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寺壁画：艺术价值与独特风格

GONGZHUSI·BIHUA

公主寺大雄宝殿壁画绘制佛道诸神群仙赶赴朝拜佛陀世尊的水陆法会内容。人物形象众多，庞杂繁复，个体数量达480余尊，局部分成129组，东西山墙壁画构图形式对称。

卢舍那佛和弥勒佛分别绘于东西两壁中央，作为壁画中心主尊像，两侧分列5层佛道相应诸神群仙（东壁42组，西壁38组）；其他往古历史人物和冥界鬼众等超度形象绘于南壁；十大明王像绘于北壁。明代寺院盛行绘制水陆壁画，满足举行水陆法会之功用。公主寺大雄宝殿壁画为同时期水陆画典型代表，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

·势至菩萨（左）

大雄宝殿东西两壁画面构图以点带面，层层展开。“一个中心点，两侧多层面”是东西壁画的突出构图特点。中心具有绝对性，这是对称构图的基准。两侧分层数也为定数，层内人物组别和身份采取重点对称，相对均衡，灵活处理的方法。诸神群仙按地位尊卑、权威大小逐一组合，以中心为方向，层层外放，画师从整体构图设计到局部角色安置都进行了充分的考虑。远观，画面完整，统一协调；近览，分组有序，灵动多变。各形象在保持统一向心的身体动势中，左顾右盼、达意传情，最终画面呈现出秩序中带有活泼感的艺术效果，增强了画面的运动感和各形象间的内在联系。水陆画属于功用性绘画，画面的严肃程度是必须得以保证的。对称构图形式有效地满足了水陆画的功用效果需求。

壁画中各类佛道神祇的造型特征，首先符合宗教仪轨，其次依据世人习俗加以刻画。壁画中诸神群仙以明代服饰为基准，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整体壁画中服装样式没有繁复的装饰纹样，主要凸显服饰面料。画师笔下创作的神祇人物形象，不过是神圣化的理想世人样貌。例如：佛像至尊凝重庄严，菩萨圣母慈悲秀逸，诸天众仙飘洒清扬，天王武将雄壮威猛，胁侍宫女俊丽秀美，明王神吏张牙舞爪，冥界鬼卒怒发狰狞。各个神祇的尊卑身份不同，具备的情感外显也各不相同。或超脱升华，闭目养神；或慈悲顺祥，儒雅静穆；或气宇轩昂，威猛壮阔；或卑躬屈膝，忠心侍护；或挺胸昂首，自信坦荡；或凶猛彪悍，恐怖慑魂。这些神祇既装束了世人的外在形象，又被赋予了世人的精神气质，生动传神，拉近了神与人的视觉距离。而往古历史人物，有的仪表堂堂，有的憨厚朴实，有的精明干练，有的文弱书卷，有的谦卑恭让，有的怜悯忠孝，人物形象鲜明，各具独特神态。各色人物形象，虽数量众多，也显繁杂。但都是经过画师挑选，精心绘制安排。水陆壁画的主旋律明确，各路神祇和历史形象都顺服于佛陀至尊，最终才能得以超脱，这是佛教的至高性，不能动摇。水陆壁画虽为三教合一的产物，但表现为佛教主题，道儒形象都是服务于佛教教义的宣扬。

公主寺大雄宝殿壁画，多以兰叶描勾勒线条，饱满圆润，流畅自如。设色风格艳丽，色彩纯度高，以朱、黄为主，色调整体偏暖。画面多处有红绿补色的运用，如东壁中央卢舍那佛红色袈裟和绿色宝座的对比处理。相对于金代岩山寺壁画的古雅青绿色泽，公主寺壁画色彩更浓烈，具有视觉冲击力。环顾四壁，中央三尊彩塑佛像被暖色调的壁画包围，形成殿内的佛国氛围。公主寺壁画设色技法主要采用勾填法、色块平涂法、重彩法、淡色法、随类赋彩等。人物采用工笔重彩，先墨勾外轮廓，再层层随类赋彩。不同神祇仙众形象根据自身身份气质的不同，搭配不同色彩组合。如五湖龙王众服饰设色，五王四色（红、蓝、黄、绿）对比强烈，凸显各王身份的区别。两侧龙王着红袍，内赋蓝绿，与红袍冷暖对比。中间三龙王分着蓝、黄、绿袍，内赋红衬与两侧龙王呼应。整组人物设色对比强烈，独具特色。

