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明嘉靖刻本研究---重刊校正唐荊川先生文集

明嘉靖刻本研究---重刊校正唐荊川先生文集

时间:2023-08-0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卷十二後牌記“嘉靖乙卯仲春金陵薛氏刊行”。[12]《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中文善本書志》著録葉氏寶山堂本,亦云:北京圖書館、上海圖書館等六館藏有明嘉靖三十四年金陵書林薛氏刻本,行款與葉氏寶山堂同。《中國古籍善本書目》集部8172號明嘉靖三十四年金陵書林薛氏刻本藏地有中國國家圖書館,是對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本版本的正確著録。

明嘉靖刻本研究---重刊校正唐荊川先生文集

明唐順之撰。九册。存九卷(四至十二)。書高27.0厘米,廣16.7厘米。版匡高21.1(21.3)厘米,廣13.8(14.5)厘米。白口,單黑魚尾,四周單邊。半葉十行,行二十字

唐順之(1507—1560)字應德,學者稱荊川先生,南直隸武進縣人。嘉靖八年(1529)會試第一,官至右僉都御史巡撫鳳陽。傳見《明史》卷二〇五。此本卷四首葉前半葉之前缺。

卷十二後牌記“嘉靖乙卯仲春金陵薛氏刊行”。

《中國善本書提要》收録美國國會圖書館藏此書之嘉靖三十二年(1553)葉氏寶山堂刻本,云:

又北京圖書館藏本王序後牌記改爲“嘉靖乙卯書林□□□刊印行”,《目録》後牌記第三行“三衢”改爲“金陵”,第四行全削去,是二年以後,寶山堂即將書版售與金陵某書林矣。[12]

《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中文善本書志》著録葉氏寶山堂本,亦云:(www.xing528.com)

北京圖書館、上海圖書館等六館藏有明嘉靖三十四年金陵書林薛氏刻本,行款與葉氏寶山堂同。按薛氏本乃據葉氏本之版片重新刷印,薛本目録後告示第三行“三衢”易爲“金陵”,第四行全數剜去。[13]

兩書均認爲北京圖書館所藏之金陵書林(薛氏)本即葉氏寶山堂同版後印本,實則不然。今查中國國家圖書館(即北京圖書館)藏金陵書林本同版兩部,《北京圖書館古籍善本書目》著録作“明嘉靖三十四年安如石刻金陵書林重修本”[14],是錯誤的。首先安如石刻本刻於嘉靖二十八年(1549),非三十四年(1555);其次此本與安如石刻本完全不同,安如石刻本題名作“唐荊川先生文集”,無“重刊校正”四字,其版刻字體亦與此本迥異。《中國古籍善本書目》集部8172號明嘉靖三十四年金陵書林薛氏刻本藏地有中國國家圖書館,是對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本版本的正確著録。又臺北故宫博物院藏原北平圖書館藏明嘉靖三十四年坊刻本一部,與中國國家圖書館所藏兩部同版,亦爲薛氏本。中國國家圖書館本經與天一閣藏此薛氏本比勘,知兩者爲同版,但與葉氏寶山堂刻本並非同版。第一,葉本較精而薛本較差,字體差異明顯。薛本很多字已變形,蓋翻刻所致。第二,薛本目録後牌記是從葉本翻刻的,將第三行“三衢”改爲“金陵”,删去第三行末字“葉”及第四行全部,但並非在葉本原版上挖改,而是重新刻版,二者字體皆不同。第三,葉本版心魚尾上皆有一横綫,薛本則時有時無,如卷四葉三、五、十九、二十和卷五葉一至十、十一至十五等均無横綫。薛本有補版,如卷四葉十七、十八、二十三至二十六等,然皆非無横綫之葉,故無横綫非補版所致。第四,薛本翻刻有誤字,如卷四葉三十行一“誰府”爲“推府”之誤,葉本不誤。

《重刊校正唐荊川先生文集》卷五卷端、牌記書影

國圖兩部刷印時間相近,二者與天一閣本的差異主要體現在卷十二後的牌記,天一閣本牌記完整,國圖本牌記“金陵薛”三字空白,細校兩本,國圖本刷印較後,疑書版從薛氏轉歸他家,刷印時遂去其名號。天一閣本爲前印本,國圖本爲後印本。臺北故宫博物院本與國圖本相近。另臺圖藏此書同版兩部(書號12054、12056)作“嘉靖三十四年書坊刻本”,亦皆爲薛氏本,刷印近於國圖本。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