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完物证后,检察官对犯罪嫌疑人及其他案件关联者进行询问,并努力获取供述证据。根据刑诉法,犯罪嫌疑人在被起诉后才有权委托律师,故在侦查阶段的询问中,对来自具有法律知识的检察官的询问,犯罪嫌疑人必须自行回答。由于侦查内容必须全部记录,所以,检察官的询问内容,被以“侦查笔录”的形式记录下来。[78]
在石、周案件中,起初检察官就地保所做的报验进行了事实确认的询问。这与其说是为了获取供述证据而作的询问,也可以说是履行告发的程序。当告诉、告发不以书面形式而是以口头提出的情况下,检察官或者司法警察官就有必要制作记录文书。[79]
在石、周案件中,市公安局将犯罪嫌疑人送至检察处后,检察官首先对犯罪嫌疑人展开为期2 天的询问。3 日后,询问作为证人的与逮捕相关的警察官、充当“告诉人”角色的被害者的儿子。接下来约1 个月后,由于逮捕了新的犯罪嫌疑人,所以对犯罪嫌疑人和证人进行了2 天的询问。以上询问,均由同1 名检察官进行。对于拒不认罪的犯罪嫌疑人,检察官列举检证结果、扣押物品和证言作为证据来公诉。[80](www.xing528.com)
检察在侦查环节耗时最长的是询问。根据28年刑诉法,只有当犯罪嫌疑人没有固定住所,存在逃亡、伪造证据、与共犯和证人串供的可能,或者有重罪嫌疑时,询问后才允许拘留,但在询问过程中犯罪嫌疑人被拘留的情况也很多。还有,侦查阶段的拘留以2 个月为限,只允许延长1 次2 个月的拘留期限,需延长时要提交文书并获得许可。[81]
在石、周案件中,受多名犯罪嫌疑人逮捕时间不同的影响,对最早被逮捕的犯罪嫌疑人的侦查阶段的拘留期限,大致是2 个月,但这个期限的长短会因案件而异。在某些抢劫案件中,为了通过目击者的证言和其他证据来证实犯罪嫌疑人的罪行,有的仅用4 天的询问时间就予以起诉。[82] 此外,在其他杀人案件中,由于获取物证存在困难,为了获取供述证据而反复询问,询问期限会接近3 个月,检察官会向地方法院申请延长拘留期限并被许可。[83] 除此之外,也能看到询问期限是1 周或1 个月的案件。[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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