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经济：促进社区交流的建设

（一）社区共享的内涵

“社区”的概念是由德国社会学家斐迪南·腾尼斯（Ferdinand Tönnies）于1887年出版的《社区与社会》一书中提出的，是指由同地区的人口组成的关系亲密、守望相助、疾病相抚、富有人情味的社会团体。“以人为本”“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是社区的基本功能。^[192]有学者认为，共享经济的交换方式应该被分为两个部分：“经济”是指服务提供者和消费者之间的市场交换，但“共享”让人有一种更加个性化和感同身受的互助感觉，就像邻里互助一样。这中间可能会涉及金钱，但交换不仅仅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社区的某种联系，这是社区共享的核心价值。社区文化建设需要大家的共同参与：邻里信息共享、相互帮助、互通有无等。随着商业共享越来越普遍，很多被称为“社区文化”的工作早就将自愿共享和金钱工作结合起来了。从体育艺术到日常的社会实践，从简单的经济角度来看，金钱与其他动机是可以互换的，因此增加金钱刺激可以鼓励和扩大社会交往的想法听起来似乎也就顺理成章了。商业共享经济的核心是赋权，让人们有权利建立有意义的联系或连接，重新发现在前进道路上丢掉的人性，通过参与共享平台建立在人际关系基础上而不仅仅是为了虚拟的市场交换的联系。Lyft公司是一家基于社区和共享这些美好理想而被创设的一家具有良好意愿的公司。其在营销活动中宣传司机是普通人（“一个自己有车的朋友”）而不是职业司机，并强调这种体验的社区特性。^[193]满足消费者的社交需求是一种无形的利益，而无形的利益则满足了消费者更高的心理需求，使参与群体拥有了群体归属感，可以获得并保持友谊。这些需求包括内在的社交需要动机，因此，其可以通过产品共享为消费者提供满足自身社交需求的机会。例如，租车时，车主会亲自交出车钥匙点对点地提供汽车共享。无涉所有权共享的灵活性带来的无形收益不仅促进了消费者对独特产品的消费动机，也满足了消费者的社交需求。^[194]

（二）共享经济促进社区建设

社区共享被描述为通过道德的和可持续发展的消费模式促进社会合作，是以非市场交换代替资本主义市场营利性的生活方式。其在本质上是无私的，强调公平和民主化，并有能力解决各种社会和环境问题。这种观点倾向于表明，通过限制以利润为导向的商业行为，共享经济可以成为有利于人民利益而远胜于特定公司利益的经济模式。^[195]许多共享平台以及参与者对社会利益都普遍存在着“共同利益”的主张。对于一般的Airbnb房东来说，社交互动是他们参与共享的动力。这些房东与客人进行社交，与他们一起吃饭，带他们外出，并在某些情况下与他们成为朋友。乘车共享和用餐共享确实具有更加强烈的社交动机，工具的提供主要也是出于环境和社交动机。^[196]总体而言，社会各界对共享经济的积极看法占主导地位，强调共享经济可以加强社区交流互动、减少社会隔离。共享经济突出的实用性和经济性满足了社会需要。^[197]社区共享可以促进非对等交换，从而促进社区建设、团结和社区成员的联系，增强社会凝聚力，特别有益于社会上的贫困人群。^[198]人们可以通过共享平台借用家居用品和DIY工具等，借用人在借出贵重物品后只需回赠一份小礼物（比如一些巧克力或一瓶葡萄酒），物主对此也会很高兴，从而促进“邻居”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建立起邻里之间的互助关系。另一方面，共享平台还在努力使共享更加“社交”。这种友好、慷慨和助人为乐的社区共享有助于实践中的慷慨和信任，表现出值得信赖的态度和表达感激之情是其核心价值。荷兰的非营利性公司My Wheels最初并非以利润为导向，也不旨在吸引风险投资，并且主要依赖成员自愿开展工作。该公司非常重视“社区建设”活动，这些成员建立了求助热线并组织当地聚会，从而推动有意识地减少汽车使用量的运动。^[199]

