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保物权实现制度及其现代意义的发展与转变

针对令状保护的局限性，逐步发展出实物担保关系中的诉讼保护。首先适用于出租人和承租人之间，随后对已经转移给第三人的随带物，担保权人也可利用诉讼追及该随带物之所在以获得该担保。[111]

在当时农耕经济时代，佃农们将耕作工具带出土地现象十分常见，城市中转租现象也十分普遍。由于令状适用主体范围的局限性，如果只让出租人（担保权人）对抗与其缔约的承租人，则对担保权人保护十分不利。所以，在共和国末期和君主制前期，裁判官在乡村土地上引入了一种可以针对任何第三人的诉权，无论随带物身处何处都可追及，即塞尔维之诉［Actio Serviana，因与法学家塞维鲁·苏尔皮其·鲁服（Servio Sulpicio Rufo）[112]活动有关］，也被称为对物的质押之诉（Actio pigneraticia in rem）或抵押之诉（Actio hypothecaria）。即使随带物被债务人带出土地转给了第三人，担保权人仍可以塞尔维之诉请求该第三人返还原物。这一返还请求是以物的所有人的名义，是一种以维护物权为目的的对物之诉。在塞尔维之诉中，担保权人对担保物的权利已变成绝对的对物权。[113]塞尔维之诉的行使条件在原始文献中找不到直接的片断作为证据，勒内尔（Lenel）对其进行重建，认为担保权人能够请求返还担保物的条件是：存在原告即担保权人和债务人之间的实物担保协议，债务人不一定是被告，通常情况下塞尔维之诉的被告是对担保物占有的第三人；在缔结担保协议时该担保物是担保人的财产；被担保债务尚未清偿，且不是因为债权人受领迟延。

质押制度中的程序性保护主要考察如何从令状保护过渡到诉讼保护。[114]对质权人的程序性规范从令状过渡到诉讼的保护，是实物担保制度发展的关键。[115]萨尔维令状和塞尔维之诉的区别是：萨尔维令状是单个情况下经执法官允许对特定主体有效，只针对承租土地的债务人及其继承人，而对物的塞尔维之诉可针对任何非法占有该随带物的人，无论该物在债务人或第三人处。[116]这就解决了当时农耕社会中大量存在的将随带物带出土地所产生的问题。事实上，从申请单个令状保护到一般诉讼保护，对担保权人十分有益。诉讼具有令状不具有的功能，其不仅可留置质物，还可重新请求获得占有。[117]塞尔维之诉的产生，代表着质押制度完成了其历史发展，质权成为绝对物权，可追及物之所在。

在三种实物担保方式中，与债权人信托毫无疑问是最古老的代表着物的担保制度的基础。质押制度在逐步克服与债权人信托制度之弊端的过程中产生，不用转移物的所有权来担保，更适合时代的发展。[118]在共和国末期，产生了协议质押制度，不转移质物的占有，仍处于债务人处，其可以使用。首先是对于带入土地的随带物，随后也适用于对房屋承租人带入房屋中的随带物，而后发展为对任何物、对任何债都可以缔结抵押协议。抵押制度是债权人基于对该抵押物的估价，在其到期没有获得债权满足时，其可以该物价值获得满足。[119]这一发展的动因是随着交易和财富的增加，人们更好地利用自己的财富，以实现其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不至于使物的社会效用处于静止状态。在法律发展的历史上，制度都是按照社会需要逐步发展。立法者不是发明法律，而仅以科学形式总结法律。[120]

[1]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personali，Padova，1963，p.1.

[2]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4.

[3]Pietro Bonfante，Istituzine del Diritto Romano，Milano，1987，p.361.

[4]Fritz Schulz，Classical Roman Law，Oxford，1992，p.401.

