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开拍初期,并没有安排专人进行剧照、工作照的拍摄工作,是我在摄像之余,兼顾摄影。拍了几集之后,剧组看我实在兼顾不了了,才从其他岗位上调了人来,专门从事剧照和工作照的拍摄工作。20世纪80年代初的时候,彩色胶卷是很珍贵的,不能轻易使用,所以多数拍摄的都是黑白照片。六年的拍摄结束后,很多照片流落到社会上,曾经还有人在潘家园买到过整卷整卷的《西游记》照片胶卷。从这些工作照中,我们可以看到这部电视剧拍摄的艰难。
三位编剧共同确定《西游记》八字拍摄方针:忠于原著,慎于翻新。戴英禄(左一)与邹忆青(右一)是中国京剧院的两位编剧。
前二十五集工作照
湖南冷水江,水帘洞内杨导演抱起小毛猴。孩子们扮上猴脸、穿上猴衣,既兴奋又好奇。
剧组里养了两只可爱的猴子,一只叫“永贵”,一只叫“晓庆”,杨导演很喜欢抱着它们玩。你们看!吃得认真,看得更认真!
青城山上李扬扮道士。这是排练时拍下的照片,真正拍摄时才摘下眼镜。由于群演不够,录音组等其他工作人员也都扮上了道士。包括音乐编辑王文华(前排右一)、录音师冯景山(后排左一)、班底演员项汉(前排左一)、“指路的樵夫”(后排右二)、“福星”安云武(后排右一)。
福建鼓山,因《祸起观音院》中的和尚不够,不少剧组成员剃了光头来演戏。没想到吧!马德华还有这一手!大家像看稀罕物一样围了过来。被剃头者为李永贵、刮头者为马德华,还有“唐僧”汪粤(左二)、制景张瑞来(右二)、班底演员安云武(右一)。就因为他们都是光头,在海南岛时被误以为是逃犯,还查了我们的车。
1985年10月30日至11月13日,剧组在苏州、绍兴、杭州拍摄了《趣经女儿国》。杭州西湖边,女儿国国王与唐僧从印影亭走出来,一路走到牡丹亭。杨导演十分重视这场戏,要求画面极富美感。我在拍摄这场戏时还特意在镜头上套了层杨导演的丝袜,从而让画面更加柔和。拍摄女王梦境那场戏时,当时现场还有人开玩笑说:“杨导演这莫不是在拍《红楼梦》?”
夫妻双双把戏拍。
休息,休息一下。
善卷洞内导戏忙。
波月洞里指挥众猴。
“我觉得应该从这个角度拍。”
1983年7月19日至7月30日,剧组在内蒙古锡林浩特大草原拍摄了《官封弼马温》的外景戏。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没有树荫遮挡,十分燥热,我的皮肤对紫外线异常敏感,只得撑起了阳伞拍摄。拍摄过程中,从北京赶来的剧务带了几个大西瓜来,大家吃得特别高兴!
海南岛上风乍起,众人围观小石猴。
福建泉州,第一集中“猴子吃面条”那条街道原来是这样的!拍摄时人山人海!
