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民银行：十年来战时金融档案

一、中国农民银行诞生之原动力

吾国为最古之农业国，历代农政之设施，向为世界所称道。以农业金融而论，朱晦庵之社仓与王安石之青苗，其中本合有不少良法美意，惜以机构之未备，计划之未周，及人事之不成，以致其利不溥。迨至民初，北京政府曾有劝业银行与农工银行等组织法之颁布。然前者并未设立，后者虽有创办，惟或固于一隅，或则营业变质。推原其故，盖其时既无经济国策，以作准绳，又无贤明政府，以资辅导，而发展农业金融之其他条件亦未具备也。

吾国有近代式全国性之专业农贷机关，自中国农民银行始。自成立以还，瞬届十载，已成四大国家银行之一。在此四大银行中农行所以独为晚出者，盖发展农业金融之条件，事先并未成熟故也。发展农业金融应具备之条件甚多，而农村须对资金有迫切之需要，国家须对农业有基本之政策，政府须对农业有护导之热诚，社会须对农贷有正确之认识，而后农贷机关方有诞生之机会也。

中国农民银行之创设，溯自民国二十二年四月一日。斯时也，世界农业恐慌之狂潮，以吾国为尾关者，已达最深刻之阶段。农产价格作空前之狂跌，农村破产遂成为普遍之呼声。即就上海粮食价格指数观之，民国十九年为110二十年为94二十一年为81而二十二年为69。是则三年之内，粮食价格竟低落十分之四。农村衰落状况，即此亦可见一斑。不特此也，此时吾国除受国际农业恐慌之波及外，另复感受匪祸之蔓延，豫鄂皖赣等地，庐舍为墟，田畴荡然，牲畜农具，多归破坏。吾国农村在此两重压迫下，创巨痛深，其需资之迫切，自已不言而喻。

委员长于匪祸渐次底定之际，善后之政，本待理万端，惟早于二十一年十月颁布农村金融紧急救济训令，谓“复兴之道，首在恢复农业，进谋农村之发展”，于是决定创办豫鄂皖赣四省农民银行，“以为救农之百年大计，资本务求雄厚，设备务求健全”。自是以后，“复兴农村”，不仅为社会之共同口号，且更成为中心国策。至于委座辅导农业金融之热诚，及其大智大仁之所化，亦已昭然若揭，是则中国农民银行之诞生，岂偶然哉。

本行既为贤明领袖针对吾国经济国策之产物，故过去一切措施，均以执行国家基本政策及适应当前农业需求为依归。十载以来，本行之组织及业务，常在演进之中，而无非为切合各时期之实际需要。兹值十周年纪念，谨将过去之进展，分期略述其梗概，以就正于社会，并以为将来之策励焉。

二、抗战前之中国农民银行

由民国二十二年至二十五年，即抗战前之四年间，可视为中国农民银行之摇篮时代。此时期组织比较简单，机构未尽普遍，业务则着重救济放款与合作指导。

本行设立之初，原名豫鄂皖赣四省农民银行，为三省剿匪总司令部特许设立，而由行政院备案。其办理目的，在于“供给农民资金，复兴农村经济，促进农业生产之改良进步”。资本额定1000万元。二十二年四月一日成立，以郭外峰为总经理，陈淮钟为协理，王澈莹、浦拯东、贾士毅、徐桴、周苍柏、周星堂为理事，李基鸿、文群、毛秉礼、叶琢堂为监事。初采总行制，设总行于汉口，同时设立分支行处六所，及南昌、汉口、湖口、郑州等仓库。二十三年总行之组织，分为总务、业务、券务、会计、调查等五处。

二十四年六月，中国农民银行条例颁布，本行改用今名。并增聘周佩箴等为常务董事，监事王澈莹等改称监察人，以徐维庄任总经理。是时机构亦增至37行处，至于总行之所在地，亦于二十六年四月暂迁上海。