总之，共享经济作为一种新业态，其消费集体化机制、社区建设、反消费主义、优化资源配置、零工劳动就业、绿色环保生态文明以及节约交易成本等价值目标是其可持续发展的保证。从我国目前有限的立法规定和政策来看，我国对共享经济的基本态度是“审慎、包容”，这是对共享经济价值目标的肯定。持这一基本态度主要是基于以下几点理由：第一，共享经济可以激活社会闲置资源。共享经济可以更大限度地利用闲置资源，激活社会的闲散资源，减少社会资源的浪费，充分发挥社会资源的能效，使社会资源得以被再次利用，实质上是增加了社会财富。第二，共享经济可以缓解社会就业压力。共享经济可以扩大社会零工劳动的就业，增加就业渠道，同时降低雇主的用工成本。第三，共享经济可以促进创新，提振社会经济。由于共享经济是对传统经济模式的创新，在价格上、资源提供上都有别于传统经济，因此可以提升社会总体经济活力。第四，共享经济有利于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共享经济通过利用闲置资源，发展现有资源的效用，降低消费者再次购买资源的必要性，客观上可以节约社会资源，进而保护自然环境。第五，共享经济可以促进社区建设。对于当前社会而言，由于互联网的发展，人们原来在互联网中都是一个个孤僻的岛屿，个体从互联网上可以获得基本的社会物质需求，社会个体间的沟通交流在减少。共享经济的出现与推广在客观上要求社会个体间加强联系，促进社会个体间的交流，改善社会关系的风气。^[200]共享经济最初是怀着社区建设的慷慨和友好互助、绿色环保的生态文明、反消费主义的可持续发展的理想和信念而构建的协同消费模式，但这种理想的光芒正随着共享经济商业化的迅速发展而渐渐消退。共享经济商业模式具有优越性，但必须遵守法律法规、长尾理论和经济规律。共享经济的商业模式有利有弊，需要通过立法加以规范和引导，进而确保其能够健康、有序地发展。

【注释】

[1]利用通信卫星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实时定位和导航的系统，称为全球卫星定位系统。

[2]基于位置的服务，指通过电信移动运营商的无线电通讯信息网络或外部定位方式，获取移动终端用户的位置信息。

[3]［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13页。

[4]Mark Levine，“Share My Ride”，New York Times，March，2009（5）.

[5]Russell Belk，“You are What you Can Access：Sharing and Collaborativeconsumption Online”，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14）（67）：1595.

[6]倪云华、虞仲轶：《共享经济大趋势》，机械工业出版社2016年版，第7页。

[7]刘国华、吴博：《共享经济2.0 个人、商业与社会的颠覆性变革》，企业管理出版社2015年版，第3页。

[8]参见［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9]［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70～74页。

[10]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27.

[11]亲社会行为，又称利社会行为，是指符合社会希望并对行为者本身无明显好处，而行为者却自觉自愿给行为的受体带来利益的一类行为。一般亲社会行为可以被分为利他行为和助人行为，是为群体利益的利他主义的最高境界。参见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A%B2%E7%A4%BE%E4%BC%9A%E8%A1%8C%E4%B8%BA／3486334？fr＝aladdin，访问日期：2020年9月5日。

[12]Russell Belk，“You are What You Can Access：Sharing and Collaborativeconsumption Online”，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14）（67）：1595.

[13]［印］阿鲁·萨丹拉彻：《分享经济的爆发》，周恂译，文汇出版社2017年版，第30页。

[14]倪云华、虞仲轶：《共享经济大趋势》，机械工业出版社2016年版，第8页。

[15]Bryant Cannon and Hanna Chung，“A Framework for Designing Co-Regulation Models Well-Adapted to Technology-Facilitated Sharing Economies”，31 Santa Clara High Tech.L.J.23（2015），25.

[16]王喜文：“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与共享经济”，载《中国党政干部论坛》2015年第11期。

[17]［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5页。

[18]Sukumar Ganapatia and Christopher G.Reddick，“Prospects and Challenges of Sharing Economy for the Public Sector”，Government Information Quarterly，2018（35）：78.