公主寺壁画设色多重彩平涂，少数壁画为画面具体效果进行色调退晕、沥粉贴金。公主寺大雄宝殿壁画构图、设色、服饰等都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是研究明代绘画艺术审美特色和工艺技法的重要实例。

·东壁中央主佛及南侧诸神祇众

·西方白帝·北方黑帝

·东方青南方赤中方黄帝众

·五湖龙王众

龙王是水中诸神之首，掌管水系（江、河、海等）一切事务，具有水中至高无上的权力。有四海龙王、五湖龙王等组合形式，古代民间百姓通常向龙王祈雨求福，以保一方避免水旱灾害，安享平安生活。图为东壁五湖龙王，身着不同长袍，皆双手握持笏板，线条舒展流畅，描绘诸王精神倍佳。五湖龙王众用色鲜艳，对比强烈。

两侧龙王着红袍，对中间三位着黄、蓝、绿袍的龙王形成了包裹之势，构成了一定组合。红袍与绿袍、黄袍与蓝袍为互补色对比着装，各袍内衬相反冷暖色对比。黄袍龙王脸为正面朝向，身体微微转向左侧（中央佛像方向）。其左侧红袍、蓝袍二龙王的身体和头部都约45°朝向左侧。而最右侧红袍龙王正面朝向其他四位龙王，与绿袍龙王呈交谈状。绿袍龙王虽回首朝向右侧红袍龙王，但身体朝向还是与左侧三龙王相同。五湖龙王各具特色，用色、动势都有效地打破了人物之间程式化的视觉表现。

·西方白帝·北方黑帝

东方青帝、南方赤帝、中方黄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是掌管五方天地的至高帝王，东、南、西、北四天帝分别对应伏羲、神农、少昊、颛顼，中央黄帝对应轩辕，是五天帝中核心帝王，具有统管节制其他四方天帝的权力。此图为西方白帝、北方黑帝，头戴帝冠，身着白灰色、黑红色帝袍，后跟随一老一少侍从官员。其中，西方白帝右眼部分、北方黑帝头部及身体左侧损毁严重。四位人物皆握持笏板，但西、北二方帝王的身高、体量较侍从大很多，形成视觉上的人物主次对比。下页图绘制的是东方青、南方赤、中方黄帝众，画面艺术效果和处理技法与西、北二帝相类似。

·东方青南方赤中方黄帝众

·东岳南岳中岳并从诸众

东岳、南岳、中岳、西岳、北岳诸神祇是掌管五岳名山的最高山神众。中国自古以来有五岳崇拜的传统，最早可追溯至汉代。具体五岳为东岳山东泰山、南岳湖南衡山、中岳河南嵩山、西岳陕西华山、北岳山西恒山。道教中尊称五岳为“五君”或“五帝”，例如东岳称作“东岳泰山君”等。上图绘制的是东岳、南岳、中岳神祇众，画面布局上与东方青、南方赤、中方黄帝众对应，构图、装束上也几乎相同，只在设色上有意进行冷暖对比区分，帽冠及服饰细节上也有所改变。