此时期之农贷业务，分放款为五大类，即合作放款，农仓放款，动产抵押放款，不动产抵押放款及特种农村放款。放款结余额，第一年为3万余元，至第四年（抗战前一年）增至1100余万元。各种放款之中，以合作放款为最多，特种放款次之，动产放款又次之，农仓及农场放款较少。最初之农贷工作，多与当时之农村金融救济处配合进行。

至于与农贷有关之其他工作可得而言者，一为合作指导，盖斯时合作行政机关尚付阙如，须由本行直接辅导合作社之设立也。一为农村调查，盖初时农民需资状况尚未大明，故曾举办四省农村调查以为农贷之根据。至于人员之训练，则在本行成立之先，曾有四省农村合作人员训练班之举办，故此项新兴事业，得以顺利进行。

二十四年十一月，政府实施白银国有政策，定中、中、交三行钞券为法币。事先本行已曾有流通券之发行，嗣于翌年春，蒙政府特许，将本行钞券一并列为法币。故本行初时农贷资金之筹措，实利赖焉。

三、抗战首三年之中国农民银行

抗战首三年即民国二十六年至二十八年，为中国农民银行由农村救济趋向于抗战建设之转变时期。此时期总行由沪迁汉，由汉迁渝。内部组织，除采用董事长制，由孔副院长兼任外，其他未有变更。至于分支机构，间有撤退或新设，大致亦无大增减。行处数目，二十五年为75所，二十六年为87所，二十七年为71所，而二十八年为75所。总经理一职改由叶琢堂氏充任，董监事则仍其旧。此时期之业务，除照常推动以前之五种放款外，另增设战区边区救济放款及战时生产农场贷款，以适应抗战初期之需求。其他特种放款，则有南昌军米放款，陕西难民垦殖放款，浙江渔民救济放款，及对农业调整处之投资等。至于农业推广贷款亦渐次举办。二十八年川、陕、湘、赣、豫等地丰收，最高当局深以谷贱伤农为可虑，令各农贷机关急办储押，本行以责无旁贷，即专拨1100余万元，举办储押放款。至此时期之农贷结余总额，已由二十六年之1900余万增至二十八年之6400余万元。

四、四行联合贷放后两年来之中国农民银行

自四联总处成立农业金融处举办联合贷放以至银行专业化，为期约两年。故民国二十九年至三十年之两年度，可划分为另一时期，以便于叙述本行业务之演变。

关于内部组织方面，二十九年五月改用董事长制及总管理处制。总处分为秘书、稽核及专员三室，总务、业务、农贷、储蓄、信托、发行、会计、经济研究等八处。三十年奉令兼办土地金融，并加设土地金融处。

至于负责人员亦大加充实，除理事长由蒋委员长兼任，董事长仍由孔副院长兼任外，常务董事为陈其采、周佩箴、陈布雷、徐柏图、浦拯东及顾翊群，董事为陈果夫、徐青甫、徐桴、贾士毅、周苍柏、周星堂、毛秉礼、刘泳尧。常驻监察人为王澈莹，其他监察人为李基鸿、文群、李嘉隆、吴任沧。总经理为顾翊群，协理为徐继庄、周守良、朱闰生。

至于分支机构，亦加增至一倍以上。分支行处，二十九年为83所，三十年增至114所。本行辅导设立之合作金库由二十九年之74所，增至三十年之263所。两年之间，营业单位合计，由157所增至377所。

自二十九年四联总处成立农业金融处，及农贷审核委员会与农业金融设计委员会后，本行农贷方针，一秉该处之指示办理，是年本行农贷业务之重要改革，为按放款性质，或单独负责某区贷放，或与他行局联合贷放。联合贷放，本行占放款额35%。按放款用途，对象及保证，规定放款纲要及准则，与各省厘定合约。组织农业金融促进委员会，以从事宣传及督导。并与农林部，合作事业管理局，农产促进委员会，工业合作协会，战区经济委员会及中茶公司等，协订工作联系办法。并代增收放款利息一厘，以作合作事业经费。总计二十九年度全国各行局放款余额为20500余万元，本行所占放款额为9600余万元。此外本行并奉令推进节约建国储蓄，设立简储处18所，以吸收乡村游资。

