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疯狂的炒更生活不仅分担了我的生活开支,也为我后来做音乐剧制作人带来很好的启蒙。在当时,深圳和香港的流行文化关系很紧密,因此炒更时要演出的曲目也需要与香港最新动态接轨。香港那边一出新歌,酒楼里就会有客人点歌,我们就得在一旁伴舞。因此,歌手必须不断学歌,乐队必须“扒”带子,伴舞必须编新舞,这样一来,那时的我们每天就只剩三四个小时睡觉,其余的休息时间都要用来“扒”带子、排练,甚至要做新衣服。总之,几乎样样都要自己来。
渐渐地,我们从两个人的团队扩充为四个人,新加入的吴亘、丁丁也都是从部队文工团来的。那时候深圳玩音乐的氛围很好,最好的乐队、最好的歌手、最好的舞者,都来深圳了。我在深圳稳定下来以后,我的一些朋友也陆续从哈尔滨等地来到深圳,来了就住在我三房两厅的大房子里,有将近一年多的时间,那里就像“难民营”。后来他们陆续找到了工作,就搬出去了。
在那段时间,我开始思考什么是娱乐。你要真正地表达,要真诚地表达,要竭尽全力地表现,只有这样,你才能拿到小费。因此,要将娱乐做好,你就要把你最好的东西表现到极致。
从小学舞蹈的时候,需要将基本功打扎实了,因此要做到极致;在专业的舞团里演出时,那里全是世界顶级的舞者,因此要做到极致;到了深圳的酒店舞厅,要让各种各样的顾客满意、让他们“消费”,还要做到极致。虽然我所说的这些“极致”的具体所指不同,但核心是一样的,尽百分百的努力去做好,这一点是不变的。(www.xing528.com)
与合作伙伴刘力威
同时,炒更生活也给了我一个很有意思的机会,就是编舞。不像在顶级的舞蹈团有专业的编舞,在酒店舞厅,任何要表演的舞蹈你都得自己编,从起初编两个人的舞到后来编四个人的舞,再到之后编一个团队的舞,我就这样慢慢建立了一个自己的体系,形成了自己的创作逻辑。
或早或晚,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个自我觉醒的过程,你也许正处在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然后你慢慢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凌乱而无序,你在寻找些什么,突然被眼前的一个点吸引,你朝着那个点看去,这视线就连成了线,你又换了个方向,又看到一个点,再换个方向,又看到一个点……视线所及就形成了很多条线,它们组成了不同的面,最后成为立体的结构。很多很多个立体的结构,就构成了人生。这是生命的模型,也许也是宇宙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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