含义,那么“诚意”章以下论述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而对“知止”的理解,李光地认为与朱子的《大学章句》差异不大。

另外,从他写给朋友的信中也可以窥见,李光地把自己的学说与朱熹之学联系起来的心态。他说:

《大学》古本稼书意不谓然,然观贤者之所劈划,不动古文章次,又不背朱程宗指,度越姚江之说多矣。虽未知其是否,自可修改存之,以俟后之君子。与方蔡诸说并传,未为害道也。……看来经传之分,不必太拘,“知止”两节,及“自天子”以下三节,即所以引起结断格物致知之说。其端躬行以践其实,而敬者所以成始成终。程朱之言如此。是二子之学的也。……大抵程朱之学,直接颜孟,真所谓先圣后圣,若合符节。至于文义章句之间,后贤有作,不妨补备。如朱子于程子,可谓传心者,然解释经书,如《语》《孟》《易》《诗》之类,纤微委折,岂尽同哉。《大学》《中庸》宗程尤笃,而订正尤多,盖其精且至者无不同。则虽更相发明,乃所谓其揆一也。近世于其所递传相继者,往往不尽心焉。而辄争于一章次、文义之更定训释,以是为尊朱则末矣。此愚所以不讥先生古本之作,而惟窃愿于其学脉加之意也。[143]

这段中李光地表达了三个意思:一、《大学》古本并没有违背程朱宗旨,可以保存,并不害道。二、“格物致知”并不需要补传,“知止而后有定……则近道矣”及“自天子以至于庶人……未之有也”正可以解释“格物致知”之义。三、所谓“宗朱”并不是说要完全恪守朱熹之说,不敢有丝毫的不同,而是要宗朱子之道。李光地以朱熹为例,指出朱熹虽传程颐之学,但其学说与程颐也并不是完全一致,对于前人没有完善的地方,后人可以加以弥补,“后贤有作,不妨补备”。只是在章次、文义、训诂上争论是否尊朱,是没有丝毫意义的,也并不能推进学术。

李光地去世后,他的弟子也极力宣扬自己的老师是继承了朱子的学说,虽然尊古本却没有违背程朱之学。如陶成敬说:

师李安溪学宗紫阳,独于《大学》则说古本,于《中庸》则另为章段,以与朱子迥异。或则遂执朱子以病安溪,或则信安溪以疑朱子,成以为皆非也。盖宗者宗其道也,朱子之道即六经四子之道,苟能融会贯通于六经四子而得其奥旨,则固不必袭之于章句之间,而道可以殊途而同归,百虑而一致。昔程子有云:吾学虽有所受,然天理却是自家体贴出来。安溪之解义及自家体贴出来,而与六经四子之道、二程朱子平昔之论,若规矩方圆之无不吻合也,何嫌于异也。[144]

陶成敬以为李光地虽然信古本《大学》与程朱有异,但并没有离“朱子之道”,即“六经四子之道”。学术只要“宗其道”,就不必一定固守《四书章句》之说。李光地之说是他自己体会出来的,与程朱之学“无不吻合”。

但无论是李光地自己,还是其弟子,也无法抹杀李光地与王学的关系。前文中,我们已经论述了李光地与王学的纠葛,这里笔者还要补充一些证据,以证李光地晚年对陆王之学亦无法完全舍弃。

康熙二十四年(1685),李光地44岁,编辑《文略内外编》,其中内编《理学编》就载有陆九渊王阳明的文章。据《榕村谱录合考》:“内编疑是《理学略》也,卷一载周程张朱五子,卷二载董江都、王文中、韩昌黎、邵康节、真西山五先生,卷三载陆文安、王文成二先生。”[145]综上所述,这种伴随他大半生的学术思想,能否在晚年就一下放弃是值得怀疑的。

李光地对陆九渊之学一直有高度的同情,认为“陆氏之学得无极高明”。[146]又说:“象山白鹿洞讲义利,闻者多挥涕。何以能尔?想他皆有许大精彩,声动得人。”[147]李光地十分佩服陆九渊躬行实践的能力,他说:“陆子静才本大,其为荆门州,至境内无贼,路不拾遗。又明敏于事,造一城,估计五十万人者,他用五千人,克日而就。”[148]

“尊德性”与“道问学”,一直都是分辨朱陆的重要原则。朱熹主“道问学”,陆九渊主“尊德性”。对朱陆之异同,李光地认为朱陆在“尊德性”与“道问学”两面上都一致,只是对“心性”的理解有异,朱子主“性即理”,陆子主“心即理”。他说:

