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出版生涯中,有一个重要领域和其中的朋友是不能不提到的,那就是出版媒体。无论是作为出版实务操作者,还是出版教育者、出版理论研究者,与出版媒体的交往联系在我几十年的出版生涯中,是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方面。
1995年,我回到参与筹备却没有成为第一批员工的出版社后,我明白我这样一个外行需要的是尽快进入角色,需要学习,需要请教,需要思考,而不是像现下的某些人下车伊始,就哇啦哇啦乱发议论,我下了决心,花3年时间,认真地学习,努力去探索,尽快转换角色,适应新的工作。于是,我首先就大量订阅出版界的报刊,除了当时的《新闻出版报》(即今天的《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是由出版社统一给班子成员订阅的,我还自费订阅了:《中国图书商报》《出版商务周报》《中国出版》《出版发行研究》《中国编辑》《出版广角》《编辑学刊》《大学出版》《编辑之友》《咬文嚼字》,还有后来的《出版人》。每年书刊订阅费我总是排在全社第一,而且,每年都由我的学生把书报刊整理得井井有条,为的是同时方便研究生阅读,我的休息室从一开始就成了学生的阅览室。成立研究所后,这些书报刊就全部放到了研究所的办公室。
我不仅订阅了出版界主要的报刊,而且我还在阅读中摘录积累有关数据和资料,供自己写作研究和教学参考。了解了这些出版媒体,三年后,我开始了自己的“出版问道”,分别向有关报刊投稿。慢慢地,媒体也开始注意我了,从主动投稿到被动接受约稿,我的产出也在不断提高。上述我订阅的报刊上,我几乎都发表过数量不等的文字,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中国新闻出版报》每年一期的《大学出版专刊》上,我受当时的编辑朋友F君的约请,连续七八年,发表了关于大学出版社改革发展的专版文字,形成了我那组比较完整的大学出版的系列文章,也因了这些文字的发表,我几度成为高校出版工作会议教育部和出版总署领导报告的起草人。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出版广角》杂志,让我与几任主要负责人都因此相熟,甚至有一任负责人干脆给我发过一个聘期10年的高级顾问证书。后来的一任负责人还特聘我为杂志撰写一年的“卷首语”,1000多字的篇幅,没有规定主题,好像天马行空,随意书写,可越写越觉得难写,推辞不下,正好年中人事有变,那位约请我的主任调离,我也学着鲁迅连载《阿Q正传》那样,他是把阿Q赶快送上了刑场结束了事,我是趁机辞掉已经写了6期的“卷首语”的写作任务了事。
在我的记忆中,我已经记不清接受了哪些媒体的采访,印象比较深的、隐约还能记得起的有:《中国新闻出版报》《中国图书商报》《中国教育报》《出版商务周报》《中华读书报》《中国文化报》《新书目报》《中国出版》《编辑之友》《出版广角》《中国编辑》《出版人》以及东方卫视、中国教育电视台、江苏电视台、苏州电视台等。甚至有时突然发现某报纸刊发了采访我的文字,可我怎么也没有印象有他们的记者采访过我,细看内容,估摸是在我的博客上摘录而成,虽然我很不赞成这样的“采访行为”,可也无可奈何,只要其内容没有杜撰或者没有偏离我的观点,也就作罢,反正我也不指望去领取稿费的。(www.xing528.com)
因了订阅报刊、受约写稿、被采访,甚至协助主办会议,我结交了一批媒体的朋友,无论是会议、论坛、展会,还是应酬交际、参观游览,总是能见到熟识的媒体朋友,甚至在我撰写一篇长文期间,与一位文笔甚为不错的朋友几乎每天晚上长时间通话,交流想法,探讨问题,为时达半个月之久。
下面选择我为几个媒体撰写的纪念文字,足可窥见我与媒体的不一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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