[19]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27.

[20]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32.

[21]［印］阿鲁·萨丹拉彻：《分享经济的爆发》，周恂译，上海文汇出版社2017年版，第31页。

[22]Minna-Maari et al.，“How Sharing Promotes Sustainability”，Journal of Finnish Universities of Applied Sciences，2015（16）：49.

[23]“‘共享经济’悄然改变消费模式”，载《人民日报》2013年3月28日。

[24]［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6页。

[25]王喜文：“万众创新何以可能——互联网时代的信息物理共享经济”，载《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15年第12期。

[26]郑志来：“共享经济的成因、内涵与商业模式研究”，载《现代经济探讨》2016年第3期。

[27]杨帅：“共享经济类型、要素与影响：文献研究的视角”，载《产业经济评论》2016年第2期。

[28]蔡朝林：“共享经济的兴起与政府监管创新”，载《南方经济》2017年第3期。

[29]唐忠民、张明：“共享经济的规制治理”，载《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5期。

[30]长尾效应，英文名称为“Long Tail Effect”。“头”（head）和“尾”（tail）是两个统计学名词。2004年10月，美国《连线》杂志主编克里斯·安德森（Chris Anderson）在他的文章中第一次提出长尾（Long Tail）理论，认为商业和文化的未来不在于热门产品，不在于传统需求曲线的头部，而在于需求曲线中那条无穷长的尾巴。正态曲线中间的突起部分叫“头”；两边相对平缓的部分叫“尾”。从人们需求的角度来看，大多数的需求会集中在头部，而这部分我们可以称之为流行，而分布在尾部的需求是个性化的、零散的、小量的。这部分差异化的、少量的需求会在需求曲线上形成一条长长的“尾巴”。而所谓的长尾效应就在于它的数量，将所有非流行的市场累加起来就会形成一个比流行市场还大的市场，强调“个性化”“客户力量”和“小利润大市场”。只有将市场细分到很细、很小的程度，才会发现这些细小市场的累计会带来明显的长尾效应。

[31]郑联盛：“共享经济：本质、机制、模式与风险”，载《国际经济评论》2017年第6期。

[32]刘根荣：“共享经济：传统经济模式的颠覆者”，载《经济学家》2017年第5期。

[33]吕青、詹乐思、李劲松：“基于共享经济下的中小型城市的供给侧改革对策”，载《当代经济》2017年第29期。

[34]［英］亚历克斯·斯特凡尼：《共享经济商业模式：重新定义商业的未来》，郝娟娟、杨源、张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70、255页。

[35]Charles Leadbeater，We Think：Mass Innovation Not Mass Production，Profrle Books，2008，p.26.

[36]［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9页。

[37]郑志来：“共享经济的成因、内涵与商业模式研究”，载《现代经济探讨》2016年第3期。

[38]［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69页。

[39]卢现祥：“共享经济：交易成本最小化、制度变革与制度供给”，载《社会科学战线》2016年第9期。

[40]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27.

[41]Walter Fraanje and Gert Spaargaren，“What Future for Collaborative Consumption？A Practice Theo⁃reticalaccount”，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08）：500.

[42]余航等：“共享经济：理论建构与研究进展”，载《南开管理评论》2018年第6期。

[43]［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69页。

[44]Walter Fraanje and Gert Spaargaren，“What Future for Collaborative Consumption？A Practice Theo⁃reticalaccount”，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08）：499.

[45]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27.

[46]Walter Fraanje and Gert Spaargaren，“What Future for Collaborative Consumption？A Practice Theo⁃reticalaccount”，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08）：500.

[47]余航等：“共享经济：理论建构与研究进展”，载《南开管理评论》2018年第6期。

[48]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1.

