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书信各卷从第二十七卷开始,内容包括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之间的通信以及他们给其他人的信。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通信谈到了垄断前资本主义时代国际工人运动的一般特点,列宁在阐述这些特点时指出,这是“工人阶级从资产阶级民主运动中分离出来的时代,独立工人运动突起的时代,确定无产阶级策略和政策原则的时代”(见《列宁全集》第19卷第557页)。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的书信极全面地反映了马克思主义和国际工人运动形成和发展的历史的各个重要阶段。这些书信清楚地显示了马克思主义的特点——它的创造性,革命理论同革命政策的结合,科学共产主义同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实践的不可分割的联系。
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书信构成了他们遗著的重要部分,并清楚地说明了国际无产阶级导师和领袖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论活动和实践活动。这些书信表明他们为建立工人阶级的群众性的革命政党和为制定国际工人运动的正确策略(既考虑到无产阶级的革命阶级斗争的一般规律性,又考虑到这一斗争在不同历史阶段和不同国家中的特殊性)进行了多年斗争。对无产阶级的思想上和政治上的敌人进行尖锐的原则性的批判,反对工人运动中的各种各样的机会主义、宗派主义和教条主义,是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的书信的特点。深刻的党性,对无产阶级事业的无限忠诚,对各国被压迫人民解放斗争的热情关怀是这些书信的首要特征。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是巨大的思想财富。其中许多书信可以作为马克思主义创始人著作的重要补充,它们包括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对重要的理论和策略原理的独创而深刻的阐述,以及后来在他们的著作中得到进一步发挥的许多问题的初步探讨。这些书信说明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怎样发展了他们的学说的三个组成部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政治经济学,关于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战略和策略的学说。有些书信具有特殊的科学价值,因为其中包含着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他们的著作中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得到发挥的思想。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书信中对各种事件和人物所作的政治上的估价和评论往往比在发表的某些著作中要尖锐,因为在通信中他们不受书报检查和其他条件的约束,能够更坦率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是研究他们生活和活动的最重要的资料来源,在历史和传记资料方面具有极大的价值。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书信有助于深入研究他们的著作的创作过程,这些书信阐明了他们的政治、组织和时评活动中许多为人们很少研究的方面。
马克思和恩格斯经常交流思想,在创作上进行合作,他们之间的通信也表明了这两位革命思想的巨人兴趣广泛,知识渊博。
列宁对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书信非常重视,他细心写成的《〈1844—1883年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摘要》(1959年俄文版)就说明了这一点。列宁为马克思给路德维希·库格曼的书信俄文版,校订作序,还给《约,菲·贝克尔、约·狄慈根、弗·恩格斯、卡·马克思等致弗·阿·左尔格等书信集》一书写了序言。列宁在他的《卡尔·马克思》一文末尾的马克思主义书目中也提到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列宁还专门写文章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作了深刻的评述。在列宁的许多著作中对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各种不同的书信作了全面分析。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以后,根据共产党和苏维埃国家的创始人和组织者列宁的倡议,在1922年出版了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并着手搜集散失在各地的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书信。
所有这一切都说明,俄国无产阶级和国际无产阶级的领袖列宁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看作是马克思主义思想宝库的珍贵的组成部分,是共产党和工人党在革命地改造世界的斗争中最重要的思想武器。
列宁在说明马克思和恩格斯通信集的思想内容时写道:“如果我们想用一个词来表明全部通信集的焦点,即其中所发表所讨论的一切思想集结的中心点,那末这个词就是辩证法。用唯物辩证法从根本上来改造全部政治经济学,把唯物辩证法应用于历史、自然科学、哲学以及工人阶级的政策和策略——这就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最为注意的事情,这就是他们做了最重要最新颖的贡献的地方,这就是他们在革命思想史上英明地迈进的一步。”(见《列宁全集》第19卷第5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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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和恩格斯逝世后,他们的书信交给了德国社会民主党的领袖们。直到1913年才用原文出版了书信集的第一版;这一版由倍倍尔和伯恩施坦共同编辑,共四卷。但是,这一版的编者实际上是伯恩施坦。修正主义思想家阉割并篡改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书信。正如列宁所指出的:“伯恩施坦既已臭名昭著地‘演化’到极端机会主义的观点,本来也就不能担负编辑这些充满革命精神的书信的工作。”(见《列宁全集》第19卷第556页)
伯恩施坦对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的内容所做的篡改性“加工”是从几方面进行的。首先,他所发表的书信远不是全部的,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的约二百封信被漏掉了。至于对所发表的书信的内容,则用删去某些原理和别有用心地“磨去其棱角”的办法蓄意加以歪曲。他粗暴地破坏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书信的内容,从通信集中抽掉一些政治方面的重要地方,使它不能反映马克思和恩格斯同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中反无产阶级派别和机会主义派别的各种代表人物(从德国的“真正的社会主义者”到拉萨尔以及德国社会民主党中机会主义潮流的代表人物)的斗争。删去的多少很不一致;从几个字、几句话到整页。伯恩施坦发表的部分书信往往只是原稿的片断。因此,1913年版中的这些书信很多都不能看作是第一次发表的(凡是这样的书信,在本版中均作为第一次发表,在信尾注明第一次全文发表)。伯恩施坦给通信集写的序言和编者注同样是别有用心的,这些序言和编者注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策略路线进行直接攻击,而对机会主义加以掩盖和粉饰。
