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定时期的耶路撒冷具有特定的地理概念,对现阶段耶路撒冷区域划分及其演变过程的准确了解是分析耶路撒冷之争的必要条件。
山城耶路撒冷地势起伏,市辖范围的海拔高度是610~850米。多年来,市辖面积一直被公布为123平方千米[83]。1999年,以色列经过数字化测量,将这一数据更新为126.4平方千米[84]。城市分为不同的区域,各区的概念又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变化,它们的划分和演变过程可分别概述如下:
1.老城
古城墙围筑的市区,面积为0.87平方千米。由于地势和水源的限制,几千年来的地理位置是稳定的,城内街道布局也变化不大,如今的城墙是奥斯曼帝国于1542年在原基础上重建的,由石块筑成,因依山势而建,高度为10~20米不等。城内有120条被冠以不同语言名称的街巷和一些无名通道[85],大多弯曲狭窄,只有公元2世纪罗马时代规划的几条街道直一些,它们构成了不同宗教和民族区域的分界线。自16世纪初期起,城内逐渐形成了四个区——阿拉伯区[86]、基督教区、犹太区和亚美尼亚区。至20世纪末,具体情况参见下表。
20世纪末耶路撒冷各区的人口和面积
资料来源:根据Statistical Yearbook of Jerusalem,No.17,1999;Municipality of Jerusalem,2000,pp.17,75。
表格中的“人口”栏并不表示居民的身份,不同宗教和民族混居的现象普遍存在,如1999年年底的统计显示,老城犹太居民总数为2951人,其中645人居住在非犹太区[87],但各区人口的数字大体上显示了老城内不同类别居民的人数。此外,老城还有一些特征需分区加以说明:
阿拉伯区由两部分组成——居民区和圣寺区。居民区又分为阿拉伯基督徒区和穆斯林区,基督徒区面积较小,建有基督教教堂。圣寺区院落宽大,坐落在《圣经》上所说的摩利亚山顶。由于多次被平毁重建,地势平整,围墙越筑越高,“圣石圆顶清真寺”(或译为“萨赫莱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雄踞院内,是东耶路撒冷穆斯林朝拜的集中场所。此外,院内还有约旦王室和当地穆斯林望族的墓地。3000年来,这里一直是耶路撒冷的中心,面积0.135平方千米[88],曾是第一圣殿、第二圣殿、希腊宙斯神庙、基督教圣母教堂及其院落所在地,犹太人称其为“圣殿山”,阿拉伯人称其为“尊贵的禁地”。
犹太区位于西墙附近,1948年被约旦占领,1967年以后进行了改建,陆续修建了一批现代住宅,但毁于1948年战火,随后被拆毁改建的70座犹太会堂仅重建了10座[89]。
基督教区位于老城西北,是罗马人将古城墙向西北部扩展后形成的,这里的居民绝大多数是古代基督徒的后裔。
亚美尼亚区实际上也是基督教区,居民多为1915年被土耳其人驱逐出境的亚美尼亚正教会基督徒难民及其后裔。
老城是世界上宗教场所最密集的地方,共有200多座教堂、修道院、清真寺和宗教学校,基督教的20个主要教派都在此建有教堂。
2.“地下耶路撒冷”
除地表建筑之外,老城还存在着历史更为悠久的“地下耶路撒冷”。“地下耶路撒冷”的存在由来已久,许多教堂和其他地表建筑的地下部分都是古代耶路撒冷建筑的遗址,这些遗址的历史大多在2000年左右,最久的超过了3000年,其中包括耶布斯人挖掘的地下引水渠道、大卫王时期的城堡、第二圣殿时期和罗马——耶稣时期的教堂、蓄水池、商业街道和古代贤人墓穴等。1865年,英国考古学家查尔斯·威尔逊开创了近代耶路撒冷老城的考古发掘,清理出了第二圣殿时期巨大的拱形通道,并沿西墙(“哭墙”)向下探挖,发现了“地下西墙”的高度竟超过了地表部分。
20世纪50年代,考古学家开始在西墙附近阿拉伯民宅下探索隧道。他们不仅发掘出了隧道,而且还惊喜地发现了上自希律圣殿的基石,下至马卡比、罗马、拜占庭和倭玛亚的建筑物,年代最晚的是十字军教堂。他们甚至在离圣殿基石非常近的地方也找到了隧道,现在这里已成为犹太人祈祷的场所。