象山之学亦言志,亦言敬,亦言讲明,亦言践履,所谓与朱子异者,心性之辩耳。象山谓即心即理,故其论《太极图说》也,谓阴阳便是形而上者,此则几微毫忽之差,而其究卒如凿枘之不相入也。[149]

朱子认为心为性外壳,是气,属于形而下的,性,是上天赋予的,是形而上的,所以,心与性就存在形而上与形而下的差异。但理是上天赋予的,是形而上,所以朱熹说性即理。陆九渊所理解的心与世界万物为一体,心是一种意识活动的能力,陆九渊认为这种意识的活动与外在具体的世界可以重合。《太极图说》为周敦颐所作,周敦颐用太极图解释世界万物产生的过程。朱熹认为理为世界的本源,理即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属气,是形而下。而陆九渊以为世界的本源是心,是抽象的主观思维,阴阳属于形而上。李光地对朱陆异同的分析是承袭自明代的罗钦顺。罗钦顺曾说:“程子言性即理也,象山言心即理也,至当归一,精义无二,此是则彼非,彼是则此非,安可不明辨之?”[150]

李光地虽对陆九渊有赞赏,但他还是站在朱熹一边的,“若论学术道理……到底朱子是,子静不是”[151]。但他同时也一直相信陆学与程朱之间并不排斥,陆学有助于程朱,不知陆学亦无法真正了解程朱,“固不知朱子,然亦何足以知陆氏哉?”[152]“张邵及陆之于程朱,其学虽微有同异,而实相成。”[153]他反对“后世随声之徒,入者附之,出者污之”,“执为门户之见”。他强调朱熹对陆九渊之学也比较推崇:“及白鹿讲章,朱子至为之避席,上手谢焉。陆之于朱,则有泰山乔岳之叹。故朱子有言:南渡以来,理会切实功夫者,吾与子静两人而已。”[154]

他指出,陆九渊与朱熹在学术上是殊途同归,陆氏之“知行观”与朱子“知行之学同归”,他说:“陆氏之论躬行,必先于明理。其言穷理,必深思力索以造于昭然而不可昧,确然而不可移。此固与朱子知行之学同归,而其心悟身安言论亲切,虽朱子亦且感动震矜,而为之左次。然则朱陆之道,岂如一南一北之背而驰哉?”[155]又说:“夫破末俗之陋,传圣贤之心,洗训诂之讹,发精微之意,若是者,固二子之所同心然。”[156]

李光地似乎有朱陆兼采的意思,所以他认为既要“道问学”,又要“尊德性”。他说:“君子既要‘尊德性’,又要‘道问学’,存心、致知,一面少不得。”[157]又说:“‘尊德性’是‘道问学’之基,只是‘尊德性’又不可不‘道问学’。”[158]又说:“‘道问学’不过是要‘尊德性’,然非‘尊德性’以为基本,又将何者去‘道问学’!”[159]又说:“‘尊德性’而道‘问学者’也,二者相为终始,非安勉两途之谓也。”[160]

总之,李光地虽在自己75岁之时,试图否认自己与王学的关系,但他力主恢复《大学》古本,不同意朱子的补传,推崇陆九渊,以为陆九渊、朱熹本为一途,强调既要“道问学”又要“尊德性”,都表露出李光地与陆王之学渊源极深。他晚年虽修改《大学古本说》之序文,但他始终也没有完全放弃王学。他内心对于陆王、程朱两派无法完全取舍,既不能完全认同程朱,也不能完全认同陆王。

【注释】

[1]李清植:《李文贞公年谱》卷2,《近代中国史料丛刊》六十三辑,第621册,台北:文海出版社,14页。

[2]李光地著,陈祖武点校:《榕村语录》卷24,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426页。

[3]章全山:《李光地著述考论》,杨国桢,李天乙主编:《李光地研究:纪念李光地诞生350周年学术论文集》,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1993年,409页。

[4]章全山认为《四书解》与《四书解义》为同一书。(《李光地著述考论》,杨国桢,李天乙主编:《李光地研究:纪念李光地诞生350周年学术论文集》,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1993年,409页。)

[5]李光地著,陈祖武点校:《榕村续语录》卷16,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771页。