[49]齐永智、张梦霞：“共享经济与零售企业：演进、影响与启示”，载《中国流通经济》2016年第7期。

[50]乔洪武、张江城：“共享经济：经济伦理的一种新常态”，载《天津社会科学》2016年第3期。

[51]刘根荣：“共享经济：传统经济模式的颠覆者”，载《经济学家》2017年第5期。

[52]余航等：“共享经济：理论建构与研究进展”，载《南开管理评论》2018年第6期。

[53]徐芳兰、张丹平：“互联网时代下共享经济价值创造路径及优化研究”，载《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8年第10期。

[54]贺明华、刘小泉：“共享经济下消费者信任的形成机理及影响机制”，载《中国流通经济》2020年第2期。

[55]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5，947.

[56]Walter Fraanje and Gert Spaargaren，“What Future for Collaborative Consumption？A Practice Theo⁃reticalaccount”，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08）：500.

[57]［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223～232页。

[58]刘根荣：“共享经济：传统经济模式的颠覆者”，载《经济学家》2017年第5期。

[59]郑志来：“共享经济的成因、内涵与商业模式研究”，载《现代经济探讨》2016年第3期。

[60]刘奕、夏杰长：“共享经济理论与政策研究动态”，载《经济学动态》2016年第4期。

[61]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3.

[62]参见《中国分享经济发展报告（2016）》，国家信息中心信息化研究部。

[63]Waqar Nadeema et al.，“Consumers'Value Co-creation in Sharing Economy：The Role of Social Sup⁃port，Consumers'Ethical Perceptions and Relationship Quality”，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Social Change，2020（151）：3.

[64]卢现祥：“共享经济：交易成本最小化、制度变革与制度供给”，载《社会科学战线》2016年第9期。

[65]群聚效应是一个社会动力学术语。用来描述在社会系统里，某件事情的存在已达到足够的力量而使其能够自我运转，并为往后的成长提供动力。

[66]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24.

[67]O2O指点对点地将线下商机与互联网结合，线上为线下交易服务。

[68]Sukumar Ganapatia and Christopher G.Reddick，“Prospects and Challenges of Sharing Economy for the Public Sector”，Government Information Quarterly，2018（35）：78.

[69]［英］亚历克斯·斯特凡尼：《共享经济商业模式：重新定义商业的未来》，郝娟娟、杨源、张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40页。

[70]Don Tapscott，Anthony D.Williams and Wikinomics，How ass Collaboratiom Changes Everything，Portfolio，2008.

[71]Alvin E.Roth，“What Have We Learned From Market Design？”，Innovation Policy and the Econo⁃my，2009，p.79.

[72]齐爱民、张哲：“共享经济发展中的法律问题研究”，载《求是学刊》2018年第2期。

[73]刘国华、吴博：《共享经济2.0 个人、商业与社会的颠覆性变革》，企业管理出版社2015年版，第83页。

[74]Nils Boysen and Dirk Briskorn，“Stefan Schwerdfeger，Matching Supply and Demand in a Sharing E⁃conomy：Classification，Computational Complexity，and Application”，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2019（278）：578.

[75]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6.

[76]Sukumar Ganapatia and Christopher G.Reddick，“Prospects and Challenges of Sharing Economy for the Public Sector”，Government Information Quarterly，2018（35）：77.

[77]杨珈瑛：《分享经济》，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10页。

[78]［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权利的科学》，沈叔平译，林荣远校，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第54～55页。

[79]姜奇平：“共享经济从理论到实践的发展”，载《互联网周刊》2015年第16期。

[80]孙楚、曾剑秋：“共享经济时代商业模式创新的动因与路径——价值共创的视角”，载《江海学刊》2019年第2期。

[81]Jiyoung Hwang，“Managing 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4.

[82]齐爱民、张哲：“共享经济发展中的法律问题研究”，载《求是学刊》2018年第2期。

[83]［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46、147、165、229页。

[84]［美］唐·佩珀斯、玛莎·罗杰斯：《共享经济互联网时代如何实现股东、员工与顾客的共赢》，钱峰译，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14页。

[85]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6.

[86]Xusen Chenga，Shixuan Fua and Jianshan Sunb，“An Investigation on Online Reviews in Sharing Economy Driven Hospitality：Platforms：A Viewpoint of Trust”，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2019（214）：106～124.

[87]Jiyoung Hwang，“Managing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4.