·四大天王

·四大天王

·帝释天主

·大梵天主

·西岳北岳一切神祇众

·四海龙王众

·雷电风伯众

·安济夫人陵肃山镇江王顺济龙王众

·护斋、护戒、护法之神

护斋护戒护法之神是佛、道教在举办重大法会活动时，维持现场秩序，监督惩罚不守斋、戒、法之信众。按佛道教规，在举办重大法会时，所有到场参加的信众必须吃素食斋饭以达“守斋”之规，必须遵守戒律仪规以至“守戒”之律，必须深信佛、道之法。信众是否做到守斋、戒、法，由专职护斋护戒护法之神监管，违者必罚。图中护斋、护戒、护法之神身着武将装束，气势威武，震慑常人，但又双手合十，虔诚护佑。这种矛盾的烘托，是典型的以身作则，从自己做起，守斋、守戒、守法，才能护斋护戒护法，以示众人。

·井、鬼、柳、星、张、翼、轸

井、鬼、柳、星、张、翼、轸是道教中星宿的代表之神，是仙天神众中重要成员。图中七神祇身着服饰设色各不相同，冷暖间隔。人物表情动势都灵动多变，身体皆以不同程度朝向画面中央方向。两侧神祇着红色长袍将其他五位包裹限定至一组区域，加上题记标识，七神祇的组合形式比较紧凑。除最左侧神祇可见独立正面全身，其他六位皆重叠遮挡。最接近观者两神祇相互交谈互动，增添七神祇组合的内在联系和动感。

·月宫天子

·日宫天子

·金刚座神

·金刚座神

·圹野大将军

圹野大将军是夜叉神之一，又称“鬼神大将军”，为鬼神之王。可降服各路凶恶鬼神，排除孽障，保护世人平安。画面中描绘的圹野大将军身着红袍盔甲，右手握剑挥舞，左手扶剑起势。身材宽厚魁梧，衣带随势飘动。两位稍年轻一些的将领跟随其后，待命侍从。

·角、亢、氐、房、心、尾、箕

·角、亢、氐、房、心、尾、箕局部

角、亢、氐、房、心、尾、箕也是道教星宿神祇代表，画面中与井、鬼、柳、星、张、翼、轸七神祇对应布局，但设色方式和动态气氛都有所不同。初看画面，着白、红两色袍的神祇尤为凸出，其次是黑袍神祇。两位白袍神祇又以居中回首神祇最引人注目，与其对目交谈的是一位着浅紫色袍的老者神祇。另外，回首白袍神祇双手藏于衣袖，无笏板，与其他六位从神情动态到握持器物都截然不同。而回首白袍神祇面部表情略带嬉笑，同与其对目的老者神祇的哀愁表情形成强烈对比。回首白袍神祇的种种细节都吸引着观者的眼球，给严肃的宗教壁画增添了许多趣味感。

·主苗、主林、主病、主药·三灵侯圣众

主苗、主林、主病、主药神众充分表达了平民百姓把与自己生活相关的万物平安皆寄托于神灵保佑。粮食种苗、森林树木、病害药物都有专门的守护之神。图中描绘的便是分管苗、林、病、药的四神祇，四人着装奇异，各具特色。有身着树叶服饰的，应为主林神祇；有手持草药和红色宝葫芦的，应为主药神祇；还有身着黄袍，手持植物的，应为主苗神祇；还有头戴官帽，身着红袍与伏虎对望的，应为主病神祇。

三灵侯圣众俗称“天、地、水”三官，保佑海、陆、空万物平安的神祇，图中三灵侯圣文质彬彬，面容端庄，帝势足，可震慑“天、地、水”三界万物，保四季祥乐。

·四直使者

四直使者是道教中掌管年、月、日、时的最高四神祇。突出特点是按时间顺序记录世间百姓的功名利禄，按时上报更高级别神祇，保证时间秩序的顺利运行。年、月、日、时四直使者分别对应徐茂、汪仲、田遣、宁君四人。画面神祇头戴使者官吏帽，手中皆握持按时记事法器，左右两侧使者着红装，中间两使者分着黄蓝衣袍和紫绿衣袍。两侧与中间使者衣服颜色形成冷暖对比，周围被黄色卷云衬托。左侧两使者与前文介绍的神祇组合中一样，回首相望交谈互动。至此可见，这种人物关系的互动形式在此殿壁画中已经形成程式化状态。

