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由主义(Neo liberalism)兴起于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但其运动始于20世纪60年代至70年代,是关于全球秩序、贸易自由化、价格市场化、福利国家私有化的思想体系,其基于反对和抵制凯恩斯国家干预主义而兴起该理论体系或思潮,也被称为“华盛顿共识”[109]。狭义的新自由主义主要是指以哈耶克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广义的新自由主义,除了以哈耶克为代表的伦敦学派外,还包括以卢卡斯为代表的理性预期学派、以布坎南为代表的公共选择学派、以弗里德曼为代表的货币学派和以拉弗、以费尔德斯坦为代表的供给学派等众多学派的经济理论和思想体系。其中影响最大的是伦敦学派、理性预期学派和现代货币学派。无论从经济学角度还是从政治学角度来看,自由主义都起源于17世纪至18世纪,代表新兴城市市民阶层愿望的古典自由主义的代表人物是约翰·洛克、亚当·斯密、大卫·休谟等。[110]古典自由主义在经济上主张自由放任,并在19世纪促使欧美国家实现了工业化,但并没有实现公平分配和减少社会不平等。新自由主义的基础是古典学派自由放任的市场理论。主张由“看不见的手”调节一切经济现象,实行市场化;放手让经济主体和行为主体自己做主,实行自由化;一切经济产权都要明晰到私人,实行私有化。新自由主义的基本理论主要包括:①否定国家干预,全面自由化;②反对公有制,完全私有化;③推崇市场原教旨主义,绝对市场化。宣扬市场万能论,主张让市场经济自发地、不受调控地发挥作用。其认为人为干预会破坏经济的稳定性,私有制是竞争的先决条件和市场机制的基础,市场机制能够调节。新自由主义包含了对自由市场原则的承诺,以及经济与国家的严格分离。一切经济活动的首要任务都是通过解除政府对市场的管制使国家市场化,并促进经济发展的全球化。其次,新自由主义还推进了福利事业的改组和政府与公民之间关系的新意识形态观念的重构,并在诸多发达的福利国家获得了旨在纠正“依赖文化”改革的成功。[111]
(二)共享经济之新自由主义的豪横
有学者认为,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共享经济实际上更贴近于亚当·斯密等人对于理想的自由竞争市场经济的最初设想。[112]共享经济的兴起立足于快速发展的信息和通信技术(ICT),例如,移动网络、地理位置定位、匹配算法、大数据等网络技术。在资本的推动下,共享经济商业模式以前所未有且无法想象的方式和规模迅速发展。伪共享模糊了传统经济与共享经济的界限,借“共享”之名从事着传统经济租赁活动。伪共享平台被越来越多地认为对本行业的生存造成了威胁,例如,出租车行业、住宿餐饮行业的伪共享等都对传统行业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共享经济最初是以原始的社区共享为中心,被描述为提供更道德和更可持续发展的消费模式以促进社会合作,是以非市场交换代替资本主义市场的营利性生活方式。其本质是无私的,强调公平和民主化,并有能力解决各种社会和环境问题。如果共享经济能够限制以利润为导向的商业行为,其便可以成为有利于人民利益的经济模式。但随着以获取利润为目标的共享平台组织的出现,共享经济被认为加剧了资本主义,以至于共享经济已被越来越多地描绘为新自由主义的噩梦:一种新型的企业数字封建主义加剧了诸如侵犯隐私、垄断和工人剥削等道德和法律问题。对于共享经济的发展将何去何从,现在的任何定论都显得有些为时尚早。[113]因缺乏必要的监管,共享产品的质量和状况也是良莠不齐。更重要的问题是,共享经济对现有零售业和相关的传统产业构成了潜在威胁。[114]
著名学者里夫金(Jeremy Rifkin)甚至认为,在新一波技术转型的浪潮中,协同共享型经济会在技术的支撑下成为改变资本主义的决定性力量。今日中外语境中的“共享经济”,已经超越了某种特定的经济类型,俨然以对立于公共服务和政府管制的社会“自治”领域自居。它代表着一种“自发的”“有机的”,更符合“市场规律”的创造性趋势。更进一步说,在与诸如小区物业方的对峙当中,共享单车的支持者甚至将其视作反对一切不当管制的激进“自由”的象征。然而,对共享的历史回溯表明,共享理念和行为的产生极度仰赖于具体社会互动、社会关系的展开。或许会让共享经济拥趸们略感失望的是:共享行为从来都不是对社会秩序、关系的任意重组。相反,它的存在与否必须以社会生活的具体条件为前提。[115]因此,共享经济已沦为技术主义与资产主义相结合的自命不凡的新自由主义。
(三)对共享经济新自由主义的警惕