除了这个通信集,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出版社只发表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给其他人的信的很少一部分,这部分信有的单独在杂志上发表,有的以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给他们的某些通信人(库格曼、弗莱里格拉特、左尔格、丹尼尔逊)的书信集的形式发表。有些书信集,例如马克思、恩格斯等致左尔格的书信集,其内容同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一样也遭到了肆无忌惮和别有用心的篡改。对书信的删改在这里也主要是为了隐瞒和缓和马克思和恩格斯对许多社会民主党领袖和工人运动活动家的机会主义错误的批评。
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后,出版和广泛传播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的著作有了新的条件。如上所述,就在苏维埃国家的最初年代里,列宁就特别重视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的出版,认为这对广大读者是很必要的。列宁在同负责出版这本书信选集的弗·维·阿多拉茨基的谈话和通信中,对出版书信集的基本原则作了全面的论述,并且不止一次地指出,发表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的书信是一项重要的国际事业。列宁关于必须给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加上详细的注释使广大读者易于了解书信的内容的指示,具有很大的意义。
苏共中央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在1929—1931年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一版(第ⅩⅪ—ⅩⅩⅣ卷)以及用原文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arx-Engels Gesamtausgabe)第三部分第1—4卷中第一次完整地发表了马克思恩格斯的通信。在1934—1946年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一版第ⅩⅩⅤ—ⅩⅪⅩ卷中第一次收入并用俄文发表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当时所掌握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给其他人的信。(www.xing528.com)
从那时起,研究院所收藏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给其他人的书信大量增加。这就有可能把没有收入全集俄文第一版的许多书信补充到《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二版中去。其中许多书信在本版中第一次发表;一些新收入的书信是在全集俄文第一版出版后曾经在国外和苏联发表过。
到目前为止,尽管已经发现和收集了大量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但是,查找他们的全部遗留下的书信的任务还不能认为是完成了。许多已有一些明确线索的书信,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本版不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和书信的完整的供学术研究用的版本;本版的任务不仅是改正在第一版所发表的书信的译文中不确切的地方,而且还要利用和收集全集第一版出版后所发现的重要的书信资料。
本版中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是按照材料的编年体原则发表的。第一版曾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通信以及他们给其他人的信分两组编卷,第二版则不同,它们都编在一卷里,每卷的第一部分是某一段时期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通信,第二部分是他们同时期给其他人的信。这样就便于系统地全面地研究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相应历史时期的书信。书信各卷的排列次序尽可能根据马克思主义和国际工人运动的历史的分期原则编排。书信的某些卷的编年期限也还以所收藏的某一时期书信数量来确定。
书信的第一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二十七卷,包括了欧洲各国1848—1849年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发生以前时期以及进行革命和革命失败后最初几年这一时期(从1842年到1851年)的书信。
收入第二十八卷和第二十九卷的是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即主要是欧洲反动时期所写的书信。
第三十卷所包括的是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初即工人运动和民主运动重新高涨直到第一国际建立(1864年9月28日)这一时期的书信。
第三十一、三十二和三十三卷中的书信反映了作为第一国际领导人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活动。
收入第三十四卷的是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在第一国际停止活动直到1883年马克思逝世这一时期的书信。
收入最后几卷的是马克思逝世后恩格斯活动时期的书信。
在马克思恩格斯书信各卷的附录中发表了根据他们的委托由别人写的书信,以及马克思的夫人和女儿们所写的一些信,在这些信里表达了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某些思想。在附录中还包括其他一些与他们的书信有关的传记性文件。
与全集第一版不同,本版书信都加了注释,注释的内容包括必要的对正文考定的说明、历史的和传记的考证材料;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期刊索引和人名索引也是用于这一目的的。在全集的最后一卷里将刊登全部书信的名目索引。
书信的译文按照原文重新作了校订。第一版书信中夹杂的各种文字的语句都保留了原文,本版则不同,都译成了俄文。信尾指出写该信所用的主要文字。
在准备书信付印过程中,对写信日期又一次作了审定。凡是作者在世时发表的书信,书信的手稿则按照作者生前发表的原文文字校对。在许多情况下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所掌握的只是翻译所依据的书信复本或发表书信的刊物,这一点也在信尾作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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