[6]李光地:《榕村续语录》卷16,773页。

[7]李光地:《榕村续语录》卷16,775—776页。

[8]章全山:《李光地著述考论》,杨国桢,李天乙主编:《李光地研究:纪念李光地诞生350周年学术论文集》,410页。

[9]李清植:《李文贞公年谱》卷2,251页。

[10]李馥:《四书解义序》,李光地:《四书解义》,道光九年(1829)李维迪刻《榕村全书》本,2页a。

[11]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75页。

[12]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7,301页。

[13]李光地:《榕村续语录》卷19,874页。

[14]李馥:《四书解义序》,李光地:《四书解义》,道光九年(1829)李维迪刻《榕村全书》本,1页b—2页a。

[15]《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四书解义》,7卷,[清]李光地撰(清康熙六十一年)居业堂刻本。”

[16]据《福州府志》载:“李馥,字汝嘉,福清人。康熙甲子(1684)举人,任工部员外,转刑部郎中。以治九门提督陶和器狱有声,出守重庆郡。经流寇乱后,田赋无考。馥履亩清丈,侵占弊息。迁河东运使,调苏松常镇道,晋江苏按察。制府擒治奸民,株连百余人。馥察其冤滥者,尽白释之。转安徽布政,巡抚浙江。时亢旱,请截漕二十万,民不知饥。又,漕米例用白粮,馥疏请兼用红白,民便之。以失纠属员去任。馥家素封,义所得为,必勇为之。在官以廉慎称,家遂中落,归田二十年,借屋以栖,怡然自然。与士大夫文酒还往,年八十余,重宴鹿鸣。又数年卒。”(《福州府志》卷57《人物列传》,《中国地方志丛书》第72册,台北:成文出版社,1967年,1116页。)

[17]李馥:《四书解义序》,李光地:《四书解义》,道光九年(1829)李维迪刻《榕村全书》本,3页a—3页b。

[18]方宝川说:“五十七年(1718),又奉旨入都。五十九年(1720),任安徽布政使。依然体恤民情,忧民所忧,曾发出‘田荒民力殚,征敛使人愁’之叹。六十一年(1722),又升任浙江巡抚。方上任,洪灾泛滥。他尽心尽责,抗洪救灾。有《(癸卯)奉命相视海塘》和《(癸卯)奉命勘海门》等诗作记其事。”(《李馥及其〈居业堂诗稿〉考论》,《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3期。)

[19]《江西通志》载:“王承烈,字逊功,号复庵,泾阳人。康熙进士,翰林检讨。雍正四年(1726)由湖北粮道擢江西布政使,为政宽简,凡所施设,一本至诚,而爬搔奸窦胥吏屏息。……其学粹然闽洛,所著有《日省录》《毛诗解》《尚书今文解》。”(《江西通志》卷59,《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15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74页。)

[20]王承烈:《四书解义序》,李光地:《四书解义》,道光九年(1829)李维迪刻《榕村全书》本,6页a—6页b。

[21]陶成敬:《四书解义序》,李光地:《四书解义》,9页a。

[22]《大学》本是《礼记》中的一篇,后经郑玄作注,孔颖达作疏。至宋代,经司马光、二程、朱熹等人的先后表彰,《大学》的地位空前提高,成为四书之一,为宋明以来学子的必读书。《大学》至宋流传至清,其中有很多问题,其中较为重要的是《大学》的“错简”问题。所谓“错简”是指,根据郑玄、孔颖达作注疏的《大学》古本观察,主要有两个问题:1.《大学》中的“八条目”,不应该只有“诚意”以下有释文,而“格物”“致知”没有释文。2.《大学》中的“三纲领”比“八条目”更为重要,不应没有释文。因为存在这两点疑问,后代学者便怀疑《大学》古本,可能有错简或阙文,所以从宋程颢开始,纷纷对《大学》古本加以修改,至明末,改本有数十家之多。其中较为重要的有二程改本、朱熹改本。二程的改本主张移古本“诚意”章“《康诰》曰……克明德…”至“……与国人交,止于信”作为三纲领的释文,并在古本中为“格致”找到了释文。朱熹改本将《大学》古本分为经一章,传十章。经一章包括三纲领、八条目;传十章包括对三纲、八目的释文。同时在传文中增加“本末”章,在格致章中为“格致”作了补传。至明代王阳明主张恢复《大学》古本,王阳明于明武宗正德十三年(1518)刊刻古本《大学》,作《大学古本序》第一稿,质疑朱子。世宗嘉靖三年(1524),王阳明又作《大学古本序》第二稿,以“致良知”为“致知”,“正其不正以归于正”为“格物”。(参见林庆彰:《清初的群经辨伪学》,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359—365页。)