[5]否则，可能会造成名誉减损（existimationis rainutio）。所谓名誉（existimatio），是指“一种未受到损害的或者根据法律或习俗而赋予的尊严状态，它可以因犯罪或者依据法律而被削弱或被剥夺”。名誉减损，意味着会限制主体从事各种社会生活的资格。这包括三种类型：一是无信用（intestabilis），这是最严重的名誉减损，指行为人会丧失作证人或请他人为自己作证人的资格。由于罗马市民法上非常强调形式主义，例如在要式买卖等很多情形下都要求有证人参加。如果某人被宣告为无信用的，这将导致他在社会生活中寸步难行。二是不名誉（infamia），这是指由于法院的判决或者存在其他法律规定的事实（如重婚、被宣告破产、逃避兵役、从事卑贱职业等）而人格受到一段时间的限制。其在强度上轻于无信用，但被认定为不名誉的，同样会对该人的活动范围产生重要影响，比如不能担任相应的官职等。三是污名（turpitudo），这是对有劣迹或丧失信义的人施加的否定的道德评价，使他们不得担任人身信用性的职务，比如监护人、保佐人、证人等。污名主要属于道德评价的范畴，非由法律所规定，所以又称为“事实上的不名誉（infamia facti）”。

[6]Manlio Sargenti，Il de agri cultura di catone e le origine dell'ipoteca romana，in S.D.H.I.，22，1956，p.179.

[7]P.Bonfant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Milano，GiuffrèEditore，1987，p.356.

[8]周枏：《罗马法原论》（上册），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389页。

[9]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5.《意大利民法典》和我国《民法通则》都规定了所有的债权人对债务人的财产享有同样的权利，除了享有优先权的债权人。

[10]P.Bonfant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Milano，GiuffrèEditore，1987，p.361.

[11]Giovanni Puglies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Torino，1991，p.494.

[12]周枏：《罗马法原论》（上册），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391页。

[13]在罗马法中，物（res）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在广义上，罗马法认为除自由人以外的，一切存于自然界者都是物。按照周枏在其《罗马法原论》中所提到的：罗马法上之物，最初指“除自由人外 而存在于自然界的一切东西，不管是对人有用的，无用的，甚至是有害的，均属于广义的物”。在罗马法上，享有权利能力的首要前提是必须具有自由身份，具有自由身份的人是自由人，否则是奴隶。只有自由人才享有权利能力，才是法律关系的主体。而奴隶不具有主体的地位，奴隶被作为物，并且奴隶是重要的要式物，需要通过要式买卖的方式才能转让奴隶的所有权，可以成为担保物权的客体。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古罗马人对物的认识也在发生变化，并逐渐将物限定在人力可支配的范围内。于是，在罗马法上就逐渐产生出了狭义的物的观念，是指作为权利客体而存在的，应该是人力所支配的，并且具有财产价值的物质，才能成为民法上的物。此时，在罗马法上区分出物是一个法律意义上的概念，而不是一个自然界的物理属性的宽泛的概念。所以，狭义上的物，是指对人类有用，并构成人们财产或财富的那部分物，也就是可以支配的可有物，才构成物的范畴。

[14]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8.

[15]《十二表法》（XII TAVOLE），颁布于公元前452至公元前450年。

[16]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7.

[17]随着自然法思想的引入和传播，在罗马法上逐渐树立起平等的自然法理念，奴隶、妇女和家属的地位也在不断提高。个人人格逐步受到法律的承认，不再容许把人视为民事法律关系的客体，能作为民事法律关系客体的只能是存在于人身之外的物。

[18]Fritz Schulz，I principi del diritto romano，Firenze，1946，p.164.博爱特里亚法是一项颁布于公元前326年的法律，该法废除了债务奴隶制度，并且解放了所有债务奴隶，从而使罗马中的债不再以债务人的躯体作为承担责任的保证。但是对于这一法律的解释，有学者有不同的观点，有人认为不是废除了债务口约和债务奴隶制度，只是不允许以锁链铐住债务人。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7.

[19]Giovanni Puglies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Torino，1991，p.143.

[20]Alfredo Bicci，Della surroga ipotecaria per evizione e del lucri dotali，Torino，1882，p.14.

[21]Antonio Pertile，Storia del diritto italiano dalla caduta l'impero romano alla codificazione，IV，1896，p.541.

[22]Fritz Schulz，I principi del diritto romano，Firenze，1946，p.164.