民国三十年之农贷业务，较之二十九年益为进展。农本局之农贷移交本行接收，四行联合贷放比率，本行由35%增至45%。放款用途，后方注重食粮生产及垦殖水利，前方注重自给与运销，沦陷区域则注重复兴事业。战边区之贷放，则与地方政府合组机构办理，并厘定新县制合作社之借款办法。此外并与其他行局，举办分区视察及相互稽核。是年各行局农贷结余额为46500万元，本行占22000余万元，当全国农贷47%。至于土地金融工作，自土地金融处成立后，亦正在加紧筹备进行。

至于本行是年度之其他业务，可为社会告者，有代办川省购谷之财务工作，由本行发动职员共600人，经济机构凡146处，包括65县。储蓄方面则增设简储处25所，运销工作，则由新设之信托处负责进行。

五、最近一年来之中国农民银行

最近一年（民国三十一年）为本行营业之第十年度，亦即本行成立以来演变最大之一年。无论对于执行国策服务社会及行务改进各方面，均有极大之进展，兹分述之于后：

甲、执行国策

本行在执行国策方面，如移交发行，统一农贷，推行土地政策及协助政府运销物资，均一一加以办理。

一、发行移交，农贷统一。去岁七月政府决定四行专业，本行当将发行业务移交中央银行，并接收三行局农贷事宜，计接收农贷区域299县，机构112所，人员772人，贷额29000余万元。至于原由中国银行办理之工合放款，因与农村副业有关，该项放款630余万元，亦由本行接收。至是农贷遂趋统一，本行乃成为一专业农业金融之机关。

二、推行本党土地政策。本行于三十年奉令办理土地金融业务，以求实现国父“耕者有其田”之政策，经年来推行结果，业务区域已及川桂等九省，核准贷款则2800余万元。

三、协助政府运销物资。在陕省协助运销棉花30000担，湘省滨湖区运销棉花4000担，川桂等省办理蔗糖之加工运销，并承运川省盐载，其所裨益于军民者，均非浅鲜。

乙、服务社会

本行对于社会之服务，计有农贷业务、土地金融业务及普通银行业务三种，一年以来，均有重大之进展，兹分述于后：

（一）农贷业务农　贷统一后，本行贷款仍本四联信用管制之方针办理。以农田水利放款为中心工作，推广及运销放款，亦加注重。贷款余额，共达68000余万元。

1.农业生产放款。此项放款系贷放资金给合作社转放与农民，供其购买种子、农具、肥料及各种生产工具之用。总数在39000万元以上，约当农贷总额57%。

2.农田水利放款。本行自三十年接收农本局移交农田水利放款后，立即着手积极推进。去年在川、康、陕、甘、豫、滇、黔、桂、赣、鄂等十省，贷款共达170000万元，完成大型工程十处，受益田亩达30万余亩，如与过去实施工程总计，灌溉田亩共有85万亩。此外并辅导农民办理小型水利工程，核定贷款有3700余万元。(www.xing528.com)

3.农业推广放款。去岁本行协助农业改进机关，收购巨量稻麦棉等优良品种，以供推广于农民，其投放总数共为790余万元，折合种子约10万担，推广面积则达126万亩。增产数字估计为水稻23260市担，小麦203742市担，皮棉12900市担，其价值合计为7660余万元。

4.农产运销放款。本行曾于川桂湘等省举办蔗糖产销贷款，数达1000万元以上，并在川省梁山、渠县等地推行造纸产销事业，另于陕湘两省贷款协助政府购运棉花，又设立江津柑橘示范场，改进产橘方法。

5.战区及救灾放款。对于浙赣两省收复战区，及豫陕灾区，本行均曾先后贷放巨额款项，以资救济，计有浙省收复战区放款4000万元，赣省2600万元，豫省旱灾放款500万元，陕省水灾放款400万元。