共享经济新自由资本主义的特征表现在:价值越来越依赖于利用非正式劳动形式和私人、家庭资源获得租金,其思维系统地忽略了这些非市场交易,非正式劳动力和社区活动已超出了“市场”可持续的经济形式的可行范围。历史上,经济自由主义的政治经济学不是不道德,但被认为是“对侵扰性道德要求无害”。同样,由于各种行为者没有道德感和没有集体利益观,当代新自由资本主义可以被视为是无道德的。在新自由主义中,自由市场竞争被认为是人类社会满足需求的最佳民主方式。新自由资本主义使自我主义、放松管制和无序竞争正常化,导致环境恶化和政治疏离。[116]抵制新自由主义就是反对共享经济被资本渗入,使日常生活中的个人、集体和环境免受损害,以维护社会正义和可持续性的社会经济秩序。芭拉·范舍维克(Barbara Van Schewick)致力于研究如何使互联网成为一个鼓励创新和言论自由,且用户可以在特定的经济、社会、文化和政治板块进行交流的平台。范舍维克认为,互联网的成功归结于以下四个原因:“首先,用户能够在不受网络提供商的影响下自主选择;其次,在网络中进行创新无须经过网络提供商的许可;再次,网络本身是无限制的,它不知道也不关心用户的使用方式;最后,在网络上进行创新的成本很低。”[117]不可否认,现在的共享经济正是切合了范舍维克的互联网平台新自由主义的思想,从而导致共享经济这种新的商业模式呈现野蛮地疯狂生长。正是因为受这种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影响,很少有学者对共享经济商业模式中伪共享的资本自由放任进行反思与批判,更多的批评声音主要是针对“政府管得过多”。任何自由都应该遵守法律法规、道德约束、行业规范和社会规则,确保竞争的底线,共享经济也不例外。
【注释】
[1]齐爱民、张哲:“共享经济发展中的法律问题研究”,载《求是学刊》2018年第2期。
[2]齐爱民、张哲:“共享经济发展中的法律问题研究”,载《求是学刊》2018年第2期。
[3]Michacl Spence,MarKets Aren't Everything,Forbes.com(October12,2009),转引自[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5页。
[4]郭其友、李宝良:“机制设计理论:资源最优配置机制性质的解释与应用——2007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主要经济学理论贡献述评”,载《外国经济与管理》2007年第11期。
[5][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5页。
[6][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9页。
[7]孙颖:“共享经济下的消费者权益保护问题探究”,载甘培忠主编:《共享经济的法律规制》,中国法制出版社2018年版,第4页。
[8]资本,简而言之,就是能够带来增值的价值。关系价值(Relationship capital)指企业与利益相关者为实现其目标而建立、维持和发展关系并对此进行投资而形成的资本。资本无论采取哪种方式,其特点都是通过现时的投入在未来获得比现时的投入更多的产出。企业与利益相关者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目的就是给这种关系的拥有者带来最大的效益。詹姆斯·科尔曼(James Coleman)最早提出了该理论,后来其他学者对该理论进行了发展。该理论认为,社会网络即社会资本,社会网络越大,社会资本也越大。社会资本不但可以为个人占有,也可以嵌入社会网络;通过网络被摄取。
[9]邵洪波、王诗桪:“共享经济与价值创造——共享经济的经济学分析”,载《中国流通经》2017年第10期。
[10][英]亚历克斯·斯特凡尼:《共享经济商业模式:重新定义商业的未来》,郝娟娟、杨源、张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1页。
[11]孙颖:“共享经济下的消费者权益保护问题探究”,载甘培忠主编:《共享经济的法律规制》,中国法制出版社2018年版,第3页。
[12][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5页。
[13]张赵晋:《共享经济互联网思维下商业模式的创新性研究》,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3页。
[14]倪云华、虞仲轶:《共享经济大趋势》,机械工业出版社2016年版,第8页。
[15]倪云华、虞仲轶:《共享经济大趋势》,机械工业出版社2016年版,第7页。
[16]于莹:“共享经济法律规制的进路与策略”,载《法律适用》2018年第7期。
[17]方珺逸:“凯文凯利:共享经济就是按需经济”,载http://www.360doc.com/content/15/0711/20/19476362_484287625.shtml.
