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图书馆职业教育能力研究主要集中于图书馆职业教学模式与方法、课程、标准与制度建设、调查与评估、国外实践等几个方面。首先,从教学模式与方法来看,近几年来,图书馆职业教育出现了一些新模式,如基于MOOC课程的教学模式[35]、嵌入式教学模式[36]、协商式教学模式[37]、工作室教学法[38]等。
在课程设置方面,国内有8所高校开设的图书馆学本科课程涵盖图书馆学科基础、信息管理学基础、信息技术、信息经济和政策与价值观、工具、文献知识、专业领域资源服务、图书馆管理等相关领域[39]。随着图书馆、博物馆和档案馆合作开展数字服务融合项目的不断增多,数字化协作的开展显得日益迫切,这时课程设置应以数字对象生命周期管理为主线,建立以文化管理、生态管理、馆藏管理、技术管理为主要内容的课程体系[40]。我国图书馆学专业研究生课程往往分为专业必修课和专业选修课,前者除了公共基础课(政治和英语)以外,还包括图书馆学理论研究、图书馆管理研究、图书馆学研究方法论、数字图书馆研究、信息资源管理、信息检索与利用研究、知识管理研究、知识产权研究、现代信息技术专题、信息组织、网络资源管理、竞争情报、参考咨询研究、信息政策与法规、信息计量学等课程;后者主要包括信息系统分析与设计、信息经济学、文献学、信息分析与决策、数据库与数据挖掘、元数据组织与应用研究、图书馆学情报学前沿、多媒体信息处理与检索、信息法学、政府信息管理、电子出版物研究、现代目录学研究、书目情报需求与服务、比较图书馆学等课程[41]。所有课程设置应该本着以增强学生职业竞争力为导向[42]。
在教学标准与制度建设方面,国际图联(IFLA)发布的《专业图书馆/信息教育培养计划指南》、美国图书馆协会推出的《图书馆与信息学硕士培养计划认证标准》是目前国际图书馆与信息科学领域两份主要的硕士教育标准[43]。《学科基准声明·图书馆学和信息管理专业》是英国大学图书馆与情报学院(系)遵循的基本教学标准[44]。《关于俄联邦高等专业教育国家标准(图书情报工作)的构想》是俄罗斯图书馆学情报学高等专业教育国家标准[45]。国外图书馆行业组织制定的LIS教育认证标准基本包含项目使命和培养目标、学生学习结果、课程内容、课程设计和提供方式、教师队伍、学生、行政管理和经费、支持资源、系统规划和评估等要素[46]。我国应该加强图书馆学专业教学质量标准、图书馆学教育认可制度与图书馆职业培训制度的建设[47]。(www.xing528.com)
从图书馆职业能力教育实践来看,ALA认可的教学计划与ALA要求的核心能力是一致的。在ALA认可的58个LIS培养计划中,有33个设置了相关课程来处理ALA颁布的8种核心能力,有45个涉及技术能力。美国49所LIS学院开设的LIS课程强调培养学员的58种技能,其中最重要的前16种技能是:馆藏建设管理、图书馆管理、数字馆藏、数据库与元数据、主题知识、LIS建设、网页设计、信息通信技术开发、置标语言、用户教育、网络与自动化系统、营销、程序设计、数字化、沟通技能、项目管理与领导力。
在教学调查与评估方面,目前我国LIS学科专业教育正在由知识本位的职业能力教育向岗位本位和能力本位进行迁移,体现为在课程中安排实践环节或设置专门的实验课程、组织学生参与相关社会实践活动、专业实习、科研活动等[48]。然而,我国LIS教育在课程体系、教学内容、培养机制等方面滞后于学科发展,且缺乏理论与实践的结合,致使毕业生不能适应新的信息职业的要求;图书馆学与情报学(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专业无论是招生、培养目标,还是课程设置、教学内容,都自成体系,学科融合特点并不明显[49];同时还存在学科整合的机构数不多、学科整合力度不够强以及整合范围不够广、传统信息素养课程开课率低、信息素养教育与需求严重脱节、缺少开展信息素养教育的专业化师资队伍、学生的信息素养水平不容乐观等问题[50][51]。就目前而言,可以运用院校设置能力、培养模式能力、教学方法能力、远程教学能力、师资力量、专业设置能力、学位授予能力、课程设置能力、教育认可(或评估)能力、学生就业能力等指标来评估图书馆职业教育能力[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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