6.畜牧放款及办理家畜保险。本行于川省自流井、北碚等处，资助农业改进机关制造血清，并办理家畜保险。青海省因牛瘟猖獗，本行亦贷放1200万元，以谋补救。

（二）土地金融业务　一年以来，本行土地金融业务，因机构之增设，人员之充实，章则之修订，计划之拟订，各项工作均进展甚速，兹择要分述：

1.扶植自耕农放款。此种放款方式共有二种，一为对政府直接创设自耕农征购土地放款，曾于四川北碚设自耕农示范区，贷款195万元，可创自耕农地1400亩，又于甘肃湟惠渠灌溉区贷款400万元，征购土地可创自耕农地25000亩。并在川、湘、桂、赣、闽等省择定11处，商建示范区。一为对农民购赎耕地之放款，计于四川巴县贷款61万元，又与湖北省府洽定在恩施、咸丰两县以合作社为对象放款200万元。

2.土地改良放款。甘省改良碱土，特由本行放款200万元。另于陕西淳化县贷款100万元，扶助军人垦地，计人数8000余，垦地万余亩。

3.土地重划放款。在市地方面，北碚管理局曾商借土地重划贷款10万元。至于农地重划贷款工作，正与各省有关当局商洽进行中。

4.照价收买土地及土地征收放款。湘省地政局，拟在办理地价申报之各县市，实施照价收买土地，正向本行洽借400万元。重庆市政府为开辟市区，亦向本行洽借300万元，补偿征收之地价。

（三）普通银行业务　去年本行之一般银行业务，因机构之加强与人力之充实，亦均见其有明显之进展。

1.储蓄。三十年度本行之储蓄不及10000万元，去年则已激增至46000余万元，另举办农工福利储蓄，亦具成效。

2.存款。去年本行存款增至130000万余元，较前增加约40000万元。去年七月以后，因本行中止国库垫款，若干行处之军政机关存款微受影响，但仍相当稳定。

3.贴放。本行放款，除农贷及土地放款外，本有国库垫款及工商贴放。自专业化后，国库垫款中止，军政工商贴放亦有15000万元，移交中中交三行。三十一年贴放余额共为37000余万元。

4.汇兑。去年本行普通业务，本以发展汇兑为中心工作。各行专业之后，本行汇兑并未因减少军政邮汇而衰退。截至年终汇出累计数，已达639000余万元，平均每月汇出额在30000万元以上。

5.信托。本行去年共吸收信托存款4600余万元，较之前年度增加约2000万元。代理中央信托局保险业务，承保总额42400余万元，牲畜险承保额288万余元，本行员工寿险保额18000余万元。运输方面，本行于去岁滇缅路尚未阻断前抢运券料及大业印刷公司器材，补充战时物资，本行与有力焉。

丙、行务之改进

（一）加强及调整机构　去年本行机构之配备，多着重于后方腹地。并为策应开展（发）西北起见，先后于甘肃河西一带，筹设行处。农贷机构方面，调整结果，维持原有合库机构者152所，行库合并者52所，由邻近行库兼办者53所。至中交二行移交机构，凡已有本行机构者，即于合并或撤销之。

（二）训练行库人员及罗致人才　本行为充实人才，加强基层干部训练，曾先后举办三期行员训练班，去年又续办行库人员训练班一期，结业后均分发各行库工作。土地金融工作人员，则大量罗致优秀技术人才。另又接收中交二行移交农贷人员，故人力方面，得有合理增加。

（三）厉行会计及稽核制度　本行为切实推行会计制度，已于去年制成全部新式会计规程，以为办理之准绳。稽核方面，则分区派员驻外稽核各行处，收效颇大。

（四）推行农贷视导制度　本行农贷区域日广，业务日繁，为加强管理与监督业务起见，乃制定各级视察辅导制度。预期对于本行农贷业务，当可多所策进。

（五）经济研究　本行经济研究，素以配合农业建设与农贷业务为主。期刊方面编有“中农经济统计”“中农月刊”以供国内外之参考。“四川省农村经济调查报告”亦已问世。他如盐业、糖业、纸业诸物产之调查报告亦已刊印。正在进行中者，尚有棉业等调查。此外为介绍现代农业经济金融思想，业已着手编译有关书籍。至于业务之专题研究，亦曾分别进行。