[23]纳税地，指罗马帝国时期归皇帝直接管理的行省的土地。对于这种土地，土地使用人直接向皇帝交纳土地税。

[24]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1993，p.379.GAIO，2.60.

[25]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reali，Padova，1963，p.83.D.50.16.238.2.

[26]波提卡铜板，是指1867年在西班牙安达卢西亚自治区的瓜达尔基维尔河口发现的可拆合的双连书写板中的一块铜板，因为此地在罗马帝国时期为波提卡行省，所以被罗马法研究者冠以此名称。这块铜板制作的具体时间已不可考，但可以大致确定为在公元前2世纪，这块铜板上记载了具体的与债权人信托担保的运作过程。

[27]西塞罗在其《论义务》一书中讨论诚信诉讼时两次谈到信托（fiducia），分别是该书的第3卷第61段和第70段。西塞罗生于公元前106年，死于公元前43年，古罗马著名的政治家、法学家和哲学家。

[28]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reali，Padova，1963，p.83.

[29]D.17.1.30.；D.27.1.；D.39.6.42.

[30]Fritz Schulz，Classical Roman Law，Oxford，1992，p.406.

[31]让渡是一种最简单的转移所有权的方式，表现为对可动物的实际交付，在罗马法中指适用于略式物，不适用于要式物。

[32]Fritz Schulz，Classical Roman Law，Oxford，1992，p.400.

[33]Remo Franceschelli，La garanzia reale delle obbligazioni nel diritto romano classic e nel diritto inglese，CEDAM，1938，p.526.

[34]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UTET，2000，p.431.

[35]Sententiae Receptae Paulo Tributae（PS）2.13.5.；D.13.7.6.PR.；D.18.3.2.3.

[36]D.13.7.22.3.

[37]D.13.7.22.4.；D.13.7.6.PR.

[38]D.13.7.31.；D.47.2.62.

[39]PS2.13.7.；D.13.7.8.PR.

[40]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1993，p.379.

[41]Bellocci，La tutela della fiducia nell'epoca repubblica，Milano，1974，pp.14，25.

[42]Alberto Burdese，Lex commissoria e ius vendendi nella fiducia e nel pignus，Torino，1949，p.18.

[43]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22.

[44]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UTET，2000，p.430.

[45]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1993，p.379.

[46]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UTET，2000，p.378.

[47]Fritz Schulz，Classical Roman Law，Oxford，1992，p.406.

[48]Alberto Burdese，Lex commissoria e ius vendendi nella fiducia e nel pignus，Torino，1949，p.18.

[49]A.Manigk，voce pignus，in RE，XX，Stuttgart，1940，p.1239.F.La Rosa，Ricerche sulle origini del pegno，in studi in onore di G.Auletta，III，Milano，1988，p.59.

[50]L.Ceci，Le etimoligie dei giureconsulti romani，Torino，1982，p.141.

[51]这里的Pignus是广义的质押的意思，包括给付质押（Pignus datum）和协议质押（Pignus conventum），如无特殊说明，本文中Pignus都是在此广义意义上使用。

[52]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reali，Padova，1963，p.81.

[53]Alberto Burdese，Encyclopedia del diritto XXXII，voce pegno，Milano，1982，p.663，“esso appare usato in senso ampiamente comprensivo a indicare il concetto di atto costitutivo，o di situazione，o di oggetto，di garazia reale.”

[54]卡托内生于公元前234年，死于公元前149年，其所在的时期是农业时期。

[55]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reali，Padova，1963，p.88.但对公元前3世纪时是否存在协议质押制度也存在争议。

[56]乌尔比安是公元前3世纪的法学家，与保罗同时期。

[57]Pasquale Voci，Istituzioni di Diritto Romano（Quinta Edizione），Milano，Giuffrè Editore，p.327.

[58]塞维鲁王朝是罗马帝国由塞维鲁家族掌握的王朝，亚历山大·塞维鲁（Alexander Severus），公元222—235年在位，是塞维鲁王朝最后一位皇帝。

[59]Rosanna Ortu，Actio in rem e actio in personam di matrice pretoria，in‘Actio In Rem'E Actio In Personam’In Ricordo Di Mario Talamanca，CEDAM，2011，p.53.(www.xing528.com)

[60]Fritz Schulz，Classical Roman Law，Oxford，1992，p.406.

