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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继涵:清朝做出重要贡献的曲阜人

更新时间:2025-01-14 工作计划 版权反馈
【摘要】:《清儒学案》卷七十九《东原学案·东原交游·孔先生继涵》:孔继涵,字体生,一字诵孟,号荭谷,曲阜人,孔子六十九世孙[1]。《清史列传·儒林传下一》:孔继涵,字体生,广森从父。(下略)诸可宝《畴人传三编》卷一:孔继涵,字体生,一字诵孟,号荭谷,曲阜人。

《清儒学案》卷七十九《东原学案·东原交游·孔先生继涵》:孔继涵,字体生,一字诵孟,号荭谷,曲阜人,孔子六十九世孙[1]。乾隆辛卯进士,授户部主事,充《日下旧闻》纂修官。雅志稽古,于天文、地志、经学、字义、算数之书,无不博综。官京师,与友朋讲析疑义,考证异同,所抄校数千百帙,集金石刻千余种。考论其事,与经史相比附。与东原交二十年,名物、象数与共研说。东原殁,经纪其丧,刻其遗书,以仲子聘其女为妇。藏书十数万卷,遇罕见者,校勘付锓,世传《微波榭丛书》。自著有《夏小正考异》一卷、《五经文字疑·九经字样疑》一卷、《同度记》一卷、《水经注释地》四卷、《红榈书屋杂体文》七卷、《诗集》四卷。(参翁方纲撰《墓志》、张埙撰《行状》)

《清史列传·儒林传下一》:孔继涵,字体生,广森从父。乾隆三十六年进士,官户部主事,充《日下旧闻》纂修官。以母疾乞养,归。继涵笃于内行,雅志稽古,于天文、地志、经学、字义、算数之书,无不博综。与休宁戴震友善,考证异同,良多资益。凡所抄校者数千百帙,集唐以来金石刻千余种,与经义史志相比附。又汇梓罕存之本为《微波榭丛书》,及搜梓《算经十书》,皆为世所称。所自著有《春秋世族谱》、《春秋地名人名同名录》、《春秋闰例日食例》、《左国蒙求》、《国语解订讹》、《周官联事》、《考工车度记补》、《林氏考工记解》、《句股粟米法》、《释数同度记》、《水经释地》、《红榈书屋集》二卷、《词》四卷。四十八年,卒,年四十五。子广栻,能传其学。[2]

张埙撰《行状》:待考。

翁方纲《复初斋文集》卷十四《皇清诰授朝议大夫户部河南司主事孔君墓志铭》:君讳继涵,字体生,一字诵孟,号荭谷,曲阜人。至圣六十九世孙,祖衍圣恭悫公毓圻,父一品荫生传钲。君以乾隆庚辰举于乡,辛卯成进士,官户部河南司主事,兼理军需局事,充《日下旧闻》纂修官,诰授朝议大夫。君笃于内行,天性过人。岁丙戌,当与计吏偕,有术者言:“君此行必获隽,顾母氏恐有意外虞耳。”君夙不信术士,闻此则色变,不欲行,诸父兄弟趣之行,行二百里,心怦怦,策车而返,其在户部骎骎向用矣,一旦以母氏心疾,遽移告归养,三年而母氏殁,又三年而君没,年四十五。君雅志稽古,于天文、地志、经学、字义、算数之书,无不博综。官京师七年,退食之暇,则与友朋讲析疑义,考证异同,凡所抄校者数千百帙,集汉、唐以来金石刻千余种,与经义、史志相比附。又以编纂官书,遍观京城内外寺院、古迹、碑记,历西山,沿昌平,罔弗椠录。君为人体弱,有酝藉,生平无疾言遽色,而精心强力,期于致用。与人交,缓急补助,无矜色。遇藏书家罕传之本,必校勘付锓,以广其传。所刻有《五经文字》、《九经字样》、《算经十书》、杜预《春秋长历》、《春秋土地名》、赵汸《春秋金锁匙》、宋庠《国语补音》、赵歧《孟子注》、休宁《戴震文集》……君生于乾隆四年正月二日,卒于四十八年十二月十八日。(下略)