·上元水马当过江王

上图描绘的是上元水马当过江两龙王，图中两龙王头戴王冠，分着红、绿王袍，颜色互补映衬。整体两龙王表情严肃，脸色一白一红，对比鲜明。其中，红袍龙王左肩、手部、右侧垂袍都严重受损。

·奎、娄、胃、昴、毕、觜、参

上图绘制的奎、娄、胃、昴、毕、觜、参，与右图绘制的斗、牛、女、虚、危、室、壁，是道教28星宿神祇中成员。与前文星宿神祇组合相比，这两组星宿神祇多了两位怒发冲冠者，他们手中各持武器，在空中挥舞。这与其他文官形象的星宿神祇相比，确显突兀。另外，此处两组神祇色彩更为丰富，浅色衣袍数量减少，可能为凸显前列神祇服饰，有意为之。

·斗、牛、女、虚、危、室、壁

·普贤菩萨·势至菩萨

·文殊菩萨·观音菩萨

·大药刹神众

·五瘟使者

五瘟使者是道教中主管瘟疫的神祇，春、夏、秋、冬各对应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仕贵。图中为五位使者，另外一位是四季瘟疫总管史文业。图中表现四使者形象各具特色，有普通农夫形象，有将士形象，手中握持对应法器（汤勺、铁锤、蕉叶、宝葫芦、布袋等）。组合衣服颜色分布前暖后冷。人物表情，前稳后狂。

·持地菩萨·天仙神众(www.xing528.com)

图中为持地菩萨与各路天仙神众，在画面中代表着佛教天界神祇，七位神祇皆有头光，可见在佛教中的地位。衣服色彩暖色居多，头戴华丽宝冠，持地菩萨配有璎珞，五彩仙云萦绕四周。

·天龙八部

天龙八部是佛教重要的八类护法，壁画艺术中常出现在佛陀说法背光上部两侧。形象涵盖文、武、男、女、青壮年、老者等，色彩上主要选用红、绿两色。图中天龙八部还囊括了配有头光的两位胁侍菩萨，侧面提高了此神祇组合的佛教地位。

·天龙八部

十地菩萨代表佛教菩萨界十种修行境界，通过不同阶段的修行，最终成为大觉者。此图中是中央主佛左侧五位，色彩浅冷色为主，只有最前方一位菩萨着红袍，视觉效果较为凸显。

·十地菩萨

·南壁西稍间壁画全景

·往古忠臣烈使众

·丧门吊客忌力士畜官大耗小耗众

·往古孝子贤孙众

往古孝子贤孙主要宣扬了孝道精神，这也是中国古代十分推崇的精神之一。图中选取平民百姓形象，肩扛手托各种丰收之物，意为孝敬父母等父辈。组合色彩偏素淡，与孝道精神的朴实之态相对应。

·往古真烈女众

·往古妃后众

水陆法会中几乎容纳了往古一切信众形象，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此图便是绘制的往古妃后众，代表着社会上层往古人物皆是被超度的对象。图中妃子侍从面容一改往日华贵之貌，略显朴素。神态虔诚，期待被佛陀选中超度转世。

·大阿难尊者

·面然鬼王

面然鬼王是代表冥界引领孤魂野鬼参与法会超度的重要神祇。画面鬼王面容丑陋狰狞，秃顶两侧红色长发后飞，身上缠绕粗细飘带舞动。观鬼王之态，极具张力与动感，紧跟前方尊者大阿难步伐，后领各色往古期待被超度魂魄，任务繁重，不敢怠慢。