[23]余英时说:“程朱一派的格物致知论,其经典上之根据厥在《大学》一篇。而后陆王一派之反对程朱者亦无不从《大学》入手。故朱子自言其《大学》,亦如司马温公之于《通鉴》,盖‘平生精力尽在此书’。其《格物补传》一文,虽仅寥寥百余字,实为哲学史上划时代的文献。而象山高弟杨慈湖(简)则谓《大学》所言为学次第失之支离,疑非圣人之言,王阳明复疑朱子《大学章句》非圣门本旨,格物一章亦无缺可补,因此函函以恢复《大学》古本为念。自南宋以迄清代,学者之尊朱、尊陆,大抵可视其人对《大学》之态度而判。”(《戴震〈经考〉与早期学术路向——兼论戴震与江永的关系》,《论戴震与章学诚》增订本,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年,190页。)

[24]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6页。

[25]李光地:《榕村全集》卷1,《观澜录》,《清代诗文集汇编》第160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44页。

[2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7页。

[27]朱熹:《大学章句序》,《四书章句集注》,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6册,上海、合肥: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13页。

[28]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6页。

[29]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上海、合肥: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432页。

[30]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35页。

[31]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210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2页。

[32]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7页。

[33]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39页。

[34]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33页。

[35]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35页。

[3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7页。

[37]《尚书》和《诗经》里已有敬的观念,如《书·召浩》:“惟不敬厥德,乃早坠厥命。”又《无逸》:“则皇自敬德。”《小雅·雨无正》:“各敬尔身。”又《鲁颂·泮水》:“穆穆鲁侯,敬明其德。”《论语·子路》:“居处恭,执事敬。”还有“修己以敬”“敬事而信”“言忠信,行笃敬”等。

[38]程颢、程颐著,王孝鱼点校:《河南程氏遗书》卷18,《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188页。

[39]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2,371页。

[40]朱熹:《大学或问》,《四书或问》,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6册,上海、合肥: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506页。

[41]朱熹:《大学或问》,《四书或问》,506—507页。

[42]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9页。

[43]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7页。

[44]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4页。

[45]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3页。

[46]陆九渊:《与曾宅之》,《象山集》卷1,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3页。

[47]王守仁:《传习录》,《王阳明全集》卷1,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44页。

[48]王守仁:《大学古本傍释》,《王阳明全集》,1317页。

[49]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55页。

[50]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53页。

[51]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55页。

[52]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56页。

[53]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47页。

[54]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448页。

[55]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8页。

[5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7页。

[57]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8页。

[58]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8页。

[59]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4页。

[60]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2页。

[61]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3页。

[62]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2页。

[63]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2页。

[64]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4页。

[65]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4页。

[6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4页。

[67]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2页。

[68]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4页。

[69]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2—13页。

[70]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6,531页。

[71]朱熹:《大学章句》,《四书章句集注》,20页。(www.xing528.com)

[72]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5,481页。

[73]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5,484页。

[74]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3页。

[75]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2页。

[7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3页。

[77]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2页。

[78]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6页。

[79]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1页。

[80]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4页。

[81]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3页。

[82]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2页。

[83]王守仁:《大学古本序》,《王阳明全集》卷7,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271页。

[84]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1页。

[85]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1页。

[8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1页。

[87]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2页。

[88]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1页。

[89]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9页。

[90]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91]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92]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3页。

[93]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94]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95]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3页。

[96]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2页。

[97]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98]李光地:《书韩子〈原道〉后》,《榕村全集》卷22,324页。

[99]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8—9页。

[100]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0页。

[101]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102]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103]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1页。

[104]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2页。

[105]丁为祥说:“由于‘终始’与‘事’相连,主要是指时空世界中的各种关系,尤其是时间系列中的各种先后关系;相对于‘终始’而言,‘本末’则主要是指一种纵向、立体的价值与逻辑关系;与‘终始’之时空系列相比,‘本末’显然具有超越时空并不受时空条件限制的性质。至于‘先后’,则由于这里完全是从主体之价值选择的角度作出规定的,因而它既可以指谓时空系列中的‘终始’关系,同时也可以指谓价值与逻辑系列中的‘本末’关系;或者也可以说,它本身就是作为‘终始’与‘本末’的统一而直接成为主体的一种价值选择的。”(《〈大学〉今古本辨正》,《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4期。)

[106]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4页。

[107]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2页。

[108]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4页。

[109]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110]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3页。