1967年以后,以色列又开展了更多的考古活动,在大马士革门左下方发掘出了完整的古罗马城门,其通道可以一直延续至圣殿山底部,从而探明了“地下耶路撒冷”的整体布局。
由于“地下耶路撒冷”的绝大部分位于阿拉伯区地表以下,以色列从事的考古活动遭到了阿拉伯世界的广泛抗议,考古活动时断时续。1996年9月,内塔尼亚胡政府重启“考古通道”计划,开通了一条从西墙沿圣殿山通往穆斯林区的隧道。当一些犹太激进分子试图挖掘通向圣殿山的隧道时,管理瓦克夫的伊斯兰当局迅速用水泥封住了洞口。有穆斯林认为,以色列当局的这一计划旨在破坏伊斯兰圣地,从而引发了一场骚乱,致使75人死亡,1500人受伤[90],一度对巴以和平进程构成严重威胁。
之后,西墙南侧的发掘工作仍在进行,第二圣殿时期通往圣殿入口处的通道已经基本暴露。此外,伊斯兰教圣地院落内也开始从事局部的施工挖掘,阿犹“考古之争”已经有所激化,很可能构成今后耶路撒冷争端的另一个焦点,甚至引发另一场冲突。正是由于耶路撒冷的历史悠久和历史遗迹的层叠现象过于敏感,在2000年7月的戴维营会谈期间,以色列方面抛出了“地表主权”和“地下主权”的概念。巴拉克“大胆”地提出:圣殿下面的土地和通道——尤其是圣殿的基石——将仍是以色列人的,而且犹太人首次获准在圣殿山的某个区域祈祷,只是人数有一定限制。仅此一点,便可看到耶路撒冷问题的极端复杂性。
3.新城
这是一个含义不清的概念,很容易引起误解。最常见的错误是将其混同于耶路撒冷西区。实际上,新城泛指19世纪中叶以后在老城之外建设的全部新市区,不仅西部有,东部也有。准确的说法是:1948年战争后,以色列控制了西部新区,约旦控制了老城和东部新区。
4.东耶路撒冷(耶路撒冷东区)
指1949年停战分界线以东地区,包括老城和一小部分新城,面积先后向外扩展了3次。约旦控制下的东耶路撒冷最初只有2.4平方千米。1952年,约旦将市辖范围向北部和南部扩展,使其达到了6.5平方千米。1967年战争后,以色列并吞了东耶路撒冷,并立即将其扩展为70平方千米。
从整体上看,东耶路撒冷是以阿拉伯特征为主,1000多年以来也一直是巴勒斯坦穆斯林世代居住的领地。但在这一区域内,也存在着众多的犹太教、基督教历史遗迹和规模相当宏伟的基督教各派教堂群落,并存在着犹太社团在上世纪20年代购置的大面积地产,这一局面是今后解决耶路撒冷问题的最难点所在。
5.阿拉伯耶路撒冷
这个名称具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以往阿拉伯人用这一名称强调整个耶路撒冷的阿拉伯属性,但目前被认为是东耶路撒冷的别称。
6.圣城
这是《圣经》上就反复出现的对耶路撒冷的尊称,历史上的犹太人和基督徒都接受这一尊称,但后来成为阿拉伯人对耶路撒冷的称呼。在现阶段,它既是耶路撒冷的别称,也是“阿拉伯耶路撒冷”的代名词。由于城市面积不断扩大,“圣城”所指范围有待明确。
7.西耶路撒冷(耶路撒冷西区)
1949年停战分界线以西地区,完全是19世纪以后建立的耶路撒冷新区,以犹太人为主体居民,但也有大量阿拉伯人的不动产和一部分在1948年战争期间没有外逃的阿拉伯居民。以色列先后将耶路撒冷西区的面积扩展了5 次:1952年由17.7平方千米扩展为33.5平方千米,1963年扩展至36平方千米,1964年扩展至38.1平方千米,1985年扩展为38.5平方千米,1993年又扩展至53平方千米[91]。
【注释】
[1]随着时代的变迁,耶路撒冷几经易手,其地理范围也多次发生变化。根据1947年联合国181(二)号决议面积为158平方千米。
[2]Kathleen M.Kenyon,Digging up Jerusalem,London:Ernest Benn,1974,p.79.
[3]这是《圣经》上的说法,另一种说法是:“迦南”的意思是地中海东岸“下沉的地或低地”。见《外国地名语源词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2年,第66页。
[4]M.A.Aamiry,Jerusalem:Arab Origin and Heritage,London:Longman Group Limited,1978,p.16.