[18]钱平凡:“产消者:正在迅猛崛起且影响日增的新种群”,载《重庆理工大学学报》2020年第2期。
[19][英]亚历克斯·斯特凡尼:《共享经济商业模式:重新定义商业的未来》,郝娟娟、杨源、张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46页。
[20][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35页。
[21]Thomas Puschmann and Rainer Alt,“Sharing Economy Business&Information”,Systems Engineer⁃ing February,2016(58):93~99.
[22]Benedict G.C.Dellaert,“The Consumer Production Journey:Marketingto Consumersas Co-producers in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the Academy of Marketing Science,2019(47):243.
[23]T.Jina et al.,“Ridesourcing,the Sharing Economy,and the Future of Cities Scarlett”,Cities Vol⁃ume,June 2018(76):100.
[24]Waqar Nadeema et al.,“Consumers'Value Co-creation in Sharing Economy:The Role of Social Support,Consumers'Ethical Perceptions and Relationship Quality”,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Social Change,2020(151):1~2.
[25]孙楚、曾剑秋:“共享经济时代商业模式创新的动因与路径——价值共创的视角”,载《江海学刊》2019年第2期。
[26]Benedict G.C.Dellaert,“The Consumer Production Journey:Marketingto Consumersas Co-producers in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the Academy of Marketing Science,2019(47):247.
[27]吴宣恭:“论作为政治经济学研究对象的生产方式范畴”,载《当代经济研究》2013年第3期。
[2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2页。
[2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7页。
[30]罗建平:“马克思消费力理论的内涵及其当代价值”,载《学术研究》2019年第6期。
[31]“消费者即生产者”,载https://wiki.mbalib.com/wiki/Prosumer.
[32]《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编写组编:《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年版,第151~153页。
[33]何炼成:“深化对劳动和劳动价值论的认识”,载《经济学家》2001年第6期。
[34]刘蕾、鄢章华:“共享经济——从‘去中介化’到‘再中介化’的被动创新”,载《科技进步与对策》2017年第7期。
[35]杨珈瑛:《分享经济》,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25页。
[36]刘国华、吴博:《共享经济2.0 个人、商业与社会的颠覆性变革》,企业管理出版社2015年版,第2249~2262页。
[37][印]阿鲁·萨丹拉彻:《分享经济的爆发》,周恂译,文汇出版社2017年版,第410页。
[38]杨为乔:“共享经济法律基础的初步解读”,载甘培忠主编:《共享经济的法律规制》,中国法制出版社2018年版,第24页。
[39]Tingting Zhanga,Diego Bufquina and Can Lu,“A Qualitative Investigation of Microentrepreneurship in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2019(79):155.
[40]Rachel Botsman:“‘分享经济’已死,而杀死它的正是我们自己”,李孟林译,载http://www.jiemian.com/article/388564.html,访问日期:2015年11月28日。
[41][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29页。
[42][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7、61页。
[43]Hans Verboven and Lise Vanherck,The Sustainability Paradox of the Sharing Economy Uwf,2016(24):307.
[44]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1.
[45]Jiyoung Hwang,“Managing 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1.
[46]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2.
[47][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67页。
[48]Francesca Ciulli and Ans Kolk,“Incumbents and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 for the Sharing Econo⁃my:Implications for Sustainabilit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14):996.
[49]Sukumar Ganapati and Christopher G.Reddick,“Prospects and Challenges of Sharing Economy for the Public Sector”,Government Information Quarterly,2018(35):83.
[50]Jiyoung Hwang,“Managing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9.
[51]Scarlett T.Jina et al.,“Ridesourcing,the Sharing Economy,and the Future of Cities”,Cities,Cities Volume,June 2018(76):102.
[52]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0~941.
[53]Jiyoung Hwang,“Managing 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9.
[54]Sukumar Ganapatia and Christopher G.Reddick,“Prospects and Challenges of Sharing Economy for the Public Sector”,Government Information Quarterly,2018(35):82~83.
