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麦肯锡研究院、KOF、科尔尼咨询公司和财新智库等相关指标体系的借鉴,识别出目前学术界使用频率比较高的要素流动评价指标,比如人员流动、资金流动、物资流动和信息流动。可以确定这些核心指标对要素流动评价的影响确实存在着显著的共识性。此外,在具体测度指标选择时,根据数据可得性,尽可能剔除总量指标,选取结构性指标,个别直观反映流动性的指标除外,比如航空客运吞吐量、港口集装箱吞吐量等。
在人员流动的一级指标中,共有两个二级指标,分别是人员的流动数量和流动结构。借鉴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全球流动性指标中的“旅游人数”和日本森纪念财团《2019全球城市实力指数报告》中的“旅游吸引力”,本文提出“航空旅客吞吐量”和“每年吸引国际游客人数”;借鉴科尔尼咨询公司的《2019年全球城市指数报告》中的“非本国出生人口、高等学历人口”,KOF全球化指数指标体系中的“外国人口数量(占总人口比)”,本文提出衡量人员结构的“每10万人拥有大学生数”“外国出生人口比重”两个指标。
在资金流动的指标中,构建基于投资强度和资金流控制能力的两个二级指标。借鉴KOF全球化指数的“外资投资所得(占GDP比重)”,同时提出衡量对创新创业投资的风险投资强度的指标“风险资本与GDP比重”;借鉴科尔尼咨询公司全球城市指数的世界500强指标,创造性提出“全球研发投资2500强企业”指标,很大程度能够代表全球顶级研发企业对资金支配的能力。
在物资流动领域,按照“物资运输量”“物资流动服务机构”和“对外贸易一体化程度”三个二级指标构建。港口运输和航空货运在科尔尼咨询公司的全球城市指数和日本森纪念财团的《2019全球城市实力指数报告》中均有提及,国际贸易机构是物资流动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同时出口依存度(出口与GDP比值)是物资流动直接表现出的结果,因此本文在这里列入为物资流动的测度指标。
信息流动领域,按照科技交流、政治文化交流和信息中介划分。借鉴财新智库中国流量经济指数中的“专利数量”,科尔尼咨询公司全球城市指数评价体系中的“大使馆和领事馆”和“文化体验”,本文提出衡量文化交流的“使领馆数量”和“主要文化节数量”;国际会议和高端专业服务机构的工作人员是信息流动的重要中介条件,因此,本文采用了“ICCA国际会议数”和“每万人拥有高端专业服务从业人数”这两项指标。(www.xing528.com)
流动环境领域是本文构建的世界湾区流动评价指标体系的一项重要尝试,分为宏观经济、技术硬件和软环境三个维度,分别通过“人均GDP(美元)”“每万人拥有商务级热点数”“全球机场通达性”“世界银行营商环境便利度”等指标展开测度。
本文选取纽约、旧金山、圣何塞、东京和中国香港、深圳等世界四大湾区的六个核心城市作为样本开展要素资源流动指数测评,并运用熵值法(Entropy Method)进行赋权。与传统的主观赋权方法相比,熵值法的客观赋权方法更能剔除非理性因素,更具有客观性。
表1 世界湾区流动评价指标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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