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前后,社会资本理论开始进入到图书馆学研究领域,国外的一些图书馆学研究者注意到图书馆的特殊属性使其具备创造社会资本的潜质,而社会资本理论也为公共图书馆的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并且能够推动图书馆实践的发展。瓦海姆的研究就指出“大多数研究者只是在宏观层次上研究社会资本,却没有指出创造社会资本的‘潜在机制’,图书馆为社会资本‘潜在机制’的研究提供了一个理想的模型,从社会资本角度研究图书馆一方面可以了解社会资本的产生机制,另一方面推动图书馆活动的开展。”[67]
2001年克拉尼奇(Kranich)指出“21世纪的美国是一个人人广泛参与社区生活的时代,图书馆作为富有社会资本的机构能够平等地唤醒用户的公民意识、促进社区复兴。”[68]
埃尔贝斯豪森(Elbeshausen)和斯科夫(Skov)对公共图书馆如何支持丹麦一体化进程进行了有效的分析。作者将一体化看成是丹麦社会少数民族团体之间交流和接触范围的扩大以及多元文化的发展,认为公共图书馆要为这一进程发挥作用,就应该树立多元文化视角,促进社会包容,促进各团体之间生成社会资本。[69]
卡尔迪(Caidi)和阿拉德(Allard)指出信息服务提供者,特别是图书馆,应该有效满足加拿大移民的信息需求。“为了更有效地理解移民群体的信息实践,满足其需求,将社会包容和社会资本引入信息搜索行为中研究变得尤为重要。”[70]
希伦布兰德(Hillenbrand)在对澳大利亚图书馆的研究中认为“公共图书馆的全民性和平等性不但有利于提高社会的相互作用和信任,而且能够培养社区的公平感和公正感,进而促进社会资本。”[71]她对澳大利亚芒特巴克(Mount Barker)社区图书馆发展社会资本进行了定性和定量的研究,度量指标包括“关系和信任的建立、社会包容、合作和网络、社区资源能力建设以及社会使用空间”等。另外,她还认为“公共图书馆在缓和社会矛盾、建立稳固的社会关系方面扮演重要角色。”[72](www.xing528.com)
德吕克(Drueke)在分析地方组织现状的基础上提出创造社会资本的几个策略,其中包括图书馆能够发展社会资本,必须将研究重点放在地方图书馆和图书馆作为一个组织机构上来。“图书馆员拥有整合和检索信息的能力,图书馆作为收集和传播社区信息以及居民现实和虚拟聚合的场所,虽然拥有的资源并不多,但可以在民众参与和社会资本培育上发挥重要作用。”[73]
哈特(Hart)认为社会资本为南非公共图书馆的发展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由于受限制的经济政策和用户日益变化的信息需求,南非公共图书馆职业普遍面临员工士气低下的现状,图书馆则可以通过教育、信息和社区服务活动的开展使其成为一个‘为全体民众服务’的组织,继而促进社会资本的生成。”[74]
卡彭特(Carpenter)基于公共价值、社会资本与公民参与、移民与社会和谐指出,“公共图书馆是将人们聚集在一起的社会实体,对多元文化融合的倡导大多以图书馆服务为基础,而非清晰的阐述,但这并不意味着图书馆内不存在建立联系和培养合作关系的榜样组织,相反在促进多元文化的方式上面临更多的挑战。”[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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