[55]袁长庚:“空间的蚀锈:对共享单车乱象的人类学批评”,载《学习与探索》2018年第10期。(www.xing528.com)
[56]Koen Frenkena and Juliet Schor,Putting the Sharing Economy into Perspective Environmental Inno⁃vation and Societal Transitions,2017(23):3~10.
[57][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7、59、60、61、169、176页。
[58]Rachel Botsman:“‘分享经济’已死,而杀死它的正是我们自己”,李孟林译,载http://www.jiemian.com/article/388564.html,访问日期:2019年11月28日。
[59]Hans Verboven and Lise Vanherck,“The Sustainability Paradox of the Sharing Economy”,Uwf Um⁃welt Wirtschafts Forum,2016(24):310,312.
[60]Francesca Ciulli and Ans Kolk,“Incumbents and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 for the Sharing Econo⁃my:Implications for Sustainabilit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14):996.
[61]张新红:《分享经济:重构中国经济新生态》,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第76页。
[62][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1页。
[63]Sukumar Ganapati and Christopher G.Reddick,“Prospects and Challenges of Sharing Economy for the Public Sector”,Government Information Quarterly,2018(35):85.
[64]Koen Frenkena aud Juliet Schorb,Putting the Sharing Economy into Perspective Environmental Inno⁃vation and Societal Transitions,2017(23):3~10.
[65]Calin Gurau aud Ashok Ranchhod,“The Sharing Economy as a Complex Dynamic System:Exploring Coexisting Constituencies,Interests and Practice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20(245):9.
[66][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60页。
[67]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1.
[68]Scarlett T.Jina et al.,“Ridesourcing,the Sharing Economy,and the Future of Cities”,Cities,Cities Volume,June 2018(76):102.
[69]Michael Etter,Christian Fieseler and Glen Whelan,“Sharing Economy,Sharing Responsibility?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in the Digital Age”,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9(159):935.
[70]Calin Gurau aud Ashok Ranchhod,“The Sharing Economy as a Complex Dynamic System:Exploring Coexisting Constituencies,Interests and Practice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20(245):10.
[71][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7页。
[72]Koen Frenken aud Juliet Schor,“Putting the Sharing Economy into Perspective”,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2020-2-20.
[73]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31.
[74][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59页。
[75]“消失的ofo:法院都找不到20亿欠款追债无门退押金要等500年”,载http://baijiahao.baidu.com/s?id=1673559730906919061&wfr=spider&for=pc.
[76]张新红:《分享经济:重构中国经济新生态》,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第68页。
[77]齐永智、张梦霞:“共享经济与零售企业:演进、影响与启示”,载《中国流通经济》2016年第7期。
[78][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71页。
[79]Chris J.Martina,Paul Uphamb aud Leslie Budd,“Commercial Orientation in Grassroots Social In⁃novation:Insights from the Sharing Economy”,Ecological Economics,2015(118):249.
[80]Chris J.Martina,Paul Uphamb aud Leslie Budd,“Commercial Orientation in Grassroots Social In⁃novation:Insights from the Sharing Economy”,Ecological Economics,2015(118):241.
[81]民粹主义(Populism,可译为平民主义)是在19世纪的俄国兴起的一股社会思潮。民粹主义的基本理论包括:极端强调平民群众的价值和理想,把平民化和大众化作为所有政治运动和政治制度合法性的最终来源;依靠平民大众对社会进行激进改革,并把普通群众当作政治改革的唯一决定性力量;通过强调诸如平民的统一、全民公决、人民的创制权等民粹主义价值,对平民大众从整体上实施有效的控制和操纵。
[82]Sukumar Ganapatia aud Christopher G.Reddick,“Prospects and Challenges of Sharing Economy for the Public Sector”,Government Information Quarterly,2018(35):82.
[83]C.E.Cherry au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2.
[84]曹磊等:《Uber:开启“共享经济”时代》,机械工业出版社2015年版,第159~160页。
[85]Jiyoung Hwang,“Managing 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12.
[86]Koen Frenkena aud Juliet Schorb,Putting the Sharing Economy into Perspective Environmental Inno⁃vation and Societal Transitions,2017(23):3~10.
[87][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02页。
[88]薛捷:“破坏性创新理论述评及推进策略”,载《管理学报》2013年第5期。
[89]Tingting Zhanga and Diego Bufquina,“Can Lub:A Qualitative Investigation of Microentrepreneur Ship in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2019(79):151.