[88]Lars Böcker and Toon Meelenb，“Sharing for People，Planet or Profit？Analysing Motivations for In⁃tended Sharing Economy Participation”，Environmental Innovation and Societal Transitions，2017（23）：28～39.

[89]颜婧宇：“Uber（优步）启蒙和引领全球共享经济发展的思考”，载《商业研究》2015年第19期。

[90]Jiyoung Hwang，“Managingthe Innovation Legitimacy of the Sharing Econom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Quality Innovation，2019（5）：4.

[91]杨珈瑛：《分享经济》，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10页。

[92]“共享经济深度研究报告（一）：从共享到经济：人人都是产品”，载http：／／www．woshipm.com／it／222516.html，访问日期：2019年11月29日。

[93]［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6页。

[94]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N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246.

[95]信息化和产业发展部：“中国共享经济发展年度报告（2019）”，载http：／／www．sic.gov.cn／News／557／9904.html，访问日期：2019年12月25日。

[96]参见国家信息中心分享经济研究中心：“中国共享经济发展报告（2020）”，载http：／／www．sic.gov.cn／News／568／10429.html.

[97]张孝荣、俞点：“共享经济在我国发展的趋势研究”，载《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2期。

[98]中国社会科学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766页。(www.xing528.com)

[99]李永强：“商业模式辨析及其理论基础”，载《经济体制改革》2004年第3期。

[100]吴莉娟：“互联网不正当竞争案件中商业模式的保护”，载《竞争政策研究》2015年第2期。

[101]Hans Verboven and Lise Vanherck，“The Sustainability Paradox of the Sharing Economy”，uwf Um⁃welt Wirtschafts Forum，2016（24）：304.

[102]Lars Böcker and Toon Meelenb，“Sharing for People，Planet or Profit？Analysing Motivations for In⁃tended Sharing Economy Participation”，Environmental Innovation and Societal Transitions，2017（23）：28～39.

[103]Dominika Wruk et al.，“The Presentation of Self as Good and Right：How Value Propositions and Business Model Features are Linked in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9，159：1001.

[104]汤天波、吴晓隽：“共享经济：‘互联网+’下的颠覆性经济模式”，载《科学发展》2015年第12期。

[105]郑志来：“共享经济的成因、内涵与商业模式研究”，载《现代经济探讨》2016年第3期。

[106]杨帅：“共享经济类型、要素与影响：文献研究的视角”，载《产业经济评论》2016年第2期。

[107]耿洁：“共享经济商业模式研究综述”，载《环球市场》2018年第5期。

[108]Dominika Wruk et al.，“The Presentation of Self as Good and Right：How Value Propositions and Business Model Features are Linked in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9（159）：1002.

[109]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25，229.

[110]［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87～91页。

[111]张新红：《分享经济：重构中国经济新生态》，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第52页。

[112]EDI是“Electronic Data Interchange”的缩写，即电子数据交换。EDI不是用户之间简单的数据交换，EDI用户需要按照国际通用的消息格式发送信息，接收方也需要按国际统一规定的语法规则对消息进行处理，并引起其他相关系统的EDI综合处理。是计算机之间信息的电子传递，而且使用某种商定的标准来处理信息结构。整个过程都是自动完成，无需人工干预，减少了差错，提高了效率。

[113]张孝荣、俞点“共享经济在我国发展的趋势研究”，载《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2期。

[114]“niche”在国内有多种翻译，如缝隙市场、壁龛市场、针尖市场，目前较为流行音译加意译：利基市场。哈佛大学商学院案例分析的中文版也是采用这种译法，指向那些被市场中的统治者或是有绝对优势的企业忽略的某些细分市场。利基市场是指企业选定一个很小的产品或服务领域，集中力量进入并成为领先者，从当地市场到全国再到全球，同时建立各种壁垒，逐渐形成持久的竞争优势。

[115]Dominika Wruk et al.，“The Presentation of Self as Good and Right：How Value Propositions and Business Model Features are Linked in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9（159）：997～9010.

[116]Russell Belk，“You are What you can Access：Sharing and Collaborativeconsumption Online”，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14（67）：1596.

