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诸锦,秀水人,《经解入门》整理与研究

诸锦,秀水人,《经解入门》整理与研究

时间:2023-08-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清史稿·文苑二》:诸锦,字襄七,秀水人。唐鉴《学案小识》卷十二《经学学案·秀水诸先生》:先生讳锦,字襄七,进士,官至赞善。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卷四十一《诸襄七先生事略》:诸先生锦,字襄七,号草庐,浙江秀水人。穆彰阿《(嘉庆)大清一统志》卷二百八十八:诸锦,字襄七,秀水人。《四库全书总目》卷十八:《毛诗说》二卷,国朝诸锦撰。

诸锦,秀水人,《经解入门》整理与研究

清史稿·文苑二》:诸锦,字襄七,秀水人。少时家贫陋,辄就读书肆,主人敬其勤学,恣所观览。顾嗣立为之延誉,名大起。雍正二年进士。乾隆初,试鸿博,授编修。闭门撰述,不诣权要。至左赞善,遂告归。著有《毛诗说》、《飨礼补亡》、《夏小正注》及《绛跗阁集》。先是,康熙己未征博学鸿儒,得人称盛。高宗御极,复举行焉,内外荐达二百六十七人,试列一等者五人,锦第三;二等十人。明年补试,续取四人,钱塘陈兆仑、仁和沈廷芳、高邮夏之蓉,皆试列二等者也。

《清史列传·儒林传下一》:存目。[1]

阮元《两浙轩录》卷十七:诸锦,字襄七,号草庐,秀水人。雍正甲辰进士,官庶吉士,改金华教授,乾隆丙辰举博学鸿词,授编修,转中允。著《绛跗阁诗》、《金华诗录》。先生博学好古,介然特立,居乡十余年卒。沉酣典籍,不问户以外事,依然一老书生也。初官金华八年,士论翕然归之,至今犹有传其遗著墨迹,以为珍者。……《随园诗话补遗》:“诸襄七检讨,性情迂傲,有弟子求题图,先生开卷,见齐次风侍郎、周兰坡学士先题矣,乃大书曰:‘齐大非吾偶,周衰尚有髭。两人都已写,何必我题诗。’”《南野堂笔记》:“秀水诸草庐太史与先人交最厚,文溥年十八,太史过舍,见题壁间族兄池上二句云:‘池馆三春梦,莺花一处飞。’笑曰:‘青镂管在君处耶?何不作古风。’翌日,先人携以谒太史,因录呈古诗二首,太史寻讽数过,谓先人曰:‘郎君珠玉内润,冰雪外融,即今言语妙天下,未知他日所造更何如耳。’迨太史殁后十数年,仆过太史绛跗阁故居,感赋云:‘换酒即今无贺监,买丝他日为平原。可怜问字云亭客,不见传经太史门。’盖太史无嗣,以外孙范氏子为孙,寻亦卒,故落句云然。”《梧门诗话》:“诸襄七锦先生,作诗好征典,如‘白日午不到,清斋人独醒’二句,则居然王、孟之遗。”朱文藻曰:“草庐留心耆旧著作,尝手辑诸家之诗,皆浙人作者,题曰《国朝风雅》,凡十二册,未经编定付刊,今从曹广文种楳处借得采录入选。其所著《毛诗说》,谨案《钦定四库全书》已著录,《绛跗阁诗稿》十一卷,录入存目。其诗古今体分三十一集,自康熙甲申至乾隆壬午五十九年之作,共一千五百余篇。”

唐鉴《学案小识》卷十二《经学学案·秀水诸先生》:先生讳锦,字襄七,进士,官至赞善。著《毛诗说》二卷,以《小序》为主,序文惟存首句用苏辙之例;不释全经,惟有所心得则说之,用刘敞《七经小传》例也。首为通论九篇,上卷《周南》至《曹风》,所说凡五十八篇,下卷《豳风》至《商颂》,所说凡二十七篇,疏证旁通,时有新意,而附会古义,强经从我者,亦在所不免焉。又有《补飨礼》一卷,以《周礼》补《仪礼》,无訾于不类,而分注之传记,证佐天然,咸有条理,尤非牵强附会之比。虽寥寥不满二十页,而古典所存,足资考证焉。又有《夏小正诂》一卷。

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卷四十一《诸襄七先生事略》:诸先生锦,字襄七,号草庐,浙江秀水人。雍正甲辰进士,由庶吉士改知县,就金华府教授。乾隆丙辰召试鸿词科,列高等,授编修,迁赞善。少贫无买书赀,闻吴下书贾甚爱客,诣之,留数日,主人敬其好学,谓曰:“观君举止,欲竟此架上线装书耶?”先生笑而颔之。后益博闻强识,出李穆堂[2]门下。诗法山谷、后山,而志节皦然,甘守寂寞,足不履权贵门。著有《毛诗说》、《飨礼补亡》、《夏小正注》及《绛跗阁集》。其《诗说》以《小序》为主,序文惟用首句,用苏辙例;不释全经,惟识所心得,用刘敞《七经小传》例也。

穆彰阿《(嘉庆)大清一统志》卷二百八十八:诸锦,字襄七,秀水人。雍正甲辰进士,选庶常,改教授。乾隆元年试博学宏词,授编修。重入输苑,官赞善。著有《绛树暗诗文集》。

陶元藻辑《全浙诗话》卷四十八:锦字襄七,秀水人。《随园诗话》:陆陆堂、诸襄七、汪韩门三太史,经学渊深,而诗多涩闷,所谓学人之诗,读之令人不欢。或诵诸诗“秋草驯龙种,春罗狎雉媒”,“九秋易洒登高泪,百战重经广武场”,差为可诵,他作不能称是。