[90]Mikko Laamanen,Stefan Wahlen and Sylvia Lorek,“A Moral Householding Perspective on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202):1221.
[91]Jiyoung Hwang,“Managing 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5.
[92]Alex Baumbera and Moira Scerrib,“Stephen Schweinsbergb:A Social Licence for the Sharing Econ⁃omy”,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Social Change,2019(146):12.
[93]Mujtaba Ahsan,“Entrepreneurship and Ethics in the Sharing Economy:A Critical Perspective”,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20(161):19.
[94]C.E.Cherry au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2.
[95]Tingting Zhanga and Diego Bufquina,“Can Lub,A Qualitative Investigation of Microentrepreneur⁃ship in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2019(79):155.
[96]Walter Fraanje and Gert Spaargaren,“What Future for Collaborative Consumption?A Practice Theo⁃retiCalaccount”,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08):500.
[97]朱富强:“共享经济的现代发展及其潜在问题:以共享单车为例的分析”,载《南方经济》2017年第7期。
[98]“滴滴出行上市风声背后8年19轮融资超千亿”,载http://www.investorchina.cn/article/52976,访问日期:2020年8月5日。
[99]“7年亏了500亿,滴滴怎么就突然盈利了?”,载https://mp.weixin.qq.com/s?_biz=MjM5NDk1NDE2MA==&mid=2676301402&idx=4&sn=4c.
[100][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21页。
[101][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20~24页。
[102]屈丽丽:“信用和边界:共享经济绕不过的两道坎”,载《商学院》2015年第10期。
[103]Ke Rong,Fei Xiao aud Yong Wang,“Redundancy in the Sharing Economy”,Resources,Conserva⁃tion&Recycling,2019(151):1~14.
[104]李牧南、黄槿:“我国当前共享经济发展障碍与相关政策启示”,载《科技管理研究》2020年第8期。
[105]刘一涛:“涨价不应成为共享经济的‘救命稻草’”,载《人民论坛》2020年第5期。
[106]Michael Etter,Christian Fieseler and Glen Whelan,“Sharing Economy,Sharing Responsibility?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in the Digital Age”,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9(159):936~937.
[107]Jiyoung Hwang,“Managing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5,17.
[108]Waqar Nadeema et al.,“Consumers'Value Co-creation in Sharing Economy:The Role of Social Support,Consumers'Ethical Perceptions and Relationship Quality”,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Social Change,2020(151):5.
[109]“华盛顿共识”指位于华盛顿的美国经济权力机构/组织机关(如美国财政部、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等)和国际性的机构/组织(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等若干机构)于1989年提出的“位于华盛顿的若干机构向拉丁美洲国家提供政策建议的最低共识”。该共识被认为是新自由主义和当今全球化的理论学说和纲领,可被概括为以下十点:①开放市场,贸易自由化;②利率市场化;③国有企业私有化;④保护私人财产权;⑤放松政府的管制;⑥压缩财政赤字,降低通货膨胀率,稳定宏观经济形势;⑦改善收入分配的领域和提高经济效益;⑧采用竞争的汇率制度;⑨开展税制改革,扩大税基,降低边际税率;⑩放松对外资的限制。其基本原则简单地说就是贸易经济全球化、自由化、市场化、消除通货膨胀和私有化,是有关全球秩序方面的国际经济秩序内容。
[110]参见董伟:《后危机时代:制度与结构的反思》,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90页。
[111]参见[英]弗兰·通金斯:“市场对抗国家:新自由主义”,载凯特·纳什、阿兰·斯科特主编:《布莱克维尔政治社会学指南》,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263~264页。
[112]杨为乔:“共享经济法律基础的初步解读”,载甘培忠主编:《共享经济的法律规制》,中国法制出版社2018年版,第22页。
[113]Michael Etter,Christian Fieseler aud Glen Whelan,“Sharing Economy,Sharing Responsibility?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in the Digital Age”,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9(159):935~937.
[114]C.E.Cherry au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3.
[115]袁长庚:“空间的蚀锈:对共享单车乱象的人类学批评”,载《学习与探索》2018年第10期。
[116]Mikko Laamanen,Stefan Wahlen aud Sylvia Lorek,“A Moral Householding Perspective on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202):1220,1221,1224.
[117][英]亚历克斯·斯特凡尼:《共享经济商业模式:重新定义商业的未来》,郝娟娟、杨源、张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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