诸可宝《畴人传三编》卷一:孔继涵,字体生,一字诵孟,号荭谷,曲阜人。孔子六十九世孙,衍圣恭悫公之孙也。乾隆二十五年举于乡,三十六年成进士,官户部河南清吏司主事。四十有八年卒,年四十有五。笃于内行,雅志稽古,于天文、地志、经学、字谊、算数之书靡不博综。为人体弱,有酝藉,生平无疾言遽色,而精心强力,期于致用。遇藏书家罕传之本,必校勘付锓,以广其传。自撰有《考工车度记补》、《林氏考工记解》、《句股粟米法》各一卷,《释数》、《同度记》各一卷,其余题跋杂著名《红榈书屋集》者又若干卷、词四卷。所刻有《五经文字》、《九经字样》、《算经十书》、杜预《春秋长历》、《春秋土地名》、赵汸《春秋金锁匙》、宋庠《国语补音》、赵岐《孟子注》、孙奭《孟子音义》、《休宁戴氏遗书》诸种,为《微波榭丛书》行于世,人共珍贵之。其刻《算经十书》,自为序曰:礼、乐、射、御、书、数,《周官》董以司徒,掌以保氏,厥后政典不修,礼、乐、射、御微绝沦丧。六书、九数,为民生日用所不能废。唐以明算科取士,限以年:《九章》、《海岛》共三岁,《周髀》、《五经算》共一岁,《孙子》、《五曹》共一岁,《张邱建》、《夏侯阳》各一岁,《缀术》四岁,《缉古》三岁,《记遗》三等数皆兼习之。试之日,《九章》三条,《海岛》等七部各一条,十通六,记遗三等数帖,读十得九为第。……论曰:孔户部为巽轩检讨从父行,而与戴吉士最友善。教学相长,良多资益,故言所成就,其器量虽逊乎犹子,固亦一时之隽也。自东原氏表章古籍,而后唐典帖算之书复显于世。苟无户部刻以传,亦安必其流行至今乎?尝谓无朱刻、祁刻,而二徐说亡;无孔刻,而十经之书终熄。然则六书、九数之孑存也,户部之功又岂出学士相国右哉!