宁波天童寺,众僧配合演戏。开拍一年以后,我终于用上了轨道车。
浙江绍兴禹王殿,杨导演给“唐僧”徐少华和“观音化身”郭家庆讲戏。这是一场树立唐僧形象的重头戏,也是杨导演本人最喜欢的一场戏。剧组到来之前,这座大殿内空空荡荡,只有一尊禹王像。经过郑曰洋、李相铎等美工、制景人员的努力,变成了金碧辉煌的唐王大殿。
北京军区政治部战友话剧团的“众位仙人”。他们是“普贤菩萨”郭威(后排左一)、“玉皇大帝”张玉善(后排左二)、“东海龙王”李西京(后排右二)、“巨灵神”钱永康(后排右一)、“文殊菩萨”赵权(前排左一)、“高老头”孔芮(前排中间)、“武曲星君”王志善(前排右一)。
长白山瀑布下的一处溪流旁,主创人员正在研究剧本,这是孙悟空被红孩儿的火烧晕那场戏。你们知道在这一集中扮演龙王的是谁吗?并不是前几集中龙王的饰演者,而是“唐僧”徐少华!在《西游记》的拍摄过程中时常有这样的情况,即:戏中的角色是“带脸儿”的,拍摄地点很远,借演员又费劲,好不容易借来却只有很少的戏份。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就让剧组其他人员带上角色的面模,来出演这个人物。
迟重瑞为杨导演撑伞。拍摄《三调芭蕉扇》时,剧组来到新疆白杨沟。大家都是穿着单薄的衣服进山,哪成想顷刻之间就大雪纷飞了。
“我往那边儿站吗?”“对!就是那儿!”(www.xing528.com)
福建鼓山涌泉寺,著名表演艺术家程之与广智和尚(李永贵饰演)拍摄前对词。
苏州网师园,重拍《除妖乌鸡国》,王后换向梅。1986年4月17日至5月4日,剧组在苏州网师园、天平山和虎丘重拍了试集《除妖乌鸡国》的部分戏份。
北京七王坟,美工在一座废庙的地基上搭起了刘伯钦(徐川饰演)家的茅草屋。茅草屋在一棵大松树的掩映之下,显得愈发有意境。
杭州烟霞洞洞外,正在拍摄武戏镜头。
1983年12月5日,杭州六和塔树林内烟雾蒙蒙,杨导演与演员们紧盯监视器。
白天阳光太强,监视器又小,画面看不清怎么办呢?于是套上了遮光纸。
1986年7月16日至8月1日,剧组在安徽九华山拍摄了《误入小雷音》里“小雷音寺”的戏份。这是《西游记》拍摄过程中作词阎肃为数不多的一次到组。此次阎肃和作曲许镜清专程来九华山,是为了跟杨导演一起研究“齐天乐”晚会的台本。
1987年2月15日至3月4日,厦门,拍摄《传艺玉华州》,三个导演和四个主演。
杭州植物园内,拍完戏后导演与演员合影。1986年5月5日至5月15日,剧组在杭州灵隐寺、烟霞洞、植物园拍摄了《孙猴巧行医》的部分戏份。“朱紫国国王”龚鸣是迟重瑞的同学,“王后”詹萍萍是上海京剧院的演员。
续集工作照
杨导演正在给六小龄童和丁健这两位饰演孙悟空的演员讲戏。《真假美猴王》这一集的外景取景于张家界的索溪峪。
张家界山顶的猴子向大家“致敬”。
1999年3月,剧组辗转四川和河南,拍摄了《绝域变通途》一集。这场洞内戏的剧情是,蟒蛇精(博弘饰演)的面部由年轻变老、由老变年轻,对化装人员和演员来说都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大家为了这个镜头等了很长时间。
在密云水库拍摄《情断黑水河》一集公主(杨静饰演)的戏份。想要人物拍得美,就只能委屈工作人员站在河里打反光板了。飘逸的纱裙也是由人特意提起来的。所以说很多好看的镜头,通常都不会是“随便一拍”就能出来效果的。
在河南嵖岈山拍摄时,不少周围老百姓赶来观看。这也是我们拍戏途中经常遇到的场面。
浙江绍兴曹娥庙内拍摄《祈雨凤仙郡》,我爬上梯子拍摄下面的镜头。
登高修妆是常态。
杨导演正在给徐少华讲“向唐王汇报”这场戏。
浙江新昌一座寺庙内,“假和尚”和真和尚聊天。
续集的烟火师叫赵家生。和前25集一样,续集天宫戏的烟雾效果也是通过干冰来实现的。
拍摄现场“妖风刮来”的效果,是通过鼓风机和放烟雾来实现的。
永定河畔,导演前排就坐,唐僧四众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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