[117]Walter Fraanje and Gert Spaargaren，“What Future For Collaborative Consumption？A Practice The⁃oreticalaccount”，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08）：502～505.

[118]孙颖：“共享经济下的消费者权益保护问题探究”，载甘培忠主编：《共享经济的法律规制》，中国法制出版社2018年版，第4页。

[119]Napster最初由西恩·帕克创建的文件共享服务是一种在线音乐服务，是一款可以在网络中下载自己想要的MP3文件的软件，它同时能够让自己的机器也成为一台服务器，为其他用户提供下载。Napster是第一个被广泛应用的点对点（Peer-to-Peer，P2P）音乐共享服务，它极大地影响了人们，特别是大学生使用互联网的方式。它的出现使音乐爱好者间共享MP3音乐变得容易，却也因此招致音像界对其大规模侵权行为的谴责。尽管在法庭的责令下该服务已经终止，它却给点对点文件共享程序（如Kazaa、Limewire和BearShare）的拓展铺好了路，对这种方式的文件共享的控制，亦变得愈加困难。如今Napster靠付费服务生存，免费Napster的流行和回响使之在电脑界和娱乐业里成了一个传奇的符号。

[120]Russell Belk，“You are What You can Access：Sharing and Collaborativeconsumption Online”，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14（67）：1596.

[121]［英］亚历克斯·斯特凡尼：《共享经济商业模式：重新定义商业的未来》，郝娟娟、杨源、张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1页。

[122]李伟：“分享经济发展研究综述”，载《经济研究参考》2017年第71期。

[123]黄电：“共享经济与租赁经济的特征及差异性剖析”，载《财会月刊》2019年第21期。

[124]Sarah Netter et al.，“Sharing Economy Revisited：Towards a New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sha⁃ring Model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21）：232.

[125]Hans Verboven and Lise Vanherck，The Sustainability Paradox of the Sharing Economy Uwf，2016（24）：307.

[126]C.E.Cherry et al.，“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39.

[127]Annibal Scavarda，Gláucya Daúend and Luiz Felipe Scavarda，“Social and Ecological Approaches in Urban Interfaces：A Sharing Economy Management Framework”，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https：／／doi.org／10.1016／j.scitotenv.2019.134407.

[128]［英］亚历克斯·斯特凡尼：《共享经济商业模式：重新定义商业的未来》，郝娟娟、杨源、张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7页。

[129]Dominika Wruk et al.，“The Presentation of Self as Good and Right：How Value Propositions and Business Model Features are Linked in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9（159）：1014.

[130]孙楚、曾剑秋：“共享经济时代商业模式创新的动因与路径——价值共创的视角”，载《江海学刊》2019年第2期。

[131]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1.

[132]刘国华、吴博：《共享经济2.0个人、商业与社会的颠覆性变革》，企业管理出版社2015年版，第112～113页。

[133]［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4页。

[134]参见颜一编：《亚里士多德选集·政治学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80页。

[135]王恒亮：“论社群主义及其现代启示”，载《兰州学刊》2008年第11期。

[13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20～121页。

[137]《罗国杰文集》（上卷），河北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105～1106页。

[138]崔永和、黄晓燕：“集体主义的现代演进与马克思的原典回归”，载《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6期。

[139]［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29页。

[140]［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2～15、79页。

[141]刘国华、吴博：《共享经济2.0 个人、商业与社会的颠覆性变革》，企业管理出版社2015年版，第17页。

[142]张新红：《分享经济：重构中国经济新生态》，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第69页。

[143]“探共享经济真相”，载https：／／www．sohu.com／a／163223608_742314.