[5]沐涛、季惠群:《失落的文明:犹太王国》,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3页。
[6]“耶和华”是基督教神学家对犹太教唯一的神YHWH(音“雅赫维”或“雅卫”,意为“自有永有者”)的误译。犹太教禁止直呼上帝的名字,代之以“吾主”(音“阿东乃”)。由于现行所有《圣经·旧约》译本均为基督教译本,故依惯例采用“耶和华”之说。
[7]公元前5世纪,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首次在《历史》中使用“巴勒斯坦”一词,意为“腓力斯丁人的土地”。腓力斯丁人是在公元前13世纪前后,从爱琴海诸岛和小亚细亚沿岸进入迦南的,但直到罗马帝国时期,“巴勒斯坦”才正式成为地名。
[8]沐涛、季惠群:《失落的文明:犹太王国》,前引书,第12页。
[9]根据《圣经·出埃及记》20:1~17,“摩西十诫”可概括为:除了耶和华以外不可有别的神;不可雕刻、叩拜和敬奉任何偶像;不可妄称耶和华的名;当守安息日为圣日;当孝敬父母;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证陷害人;不可贪婪他人一切所有的。
[10]徐新、凌继尧主编:《犹太百科全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27页。
[11][以]丹·巴哈特、沙龙·萨巴尔:《耶路撒冷3000年:石与灵》,王立新、石梅芳译,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3年,第20页。
[12]《圣经·列王纪上》6:19。
[13]犹太教三大朝圣节日之一。为纪念希伯来人逃出埃及,在西奈半岛跋涉40年的帐篷生涯以及上帝对他们的荫蒙庇护。
[14]《圣经·列王纪上》8:13。
[15]《圣经·列王纪下》24:14。
[16]沐涛、季惠群:《失落的文明:犹太王国》,前引书,第35页。
[17][以]丹·巴哈特、沙龙·萨巴尔:《耶路撒冷3000年:石与灵》,前引书,第60页。
[18]徐向群、余崇健主编:《第三圣殿——以色列的崛起》,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4年,第11页。
[19]《圣经·诗篇》137:5~6。
[20]《圣经·哈该书》2:9。
[21]《圣经·马太福音》2:1。
[22]相传,以东人是以撒之子以扫的后裔,犹太人是以扫的兄弟雅各的后裔。以东人居住在西珥地区,故又称西珥国。摩西带领希伯来人出埃及后想借道以东国,被以东国王拒绝,双方积怨颇深,时有摩擦和冲突。扫罗在位时,为王后引发两国战争。大卫王时,以东被希伯来人征服。后几经反叛,“巴比伦之囚”后以东占领巴勒斯坦南部。公元70年前后为罗马人所灭,消失于历史长河中。
[23][美]威尔·杜兰:《世界文明史·基督时代》,幼狮翻译中心编译,中国台北: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73年,第183页。
[24][美]威尔·杜兰:《世界文明史·基督时代》,前引书,第141页。
[25]《圣经·马太福音》5:35。
[26]《圣经·马太福音》10:5。
[27]《圣经·路加福音》13:34。
[28]《圣经·马可福音》11:15~16。
[29]《圣经·使徒行传》2:44~45。
[30]约公元49年,保罗基于第一次传教的经验和遇到的阻碍,与巴拿巴、提多在耶路撒冷会见教会“三柱石”彼得、雅各和约翰,就外邦人信仰基督教问题展开激烈争论,后达成耶路撒冷协议。协议大致内容为:只要皈依的外邦人“禁戒偶像的污秽和奸淫,并勒死的牲畜和血”(《圣经·使徒行传》15:20),外邦人可以不行割礼。作为交换,保罗必须承认耶路撒冷教会的中心地位,并促使其他教会团体资助耶路撒冷教会。参见陈钦庄:《基督教简史》,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61页。
[31]John Gray,A History of Jerusalem,New York:Prage,1969,p.194.(www.xing528.com)
[32]根据阿拉伯裔美籍历史学家菲利浦·希提(1886~1978)记载,类似的契约首先被穆斯林应用于对大马士革的征服,以后在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其余城市的和解是以大马士革条约为范本的。大马士革于公元635年9月向“真主之剑”哈立德投降,双方签订条约内容如下:奉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哈立德·伊本·韦立德答应大马士革居民:倘若他进了城,他答应保护他们的生命、财产和教堂。他们的城墙不被拆除,任何穆斯林不驻扎在他们的房屋里。我们给予他们真主的契约,以及先知、哈里发和信士们的保护。只要他们缴纳人丁税,他们就会享受福利。参见〔美〕菲利浦·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马坚译,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5年,第135页。
[33][美]菲利浦·希提:《阿拉伯通史》下册,马坚译,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5年,第580页。
[34][英]西蒙·蒙蒂菲奥里:《耶路撒冷三千年》,张倩红、马丹静译,北京:民主与建设出版社,2015年,第262页。
[35][美]菲利浦·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前引书,第108页。
[36]吕大吉:《宗教学通论新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第531页。
[37][美]菲利浦·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前引书,第15页。
[38]若水:“犹太教与伊斯兰教的渊源关系”,《中国社会科学报》2011年2月22日。
[39][美]菲利浦·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前引书,第95页。
[40][以]阿巴·埃班:《犹太史》,阎瑞松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年,第129页。
[41]彭树智主编:《阿拉伯国家史》,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42页。