[111]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0—11页。

[112]朱熹:《大学章句》,《四书章句集注》,17页。

[113]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114]朱熹:《大学章句》,《四书章句集注》,20页。

[115]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0页。

[11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9页。

[117]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1—12页。

[118]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12页。

[119]李光地:《大学篇》,《榕村全集》卷6,113页。

[120]朱彝尊编纂,林庆彰等主编:《经义考新校》卷157,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2869页。

[121]朱彝尊编纂,林庆彰等主编:《经义考新校》卷157,2873页。

[122]朱彝尊编纂,林庆彰等主编:《经义考新校》卷157,2869页。

[123]朱彝尊编纂,林庆彰等主编:《经义考新校》卷157,2937页。

[124]陆九渊:《武陵县学记》,《象山集》卷19,238页。

[125]王守仁:《王阳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1316页。

[126]黄宗羲:《泰州学案》,《明儒学案》,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710—711页。

[127]黄宗羲:《泰州学案》,《明儒学案》,712页。

[128]黄宗羲:《泰州学案》,《明儒学案》,713页。

[129]李光地:《榕村全集》卷1,45页。

[130]李光地:《观澜录》,《榕村语录》卷1,8—9页。

[131]李光地:《书韩子〈原道〉后》,《榕村全集》卷22,324页。

[132]陈祖武:《〈榕村语录〉及李光地评价》,《福建论坛》(文史哲版),1990年第2期。

[133]陈祖武:《〈榕村语录〉及李光地评价》,《福建论坛》(文史哲版),1990年第2期。

[134]李清植:《李文贞公年谱》卷2,251页。

[135]李馥:《四书解义序》,李光地:《四书解义》,道光九年(1829)李维迪刻《榕村全书》本,2页b。

[136]李光地:《榕村全集》卷10,176页。

[137]李光地:《榕村全集》卷10,176页。

[138]李光地:《榕村全集》卷10,176页。

[139]李光地:《榕村全集》卷10,176页。

[140]李光地:《榕村全集》卷10,176页。

[141]李光地:《榕村全集》卷10,176—177页。

[142]李光地:《大学古本说》,《榕村四书说》,9页。

[143]李光地:《与友人》,《榕村全集》卷32,439—440页。据李清馥的《榕村谱录合考》,康熙三十三年辛未(1694)条记载,这封信是李光地写给徐世沐的信。(李清馥:《榕村谱录合考》卷2,李维迪:《榕村全书》,清道光九年(1829)刻,第12涵,70页。)《(乾隆江南通志》载:“徐世沐,字尔瀚。江阴诸生,不赴科举,积学力行,与当湖陆陇其相契。居家有礼法,不作佛事。年八十五卒。”(赵宏恩:《(乾隆)江南通志》卷163《人物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11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684页。)据《四库全书总目》,徐世沐著有《礼记惜阴录》八卷。《四库全书总目》:“是书合《曲礼》《檀弓》《杂记》各为一篇,删古本上下之目。《大学》《中庸》二篇则仍从古本,全录以成完书。每篇之首各注其大意,每篇之末各评其得失。”李光地信中有“所示《惜阴录》诸编,未能逐条细捡,惟《学》《庸》粗读一过。诸所发明悉由心得,与世之剿说雷同者不啻相万也”之语,可见二人讨论的正是该书。

[144]陶成敬:《四书解义序》,李光地:《四书解义》,《榕村全书》,8页a—8页b。

[145]李清馥:《榕村谱录合考》,26页a—27页b。

[146]李光地:《朱陆折疑》,《榕村书集》卷17,270—271页。

[147]李光地:《榕村语录》卷20,350页。

[148]李光地:《榕村语录》卷20,350页。

[149]李光地:《初夏录》,《榕村全集》卷7,128页。

[150]罗钦顺:《困知记》,《明儒学案》卷47,1117页。

[151]李光地:《榕村语录》,卷20,350页。

[152]李光地:《朱陆折疑》,《榕村全集》卷17,270页。

[153]李光地:《重建鹅湖书院记》,《榕村全集》卷14,224页。

[154]李光地:《重建鹅湖书院记》,《榕村全集》卷14,224页。

[155]李光地:《朱陆折疑》,《榕村全集》卷17,270页。

[156]李光地:《朱陆折疑》,《榕村全集》卷17,270页。

[157]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6页。

[158]李光地:《榕村语录》卷1,8页。

[159]李光地:《榕村语录》卷8,142页。

[160]李光地:《注解正蒙》卷1,《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97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3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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