[144]参见2016年麦肯锡的咨询报告——《独立工作：选择、必要性与零工经济》。

[145]于莹：“共享经济用工关系的认定及其法律规制——以认识当前‘共享经济’的语域为起点”，载《华东政法大学学报》2018年第3期。

[146]刘春荣：“技术变革视域下的国外劳动关系研究述评”，载《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4期。

[147]［美］黛安娜·马尔卡希：《零工经济：推动社会变革的引擎》，陈桂芳译，中信出版社2017年版，第1页。

[148]新经济是一个相对于旧经济、传统经济而言的动态概念，属于历史的范畴。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新经济有不同的具体内涵。很多人认为，当前的新经济就是创新经济、科技经济、互联网经济、知识经济、智能经济、共享经济、服务经济的综合体。新经济的特征表现为以新科技为根本动力，数据成为生产要素，互联网、物互网和智能产品无处不在。在“新经济”条件下，新科技通过自身的发展壮大并和金融以及其他产业深度融合，并借互联网开启新的商业模式推动产业的更新与新旧动能的转换变革。因此，新经济是新技术、新产品、新模式、新业态、新产业的集合。

[149]向坤：“零工经济，一种完美的经济形态？”，载https：／／mp.weixin.qq.com／s？_biz＝MjM5OTE0ODA2MQ＝＝＆mid＝2650886370＆，访问日期：2019年12月30日。

[150]Mujtaba Ahsan，“Entrepreneurship and Ethics in the Sharing Economy：A Critical Perspective”，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20（161）：19.

[151]信息化和产业发展部：“中国共享经济发展年度报告（2019）”，载http：／／www．sic.gov.cn／News／557／9904.html，访问日期：2019年12月25日。

[152]Michacl Spence，MarKets Aren't Everything，Forbes.com（October12，2009），转引自［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5页。

[153]美国学者道格拉斯·凯尔纳（Douglas Kellner）于1989年就在其著作《批判理论、马克思主义与现代性》中提出了“技术资本主义”概念。其指出，在各种资本要素的配置当中，核心科技成了绝对核心。随着机器和技术在生产过程中逐渐取代工人的劳动力，马克思所说的资本有机构成将呈现出固定资本投入比例明显高于可变资本投入比例的趋势。这将使得资金、土地、劳动力都围绕着核心技术进行配置，资本通过技术对工人的剥削也会加剧。参见颜岩：“技术资本主义：凯尔纳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新图绘”，载《自然辩证法研究》2005年第8期。

[154]白永亮：“共享经济下灵活就业法律制度重构”，载《江西社会科学》2017年第10期。

[155]于莹：“共享经济用工关系的认定及其法律规制——以认识当前‘共享经济’的语域为起点”，载《华东政法大学学报》2018年第3期。

[156]刘根荣：“共享经济：传统经济模式的颠覆者”，载《经济学家》2017年第5期。

[157]Qingjun Wu and Zhen Li，“Labor Control and Task Autonomy under the Sharing Economy：a Mixedmethod Study of Drivers'Work”，The Journal of Chinese Sociology，2019（6）：4.

[158]李怀勇、张贵鹏：“基于共享经济的商业模式创新”，载《商业经济研究》2017年第1期。

[159]张新红：《分享经济：重构中国经济新生态》，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第69页。

[160]消费主义是西方发达国家普遍流行的一种社会道德现象，是指导和调节人们在消费方面的行动和关系的原则、思想、愿望、情绪及相应的实践的总称。其主要原则是追求体面的消费，渴求无节制的物质享受和消遣，并把这些当作生活的目的和人生的价值。

[161]Victor Lebow，“Price Comerrition in 1955”，Journal of Retailing，Spring 1955.

[162]Giles Slade，“Made to Break：Technology and Obsolescence in Amerric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6（25）.

[163]Thorstein Veblen，The Theory of the Leisure Class，The Macmillan Company，1899.

[164]程秀波：“消费主义及其伦理困境”，载《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5期。

[165]［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30、48、129～130页。

[166]［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8、9、232页。

[167]［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8、9、232页。

[168]［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30、48、129～130页。

[169]Ray Anderson，Visionary Leader，World Business Academy，2005.

[170]蔡余杰、黄禄金：《共享经济——引爆新一轮颠覆性商业革命》，企业管理出版社2015年版，第3页。

[171]Rifkin，The Age of Access93，转引自［美］雷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唐朝文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34页。

[172]张新红：《分享经济：重构中国经济新生态》，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第66页。

[173]郑志来：“共享经济的成因、内涵与商业模式研究”，载《现代经济探讨》2016年第3期。

[174]Payam Akbar and Stefan Hoffmann，“Under which Circumstances do Consumers Choose a Product Service System（PSS）？Consumer Benefits and Costs of Sharing in PS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201）：416～417.

