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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人类学对跨文化戏剧的发展阶段进行探讨

时间:2023-08-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戏剧人类学的发展需要许多前提条件,首先是人类学的发展及其分类越来越细致严密,如分为哲学人类学、体质人类学、古人类学和文化或社会人类学等。戏剧人类学,特别是巴尔巴的戏剧人类学,关注演员在表演情境中生理学和文化两个方面。然而,由巴尔巴所构想的戏剧人类学,采取一种不同的路径。[67]戏剧人类学的目标在于寻找文化的普遍原理。

戏剧人类学对跨文化戏剧的发展阶段进行探讨

戏剧人类学的发展需要许多前提条件,首先是人类学的发展及其分类越来越细致严密,如分为哲学人类学、体质人类学、古人类学和文化社会人类学等。按照列维·斯特劳斯的看法:“不管人类学是否把它自己叫作‘社会’或‘文化’的,它总是有志于了解整个完整的人,首先观察什么是他所产生的,其次什么是他表现的方式。”[63]戏剧人类学的“人类学”一词并未采用它在文化人类学中的意义,而是指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巴尔巴认为“是对于人类在有组织的表演情境下的前表现行为的研究”[64]。戏剧人类学,特别是巴尔巴的戏剧人类学,关注演员在表演情境中生理学和文化两个方面。这是一个野心勃勃而困难重重的计划,它的成功需要许多条件,以及相关论题的讨论。这些条件和论题从研究对象来说是跨文化的,而从研究方法来说又是跨学科的。根据列维·斯特劳斯,人类学家的观点以客观性、整体性、真实性和对个体之间的关联和交流的意义为兴趣焦点[65]。然而,由巴尔巴所构想的戏剧人类学(他从不涉及列维·斯特劳斯的工作),采取一种不同的路径。他不认为一种外在、客观的观点是最重要的,也不通过远距离的观察者(观众)或一个超级观察者,如民族学者或人种学者,采集所有可观察的材料。相反,巴尔巴通过一种“实际经验主义的途径到达演员的现象”[66],同时,巴尔巴也反对符号学的分析方法,他说:“当符号学者分析一种表演作为一种非常密集的符号,他们正在通过其成果观察戏剧现象。但没有证据证明这个程序将对演出的创造者有任何用处,他们必须从开始处开始,他们的终点是观众将看到的东西。”[67]戏剧人类学的目标在于寻找文化的普遍原理。虽然人类学置身于研究人类处于多样性和差异的使命,但它经常得出结论,对于所有的人类有一种根基上的普遍性,以至相同的神话出现在许多不同的地方。一种相似的关注引导着格洛托夫斯基,他得出的结论是:

文化,每一种特别的文化,决定客观的社会--生物学的基础,正如每一种文化与日常身体技巧相联系。那么,观察什么是在所有文化中保持了连续性,什么是超越文化的东西,是很重要的。[68]

巴尔巴分享了他的老师格洛托夫斯基这种普世主义的观点,认为戏剧彼此相似不在于它们不同的表现和表征,而在于它们的原理。《戏剧人类学词典》这本书(Barba and Savarese,1985)包含了很多图像材料,目的是显示属于最不同的戏剧传统的演员们姿势和手势之间的类似。巴尔巴确定了跨文化的“演员艺术的前表现层面”[69],即演员的“在场”,“给观众以强烈的印象并迫使他们去观看”,在场是一种“能量的核子”,有如一种可以意会不可言传的充满暗示的辐射源俘获观众的感官,“它还不是一种‘表演’或一种戏剧性的‘形象’,但,是一种源自被赋予形式的身体的力量”[70]。像格洛托夫斯基那样,巴尔巴不信任演员的意图和他为了表达特别地表示某种东西的愿望,所以,他着眼于观察演员在他的表达之前,在一种前表现的层面,作为普遍的,作为“被赋予一种形式的身体力量”[71],而这种表演的源泉被发现存在于不同的戏剧文化之下,想象性地解释为一种“创造力的爆发”[72]。无论所使用的隐喻是爆发力、源泉、能量的核心,还是前表现性,这个“被赋予了形式的身体”已经不是表现性的,所以也就不是属于具体哪一种文化,而是一种跨文化的普遍原理。(www.xing528.com)

在巴尔巴的戏剧人类学探索之前,为了创造普世的戏剧,彼得·布鲁克首先在《奥尔加斯特》中试图创造一种普世的戏剧语言,这种努力的结果不尽如人意,彼得·布鲁克转而寻求创造跨文化的戏剧形象和符号,以期演出一种能被不同文化、民族和地区的人们所欣赏的戏剧。为此,彼得·布鲁克提出“空的空间”的概念,用一种极简和稚拙的手法,尽可能剥除文化的影响,创造一种全人类能够共享的戏剧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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