六、十年进度之总检讨

本行十年来各时期组织经营之演变，已见上述。兹为总括过去工作进展之情形起见，特将本行第十年与第一年之存放储汇业务，盈余开支纯益提存及资产款额，与机构人员数目等重要项目，前后比较，列表如下：

中国农民银行十年来业务进度比较表

注：“放款合计”包括农贷，但不包括信托、储蓄及土地金融放款。

上表右行所列之数为十年来各项目增加之倍数。就业务而论，储蓄增加30000余倍，农贷增加22000余倍，放款总额增加160余倍，存款增加170倍。就经营成果而论，则公积及准备增加4100余倍，纯益增加240余倍，资产总额增加250余倍，而资本则增加24倍。至于组织及人员，则分支机构共增87倍，而工作人员则只增加30倍而已。

七、今后之展望

综上所述，本行十年来之业务，秉承政府之意旨，努力推行，进度尚速，差足以告慰于社会。今后专业之基既立，目标更为确定，任务益臻重大，回溯既往，展望来兹，自宜益依工作之计划，以期努力发挥本行执行国策，服务社会，促进农业建设，发展农村经济，推行土地金融之宏旨。举其主要方针可有下列各端：

（一）农业金融及土地金融业务之开展　农贷统一后，一切农业金融及土地金融业务，胥由本行负责推进。以三十二年度而论，当努力达到农贷140000万元，土地金融贷款18000万元之预定目标。加紧完成农贷网以期深入农村。并在贷款之制度上，力求改善，以增实施之成果。并加强行库人员之党义及技术训练，使更能推动国策及增加工作效能。

（二）一般业务之推进　最近普通业务之推进，曾经四联总处之指示，须以储蓄为中心工作，为积极推进起见，故深入内地及农村倡导合作社社员储金，推广农工团体福利储蓄，举办节储互助会，并责成各基层机构普遍办理简储业务。农业信托方面，扩大办理农业保险，并与各有关机关合作投资设立农林水利公司，办理农产加工制造，推广材料，经营林区牧场，兴修水利及增进粮产等事业。其他有关业务，如“农业票据”之承兑及贴现，设立农业仓库办理农产储押及押汇。此外并积极发展存汇业务，以调剂本行资金之运用。

（三）资金之筹措　本行一方面发行权既已移交，而另一方面农贷土地金融及普通业务所需之资金为数日甚庞大，故除本身准备金外，自需由国库筹拨，按照财政部规定，各银行储蓄存款20%应提作农业放款，本行即可援案请求政府执行，以扩充本行农贷资金，并依照条例规定，发行农业及土地债券，及向中央银行实行转贴现。此外并运用本行吸收之各种存款，循此数途，以求本行资金问题之解决。

（四）复员工作之准备　抗战数载，胜利将临，总裁曾指示最近施政计划，以准备复员工作为方针。本行业务之实施，亦当以此为准则，如战区边区之农贷，自耕农佃农及荣誉军人垦殖之扶助，均须于三十二年度内努力推进。

（五）加强与农贷有关各政府机关之联系　中央各机关如财政部、四联总处、农林部、经济部、粮食部、社会部、地政署、行政院水利委员会等，对于本行农业金融及土地金融业务均有密切之关系，以后为求此项业务开展及其效果之增加，当更加强联系，以期业务推展。

农业金融为建设农村增强国力之要图，本行所负之使命及见诸实效与策励将来者，已具于上述。此后自当本此迈进，以求贯彻。惟农业金融业务之推动，与一般政治经济暨社会设施息息相关，其实施尤赖群力助进，是则有望于明达人士，共襄其成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