[175]高慧荣：“发展循环经济的创新作用机制探析”，载《商业时代》2009年第19期。

[176]Chris J.Martina，Paul Uphamb and Leslie Budd，“Commercial Orientation in Grassroots Social In⁃novation：Insights from the Sharing Economy”，Ecological Economics，2015（118）：240～241.

[177]［英］亚历克斯·斯特凡尼：《共享经济商业模式：重新定义商业的未来》，郝娟娟、杨源、张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81页。

[178]Annibal Scavarda，Gláucya Daúand Luiz Felipe Scavarda，“Social and Ecological Approaches in Urban Interfaces：A Sharing Economy Management Framework”，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https：／／doi.org／10.1016／j.scitotenv.2019.134407.

[179]Payam Akbar and Stefan Hoffmann，“Under which Circumstances do Consumers Choose a Product Service System（PSS）？Consumer Benefits and Costs of Sharing in PS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201）：416～417.

[180]Payam Akbar and Stefan Hoffmann，“Under Which Circumstances do Consumers Choose a Product Service System（PSS）？Consumer Benefits and Costs of Sharing in PS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201）：419.

[181]M.Ritter and Schanz，“The Sharing Economy：A Comprehensive Business Model Framework”，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13）：320.

[182]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1.

[183]杨珈瑛：《分享经济》，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14页。

[184]张新红：《分享经济：重构中国经济新生态》，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第61～62页。

[185]李怀勇、张贵鹏：“基于共享经济的商业模式创新”，载《商业经济研究》2017年第1期。

[186]阳光编著：《长尾理论》，经济日报出版社2012年版，第3～7页。

[187]Christopher Koopman，Matthew Mitchell and Adam Thierer，“The Sharing Economy：Issues Facing Platforms，Participants，Regulators”，Sharing Economy Workshop，Project No.P15-1200，2015，5，26.

[188]张新红：《分享经济：重构中国经济新生态》，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第63页。

[189]刘国华、吴博：《共享经济2.0 个人、商业与社会的颠覆性变革》，企业管理出版社2015年版，第112～113页。

[190]李梦琴等：“共享经济模式下的共享型用工关系研究进展与启示”，载《中国人力资源开发》2018年第8期。

[191]杨为乔：“共享经济法律基础的初步解读”，载甘培忠主编：《共享经济的法律规制》，中国法制出版社2018年版，第24页。

[192]代明、袁沙沙：“国内外城市社区服务研究综述城市问题”，载《城市问题》2010年第11期。

[193]［加］汤姆·斯利：《共享经济没有告诉你的事》，涂颀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7、61、166、169页。

[194]Payam Akbar and Stefan Hoffmann，“Under which Circumstances do Consumers Choose a Product Service System（PSS）？Consumer Benefits and Costs of Sharing in PSS”，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201）：418.

[195]Michael Etter，Christian Fieseler and Glen Whelan，“Sharing Economy，Sharing Responsibility？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in the Digital Age”，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9（159）：935～937.

[196]Koen Frenkena and Juliet Schor，“Putting the Sharing Economy into Perspective Environmental”，Innovation and Societal Transitions，2017（23）：3～10.

[197]C.E.Cherry and N.F.Pidgeon，“Is Sharing the Solution？Exploring Public Acceptability of the Sha⁃ring Economy”，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95）：945，947.

[198]M.Ritter and Schanz，“The Sharing Economy：A Comprehensive Business Model Framework”，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13）：321.

[199]Walter Fraanje and Gert Spaargaren，“What Future for Collaborative Consumption？A Practice Theo⁃reticalaccount”，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08）：502～503.

[200]于谨源：“共享民居法律规制问题及思考”，载甘培忠主编：《共享经济的法律规制》，中国法制出版社2018年版，第23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