阮元《儒林传稿》卷四、桂文灿《经学博采录》卷五皆有传,存目。

孔继涵《杂体文稿》卷三《宋太学石经记》:南宋太学高宗御书石经残碑,乾隆戊子之夏,钱唐张秀才廷谟为搨得寄余,为纸七十四翻,外附明赵嘉龙刻《孝经》碑、吴讷石经诗碑二纸,图赞则未及也。朱彝尊之考石经也,于光尧阁石经载洪迈、曾惇、杨冠卿、叶绍翁、王应麟、李心传、陈骙、潜说友、陈基、吴讷、杨一清、文璧、郎瑛、于慎行诸说,然于刊刻后先、字行增损、碑数移置废葺未能通核折衷之。按:正德十二年,巡按监察御史宋廷佐檄知府留志淑迁仁和县学石经于府学,杨一清为记,有云留君稽阅志籍,盖宋高宗初渡江,都临安,即诏建学养士。绍兴二年,手书《易》、《书》、《诗》、《春秋》、《论》、《孟》、《中庸》、《儒行》诸篇刻石于学,京兆尹赵磻老建尊经阁以储之。二十四年,复制宣圣洎颜、曾以下七十二贤赞,并李伯时旧所绘像,皆刻石置之学。理宗绍定五年,又以所制伏羲以来道统赞刻之,附诸石经之末。与《经义考》所采《玉海》颇不合。《玉海》云:绍兴五年九月,廷试毕,赐汪应辰以下御书石刻《中庸》篇。十二年,赐陈诚之《周官》。十八年六月,御书《儒行》篇赐进士王佐等。二十一年五月,赐赵达等大学。二十四年,赐张孝祥等《皋陶谟》。二十七年,赐王十朋等《学记》。三十年四月,赐梁克家《经解篇》。是时所赐止是十三年,上谕辅臣曰:“学写字,不如便写经书,不惟可以学字,又得经书不忘。”既而,尚书委知临安府张澄刊石颁诸州学。是时所刊,亦止《易》、《书》、《诗》、《春秋左氏传》四经。《宋史·高宗纪》:“十二年四月甲申,增修临安府学为太学。”十三年所颁止及州学,不言太学,是尚未置太学也。十六年,上又书《论语》、《孟子》,皆刊石立于太学首善阁及大成殿后三礼堂之廊庑,是续刊《论》、《孟》同立太学,应在此时。《秦桧传》:“绍兴十二年八月,徽宗及显肃懿节二梓宫至行在,太后还慈宁宫,幸和议复成。十三年,祥瑞繁多,于是粉饰治具,如乡饮、耕耤之类,节节备举,两相印证,明白无疑。淳祐四年二月,诏知临安府赵磻老于太学建阁,奉安石经,置碑于阁下,墨本于阁上,以光尧石经之阁为名,朕当亲书。五月,磻老奏阁将就绪。”其石经《易》、《诗》、《书》、《春秋左氏传》、《论语》、《孟子》外,尚有御书《礼记》《中庸》、《大学》、《学记》、《儒行》、《经解》五篇,不在太学石经之数。今搜访旧本,重行摹勒,以补礼经之阙,从之。是立石太学与建阁为两帝两事,而《礼记》五篇,高宗时未入太学也。《汪应辰传》:洋甫十八为进士第一人,上初览其对,意其为老成之士,及唱第,乃年少子,引见者掖而前,上甚异之。旧进士第一人赐以御诗,及是,特书《中庸》篇以赐。据传云特书,则非石刻,而王应麟同时人又不应有误,岂第一人为手书,余为石刻耶?然总与太学石经,无与《中庸》、真草[3]《孝经》。《羊祜传》:皆赐秦桧,桧所请刊石者。十三年颁御书《孝经》、《周官》、《中庸》,羊祜传于天下州学,与闻喜宴所赐,赵磻老访求之旧本,皆是别有刻石。朱彝尊取证太学石经,则乾道所赐之《益稷》、淳熙所赐之《旅獒》,何所安置?《石刻铺叙》云:高宗亲御翰墨,作小楷以书《周易》、《尚书》、《毛诗》、《春秋左传》全帙,又节《礼记》《中庸》、《儒行》、《大学》、《经解》、《学记》五篇、章草[4]《语》、《孟》悉送成均。九月甲子,左仆射秦桧请镌石,以颁四方,卷末皆刊桧跋语。是又误以《礼记》五篇为桧请刻桧跋者。今《易》、《书》、《诗》、《春秋左氏传》为正书[5],正吴讷所谓字形,仅比黄庭小楷法欲与争先驱者也。《中庸》为行书,字大倍之。章草《语》、《孟》字又倍于《中庸》,每碑皆四段,惟《中庸》一碑五段,《易》段五十有六行,行十有八字,《书》段四十有二行,行十有七字,《诗》段四十有五行,字如《易》,《春秋左氏传》如《诗》,《论语》段二十有七行,《孟子》段二十有八行,行皆十有六字,《中庸》段四十行,行十有四字,《诗》、《论语》、《左传》末一碑俱存,皆有桧跋,跋语同,盖欲书《礼记》并刻于太学,而未及者也。