《四库全书总目》卷十八:《毛诗说》二卷,国朝诸锦撰。锦字襄七,号草庐,秀水人。雍正甲辰进士,改庶吉士,散馆,外补知县,改补教授。乾隆丙辰召试博学鸿词,授翰林院检讨,官至右春坊右赞善。是篇以《小序》为主,故题曰《毛诗》。序文惟存首句,用苏辙之例;不释全经,惟有所心得则说之,用刘敞《七经小传》例也。首为通论九篇。上卷《周南》至《曹风》,所说凡五十八篇。下卷《豳风》至《商颂》,所说凡二十七篇。疏证旁通,时有新意,而亦不免于附会古义。如以死麕、死鹿为古俪皮之礼,以“仲氏任只,其心塞洲”为陈执州吁由戴妫内援之证,以“西方之人兮”即《方言》之“凡相哀怜,湘潭之间谓之人兮”,以《木瓜》为刺卫于齐桓没后同宋人伐齐,以《水经注》段干冢证十亩之间,以春秋时秦境东至于河证所谓伊人为思周,以僖负羁之妻证季女斯饥,皆有强经从我之失。其《长发》篇后附《褅说》三篇,谓孔颖达《春秋疏》以祫为禘,其说固是,而谓颖达之误在以《王制》、《祭统》、《郊特牲》有春禘夏禘之文,遂误混大祭于时祫,则失之诬。考《王制》曰:“春曰礿,夏曰禘。”《祭统》曰:“春祭曰礿,夏祭曰禘。”《郊特牲》曰:“春禘而秋尝。”《祭义》曰:“春禘秋尝。”俱据时禘而言,与祫祭略不相涉,经文最为明晰,孔尚不能混时禘于时祫,又何至混大禘于时祫?是无故而罹之咎也。推锦之意,不过以《王制》又有祫禘、祫尝、祫烝之文,因祫禘二字相连,遂以为时禘亦兼祫,而疑孔疏缘此而误,不知《王制注》曰:天子先祫而后时祭,盖三时各先为祫祭,而后更举禘尝烝,是时祭之禘本不兼祫,孔即略不晓事,何至以大禘混时禘,又混时祫耶?然则孔疏之误在于信《春秋》不书祫祭,而竟废《礼记》,不在附会《礼记》以解《春秋》也。锦又谓汉儒据《春秋》书禘,一春一夏,因以附会《礼记》,遂有春禘夏禘时祭之名。今考昭公十五年二月癸酉有事于武官,则所谓一春也,闵公二年夏五月乙酉吉禘于庄公,则所谓一夏也,然春秋僖公八年又有秋七月禘于太庙之文,汉儒果因《春秋》书禘一春一夏,遂附会春禘、夏禘为时祭之名,何以秋禘独不附会乎?至于三代之礼制同名异者多,如夏世室、殷重屋、周明堂、周弁、殷哻、夏收之类,不一而足。今锦必斥春祫、夏禘、秋尝、冬烝夏殷之制为非,持论殊偏。若谓郑玄以三年一祫,五年一禘为据《春秋》非礼之制,则又聚讼之绪余,无庸辨矣。[3](www.xing528.com)

诸锦《明堂大道录序》:著述莫难于经,“三礼”尤难之难也。锦读学士半农前辈《礼说》,叹其于《十三经注疏》之外,原始于《苍雅》、《说文》、金石、碑版,出入于逸经、子、史,旁及于天文、钟律、方术、本草、小说、虞初,凡先秦古书、宋雕未误之本,靡不钩赜索隐,抉心执权,贯串奥博精深,卓乎圣朝之鸿编,经解之拔萃,所谓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能道训典以叙百物者,学者匪独不能为,亦不能解也。今读定宇先生所著《明堂大道录》、《禘说》二书,辨四庙、七庙之制,《小记》为周初,《王制》、《荀子》为晚周之记礼,又禘之说,周、鲁不同,吉禘时禘,名禘实祫方明为六宗之位,推所自始,自朝日以迄献俘,皆本于明堂,融洽戴德、蔡邕之说,而去取于孔安国、郑康成、刘歆、袁准诸家,虽汉儒复起,有喙三尺,无以相难也。说者谓月令、明堂、禘祭原有成说,何乃乖反,徒取好异?不知举业则遵令甲,说经则通汉儒,果有发明,为礼经之羽翼者,即洛闽大儒,亦所心许也。独是先生以经师、人师困于诸生,十试锁闱报罢,两举宏词经学、刺史不能荐,天子不闻名声,俯首铅黄,淹留过日,而先生年亦已六十矣。往者,上以本朝经学之书延访,锦于经史转对之日,曾以公之《礼说》及安溪相国《诗所》、德清胡氏渭《禹贡锥指》经目进,今又得公之子所著,自砚溪先生以来素业,三世不坠,圣天子按年省方,南国翘材,擢隐存殁与荣,必有汲古尊经,在帝左右为之上闻者,当以惠氏之书为拱璧矣。然千秋绝学并在一家,用则施诸人,舍则传诸其徒,视五相三公亦无以过也。锦在都门,亲炙前辈之光辉,久序定宇之书,并以为当代读书种子劝,使学者知所祈乡,因连而及之如此。[4]

【注释】

[1]详见中华书局本第17册,第5480页。

[2]李穆堂,即李绂。

[3]今按:前述三文均与此则提要相似。

[4]见《续修四库全书》第108册,又见《湖海文传》卷二十三。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