[42]张倩红:《以色列史》,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1页。
[43][美]菲利浦·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前引书,第95页。
[44][埃及]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朱凯、史希同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年,第305页。
[45]本文所引用的《古兰经》经文均出自马坚译本,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
[46]《古兰经》3:67。
[47]《古兰经》4:125。
[48]《古兰经》2:127。
[49]张倩红:《以色列史》,前引书,第61页。
[50]黄心川主编:《世界十大宗教》,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年,第278页。
[51]吕大吉:《宗教学通论新编》,前引书,第532页。
[52]黄心川主编:《世界十大宗教》,前引书,第278页。
[53]《古兰经》6:161。
[54][美]菲利浦·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前引书,第4页。
[55][埃及]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前引书,第305页。
[56][埃及]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前引书,第306页。
[57]《知识篇》(一译《知识大全》)是一部历史、文学和伊斯兰教的小百科全书,内容丰富,收集了大量典故、格言、谚语、诗歌、轶事、见闻及碑铭等珍贵资料,详细记述伊斯兰教兴起前后的阿拉伯文化史。
[58][埃及]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前引书,第312页。
[59][埃及]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前引书,第312~313页。
[60][美]菲利浦·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前引书,第11页。
[61]《古兰经》5:44。
[62]《古兰经》5:46。
[63]《古兰经》46:30。
[64]《古兰经》10:37。
[65]《古兰经》3:65。
[66]伊本·赫尔东即伊本·赫勒敦,见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前引书,第307~308页。
[67][埃及]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前引书,第306页。
[68]《古兰经》3:84。
[69]《古兰经》2:62。
[70]张倩红:《以色列史》,前引书,第65页。
[71]《古兰经》3:96~97。
[72]《古兰经》5:5。
[73][埃及]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前引书,第301页。
[74]彭树智主编:《阿拉伯国家史》,前引书,第43页。
[75][以]阿巴·埃班:《犹太史》,前引书,第130页。
[76][埃及]爱敏:《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二册,前引书,第328~329页。
[77]Uzi Narkiss,The liberation of Jerusalem,London:Vallentine Mitchel,1988,p.258.
[78]巴勒斯坦驻华使馆:《耶路撒冷:历史与文明》,1996年,第1页。
[79]Eliyahu Tal,Whose Jerusalem?International Forum for a United Jerusalem,1994,p.273.
[80]Ibdi.,p.74.
[81]锡安山(Zion)系耶路撒冷老城南面的一座山丘。大卫王时期,“锡安”一词成为耶路撒冷和以色列地的代名词,在《圣经·撒母耳记下》5:7里提到“锡安的堡垒,大卫的城”(Fortress of Zion,city of David),以色列人被通称为“锡安之子(女)”或“锡安的人民”。《圣经·以赛亚》称锡安为犹太国被“外国侵吞”之后仅存的一个地方,先知以赛亚预言“锡安必蒙救赎”。希伯来先知们把锡安山作为耶路撒冷的精神象征与别称。锡安山具有特殊的含义,用以表达犹太人对耶路撒冷的怀恋之情及回归之愿,成为散居犹太人宗教生活中的一个中心概念,是犹太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犹太复国主义者自称锡安主义者,即源于此。
[82]肖宪主编:《世纪之交看中东》,北京:时事出版社,1998年,第316页。
[83]巴勒斯坦地区的土地面积单位是杜纳亩,所有法律文书均以杜纳亩为单位。1杜纳亩为939.3平方米,1平方千米等于1064.6杜纳亩。但在实际运用中,为简化运算,1杜纳亩通常按1000平方米计,1平方千米一般被换算为1000杜纳亩,很少有精确核算的情况。因此,凡是有关巴勒斯坦地区土地面积的公制数据均比实际面积多出6.46%。为避免混乱,本文沿用此估算法。
[84]Statistical Yearbook of Jerusalem,Jerusalem,1999,p.3.
[85]Joseph Judge,“This Year in Jerusalem”,in National Geographic,April 1983,p.488.
[86]大多数地图将其标为“穆斯林区”,但这种标注并不严谨,因为世代居住在这里的还有数千名阿拉伯基督徒。
[87]Statistical Yearbook of Jerusalem,1999,p.75.
[88]Ibdi.,1999,p.17.
[89]Joseph Judge,“This Year in Jerusalem”,p.489.
[90][英]西蒙·蒙蒂菲奥里:《耶路撒冷三千年》,前引书,第627页。
[91]Statistical Book of Jerusale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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