重摹《中庸》无跋,末钤一小玺文,为御书之印,以桧跋,为吴讷捶去者,亦好事者之言,并无其事。光尧石经阁原建于太学西北隅,少帝德祐间学废。元初西僧杨琏真伽欲取碑石垒塔,为杭州推官申屠致远力争而止。元末肃政廉访使徐琰改为西湖书院。明洪武十二年,即书院为仁和学。迨末年,复徙学于城隅之贡院,而石经亦舁致焉。龟跗螭首,十缺其半。宣德元年,侍御史吴讷属郡县收缉,凡得全碑及碎折者百片,置之大成殿后两庑。正德辛未,巡按张承仁欲迁置府学,学谕南宁李璧恳留而止。至戊寅,巡按宋廷佐卒迁之。时李已除任,无有能争之者。至崇祯末,廊圯乃嵌之壁中,为迁徙变置者五,其残坏散佚,皆由于此,非杨琏取之去也。盖徙学移碑于洪武,而修葺于宣德元年,二十余年不应败坏复修,必颠倒堆弃,未一置之所,其舆致时安得枚数次第之而无所遗邪?既杂于阶墄础石之剩,后之俗吏有阴为冯熙常伯夫之为而不自知者。是石经之亡,亡于徙学,不亡于杨琏。故吴讷、杨一清、于慎行、郎瑛诸记皆谓为申屠致远所遏而止,惟文征明跋有石经竟亦散落之语,而朱彝尊因之,无足取证。文征明之跋作于正德十二年,适值徙碑之时,而有前后断缺,无书人名氏语,只据残本,不考刻石,梼昧甚矣。然《万历杭州府志》载,杨一清记有赖廉访经,历申屠致远之力而止,然亦仅存其半矣。后改学为西湖书院,诸残碑实在焉之语,校石淙稿与《经义考》所载皆无之,为后人羼入无疑。杨一清记碑之数:图像十有五,赞八,《易》二,《书》七,《诗》十,《春秋》四十有八、《论》、《孟》、《中庸》十有九,表忠观诸碑十有四,凡百二十有三碑。朱彝尊跋碑之数:《易》二,《书》六,《诗》十有二,《中庸》一,理宗大书《御制序》四,《春秋左氏传》四十有八,阙其首卷,通计八十七碑,止七十三碑,而逸《论语》、《孟子》,及为《经义考》,始补《论语》七碑,《孟子》十一碑,九十一碑数不符,校杨一清记《书》损其一,《诗》盈其二,前所缺者,后不得复增,且《春秋左氏传》三十卷,隐公为一卷,今隐公六年至十一年一碑现存,隐二年碑亦存,特模糊耳,而云缺首卷者,妄言也。殆与跋五凤二年石为砖字同一缪。与今《易》二碑、《书》七碑、《诗》十碑(第五碑损一段)、《春秋》三十有九碑(碑全者二十三,缺一段者十二,缺半者四)、《论语》七碑、《孟子》十碑、《中庸》一碑,视杨一清记《书》亡一碑、《春秋左氏传》亡九碑、《论》、《孟》、《中庸》亡二碑,又亡十二碑矣,岂亦杨琏真伽取之耶?自移府学后,无转徙之事,则无亡理。及考作记于正德十二年秋七月,而碑徙于戊寅。戊寅,正德十三年也。盖记成于未徙之先,得据其数而书之,而不虞一徙之实复散佚之也。知宝护者犹至于斯。一二古物之留遗,尽澌灭官吏之手,其信然矣!故曰:碑亡于徙学……犹得几二十万言,虽不与一字石经遗文,只字同宝贵,然表章经术,亦考核者所当悉心浏览也。将装界幅截之,因略为辨晰,并识其形模,数目如右。(下略)(www.xing528.com)

【注释】

[1]今按:此处疑误,当作“六十七世孙”。

[2]见中华书局本第17册,第5529页。

[3]真草:书体名,真书和草书。

[4]章草:草书的一种。笔画有隶书波磔,每字独立,不连写。

[5]正书:书体名。也叫楷书、真书。相传正书始于东汉王次仲,完备于三国魏钟繇。《法书要录》卷二引南朝梁庾元威《论书》:“所学正书,宜以殷钧,范怀约为主,方正循纪,修短合度。”《宣和书谱·正书叙论》:“在汉建初有王次仲者,始以隶字作楷法;所谓楷法者,今之正书是也。”朱自清《经典常谈·说文解字》:“隶书方整,去了挑笔,又变为‘正书’,这起于魏代。晋唐之间却称为‘隶书’,而称汉隶为‘八分书’。晋代也称为‘楷书’。宋代又称为‘真书’。正书本也是扁方的,到陈隋的时候,渐渐变方了。到了唐代,又渐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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