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后,他们又开会了。
主席开场白:“所以,瑞典药剂师在他过世前三天才与他的红粉知己结婚,那倒挺感人的,不过,孙教授,这和诺贝尔回顾奖有什么关系呢?”
白教授说:“到底他们两个有没有同住在一起呢?”
孙教授说:“那我们管不了,有一个说法,药剂师的手碰到任何东西就会有一个新发现。不过那是说碰到的化学品,可别误解。”
主席的助理插嘴:“药剂师在一封写给瑞典皇家科学院秘书长的信里,提起当他看到他的红粉知己在厨房煮咖啡,双手沾满咖啡粉末时,他牵起她的手说,‘难道这是磁力吸引吗?’”
“难道当他碰到他的红粉知己的手就发现了吸引力吗?”
“你们搞历史的连这种事都挖得出来。”
主席转过来对白教授说:“您有收集到有关拉瓦锡夫人的资料吗?”
白教授说:“拉瓦锡夫人13岁就嫁给拉瓦锡律师了,她是个能干、有企图心的女性。”
主席转过来对金教授说:“那么有关英国牧师普利斯特利的资料呢?”
白教授说:“那么化学只是他的一个副业而已吗?”
金教授说:“等一下,他写了12本书、50篇论文,都是和科学有关的。”
孙教授打岔说:“我们重质不重量,我们不需要发表论文就像上吐下泻一样的学者专家。”
金教授回敬一句:“那是因为您的药剂师胃肠不通畅,一辈子只写过一本书。”(www.xing528.com)
主席说:“好了,好了,让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普利斯特利牧师在化学上的贡献。”
孙教授还是要加一句:“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还是在胡乱摸索而已。”
金教授说:“首先,普利斯特利牧师有进取心和企图心,他要别人知道他实验的结果。而且拉瓦锡律师也用他的实验方法来制造氧气。”
主席说:“好吧,让我们谈谈药剂师舍勒的信?到底拉瓦锡律师有没有收到这封信呢?有没有仔细看过这封信?”
白教授说:“拉瓦锡自己从来没有提过这封信,但是在一百年之后的1890年,一位法国历史学家在拉瓦锡的文件里发现了这封信。”
孙教授指着这封信的影印本说:“你看这是舍勒的签名,日期是1774年9月30日。”
主席的助理说:“但是,这并没有证明拉瓦锡曾经看过这封信呀!”
白教授说:“你凭什么这样说呢?”
助理说:“这是一个历史学家应有的怀疑。”
散会了,主席的助理在收拾文件,白教授与她搭讪:“啊,您原来是一位历史学家。”
助理把话锋一转:“我倒觉得很意外,我发现你们的态度并不如我想象中科学家对科学应有的态度,你们总是在争论谁是第一。我以为科学研究的核心价值是好奇心。”
“我体会到药剂师的好奇心,可能牧师也有相当的好奇心,可是,拉瓦锡呢?”
“那就难说了。我也不光是指他们,也包括你们在内。”
白教授说:“您把科学和科学家混为一谈了。科学基于好奇心,科学家重视的是领先、权力和金钱,我们的主席也说过,追求第一名所带来的荣耀是科学家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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