·兽咬虫伤树折岩存众

兽咬虫伤树折岩存众画面生动形象，绘一百姓被万兽之王老虎将头吞入口中。老虎俯首，两前掌狠狠按住百姓双肩，两后掌用力向后蹬地，尾巴向上甩动。另绘以农夫砍柴，脚踩树枝折断，不慎掉落山崖的过程。画面中农夫呈摔落山崖状，情节生动再现。砍柴农夫在老虎吞人之后，其衣服色彩的选取与虎皮同色，隐于后侧。被吞百姓衣服选用浅冷色，与老虎黄暖色形成强烈的深浅、冷暖对比。

·赴刑膀热众（上）

·自行自给胎前产后众 （下）

·往古忧婆忧婆夷

·往古儒流众

·墙倒屋塌鬼众

·大腹臭毛针咽巨口众

画面虽绘大腹臭毛和针咽巨口两恶鬼，以及因饥饿而死的老虎、狮子、大象、马、鹿、狗、鸟等动物魂魄，但并无恐怖感。图中两恶鬼像邻里一般在交谈，所描绘的猛禽走兽也灵动可爱，皆成奔跑状，朝着尊者大阿难的方向，参法会得超度。其中，老虎和马向后回首，与其他动物形成互动，这与壁画中人物组合中的互动方式类似。色彩处理上，选取右前部的狮、虎、鹿、狗施于黄色，点亮此组画面。

·西壁中央主佛及南侧诸神祇众

·金刚座神众

·金刚座神众

·后土圣母众

·天妃圣母

·天猷副元帅·翊圣德真君

上图绘制了天蓬大帅和玄天上帝，是道教中的四圣真君，与壁画左侧的天猷副元帅和翊圣德真君对称布局。色彩选用一黑一红搭配，头部配有头光、祥云，发型也采用一动一静，动者怒发向上飞起，静者丝丝有序。左图天妃圣母与壁画左侧的后土圣母众对称，两个隔空互补。天妃圣母服饰选取绿色，后面扇子采用红色，以形成互补色效果。而后土圣母众与其恰恰相反，服饰红色，扇子绿色，这样便与天妃圣母产生了隔空互补的画面视觉效果。

·天蓬大帅·玄天上帝

·九曜星君众

·九曜星君众

·大罗刹女众

·清凉妙道真君城隍五道

图中绘制的十二宫辰众为道教神祇，头戴王冠，身着官袍，衣服色彩红绿穿插，或外红内绿，或外绿内红。面色以红白对比交替，其中人物动态也采用经典个体回首交谈式处理方式，增加画面动感与内在联系。

·十二宫辰众（右）

·十二相属神祇众（左）

·威德自在菩萨·诃利帝鬼子母炬判等众·三司神众·十八典狱众·阎罗王天子众·五通神众

·地藏菩萨·十八典狱众·十殿慈王众·六曹判官众

·南壁东稍间壁画全景

·往古僧道尼一切众

·引路王菩萨

·往古帝王龙子龙孙众

·八寒八热哀残众
·饥荒殍饿饮啖不净众
·火焚诸鬼众
·身殂道路兵戈盗贼一切众
·水火湮灭兵士鬼众
·往古阵亡一切众

·往古僧道尼一切众
·九流百家诸士众
·客死他乡众
·山水树花一切精众

·北壁十大明王局部

北壁十大明王色彩浓烈，以红、绿为表现主色。其中，明王头光皆选用绿色圆形火焰纹样式，人物或肤白衣红，或肤红衣绿，或肤黑衣绿，或衣服红绿穿插交替，发色以黑、红两色分施各明王。构图上采用“一个中心，四点对称辐射”形式，造型上明王皆六臂赤足，飘带随动势飞舞，有的明王坐于龙、狮子坐骑之上，有的明王腾云驾雾，有的脚踩恶鬼，明王各手持法器不同，画面细节丰富多彩。坐骑、祥云皆以暗色、淡浅色为主调，充分衬托明王红、绿色的浓艳气氛。

·北壁十大明王局部

·降三世明王金刚手菩萨

·马首明王观世音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