[61]D.50，16，238，2.

[62]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UTET，2000，p.378.

[63]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UTET，2000，p.379.

[64]Giovanni Puglies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Torino，1991，p.496.

[65]Alfredo Bicci，Della surroga ipotecaria per evizione e del lucri dotali，Torino，1882，p.14.

[66]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reali，Padova，1963，p.17.

[67]D.24.1.7.6.；D.20.4.1.PR.

[68]要式买卖是一种据以转让市民法的所有权的方式，表现为受让人在5名见证人和1名司秤面前手持作为价金象征的铜块宣布标的物是他的，随后以该铜块敲击秤，并将其交付给转让人。此种方式只在罗马市民之间进行，不得附加任何的期限或条件。

[69]拟诉弃权是转让市民法的所有权的行为，既适用于要式物也适用于略式物。表现为转让人和受让人在执法官面前出庭，受让人宣称被转让物是他的，转让人即原物的所有人则以沉默的方式表示放弃权利，这种虚拟的诉讼在法律审阶段结束。

[70]SIM.，Fiducia and Pignus in Sources of Post－Classical Roman Law：Synonyms or Terms Utilized for Different Kinds of Pledges？Part II，Zbornik radova Pravnog fakulteta，Novi Sad，2008，42（1－2），pp.475－497.

[71]Mario Talamanca，Istituzioni di Diritto Romano，Milano，GiuffrèEditore，1990，p.479.

[72]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reali，Padova，1963，p.6.

[73]SIM.，Fiducia and Pignus in Sources of Post－Classical Roman Law：Synonyms or Terms Utilized for Different Kinds of Pledges？Part II，Zbornik radova Pravnog fakulteta，Novi Sad，2008，42（1－2），pp.475－497.

[74]C.A.Cannata，Possessio，possessor，possidere，Milano，1962，pp.91－95，184.

[75]Alberto Burdese，Encyclopedia del diritto XXXII，voce pegno，Milano，1982，p.664.

[76]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46.

[77]Alberto Burdese，Encyclopedia del diritto XXXII，voce pegno，Milano，1982，p.664.

[78]Alberto Burdese，Encyclopedia del diritto XXXII，voce pegno，Milano，1982，pp.663－666.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45.

[79]“il pegno si contrae non solo con la consegna，ma pure con una nuda convenzione，anche se la consegna non è è stata.”不仅交付可成立质押；只有协议没有交付也可成立质押。

[80]D.13.7.9.2.

[81]盖尤斯是生活在公元前2世纪的法学家，与杰尔苏、尤里安和彭波尼同时期。

[82]Pasquale Voci，Istituzioni di Diritto Romano（Quinta Edizione），Milano，Giuffrè Editore，p.359.

[83]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45

[84]P.Bonfant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Milano：GiuffrèEditore，1987，p.361.

[85]周枏：《罗马法原论》（上册），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393页。

[86]Edoardo Volterra，Istituzioni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Roma，1988，p.434.

[87]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49.

[88]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50.

[89]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personali，Padova，1963，p.88.

[90]Fritz Schulz，Classical Roman Law，Oxford，1992，p.408.

[91]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1993，p.382.

[92]从给付质押向协议质押制度的发展，也为了适应意大利地中海沿岸发达的海上贸易，因为如转移质物的占有，那么举债的航海人将不能实现货物的运输，无法获得相关的运费以偿付借贷。

[93]La Pira，La struttura classica della“conventio pignoris”，in St.sen.，1933，XLVII，p.19.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47

[94]Bove，pegno＜diritto romano＞，in Nss.D.I.，XII，1965，p.763.La Pira，La struttura classica del pignus，in studi in onore di F.Cammeo，II，Padova，1932，p.21.Edoardo Volterra，Istituzioni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Roma，1988，pp.434－435.

[95]简约，指的是两个以上当事人采用法定契约形式以外的方式达成的协议。也被称为无形式简约。从法律上讲，简约不导致权利的转移，不产生严格意义上的债，也不产生诉权，除非他作为法律行为的附带约定，或者其效力得到法律的承认。在实践中，执法官往往对当事人自愿达成的简约给予考虑和维护。

[96]P.Bonfant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Milano，GiuffrèEditore，1987，p.362.

[97]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224.

[98]Alberto Burdese，Lex commissoria e ius vendendi nella fiducia e nel pignus，Torino，1949，p.108.

[99]D.13.7.9.2.

[100]Pasquale Voci，Istituzioni di Diritto Romano（Quinta Edizione），Milano，GiuffrèEditore，p.330.

[101]Aberto 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1993，p.379.P.Bonfant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Milano，GiuffrèEditore，1987，p.362.La Pira，La struttura classica del pignus，in Studi Cammeo，Padova，1932，II，p.3.

[102]P.Bonfant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Milano，GiuffrèEditore，1987，pp.361－362.

[103]D.43.32.1.；D.13.7.11.5.

[104]GAIO，4，147.；C.8.9.I，a.238.；D.43.33.1.PR.

[105]两个令状都是对随带物可行使的权利，但是随带物的范围是有区别的，且出租人和承租人的证明责任也不一样，在城市土地中由承租人证明哪些物不作为质物，在乡村土地中由出租人证明占有是合法的。因为城市土地或房屋的承租人通常是陌生人，而乡村土地之上的佃农是该土地的人，较为熟悉。所以规定了不同制度，法律总随情状改变时寻求当事人间权利义务关系的平衡。D.43.32.1.，D.43.32.2.D.43.32.1.F.La.Rosa，La protezione interdittale del pignus e l'actio serviana，in Studi in onore di C.Sanfilippo，VII，Milano，1987，pp.295－303.Giovanni Puglies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Torino，1991，p.500.

[106]Alberto Burdese，Encyclopedia del diritto XXXII，voce pegno，Milano，1982，p.664.

[107]Fritz Schulz，Classical Roman Law，Oxford，1992，p.407.

[108]F.La.Rosa，La protezione interdittale del pignus e l'actio serviana，in Studi in onore di C.Sanfilippo，VII，Milano，1987，pp.308－309.

[109]赞成这一观点的学者有Lenel，EP，p.491；Arango Ruiz，Istituzioni di diritto romano，Napoli，1960，p.264；Biondi，Istituzioni di diritto romano，Milano，1972，p.435.也有学者提出反对观点，认为也适用于第三人，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152；Herzen，Origine de l'hypotheque romaine，Paris，1890，p.115.

[110]Paolo Frezza，I formulari catoniani e le forme della protezione del creditore pignoratizio，in studi in onore di E.Betti，vol II，p.437.C.8.9.I，a.238.

[111]Pasquale Voci，Istituzioni di Diritto Romano（Quinta Edizione），Milano，Giuffrè Editore，p.331.

[112]塞维鲁·苏尔皮其·鲁服，是公元前1世纪杰出的法学家，可能与公元前51年担任执政官，与库伊特·穆齐·斯凯沃拉（Quintus Mucius Scaevola）同时期并齐名，他们一起对当时的罗马法学产生了革新性的影响。

[113]P.Bonfante，Istituzione di Diritto Romano，Milano，GiuffrèEditore，1987，p.362.

[114]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reali，Padova，1963，p.356.

[115]Paolo Frezza，Le garanzie delle obbligazioni，corso di diritto romano，II，le garanzie reali，Padova，1963，p.356.

[116]Alberto Burdese，Encyclopedia del diritto XXXII，voce pegno，Milano，1982，p.665.Lenel，EP，p.494.

[117]在其占有被非法剥夺时，债权人作为原告可以要求被告返还该物。如果被告不返还将会被判罚，金额为原告决定的该争讼物的估价。

[118]A.Burdese，Manuale di diritto privato romano，Torino，1993，p.379.

[119]Arnaldo Biscardi，Appunti sulle garanzie reali in diritto romano，Milano，1976，p.223.

[120]Alfredo Bicci，Della surroga ipotecaria per evizione e del lucri dotali，Torino，1882，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