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讷集》十二卷,朱柏庐先生因为不能讷言而感到惭愧,所以取名《愧讷集》。该书的内容是:卷一、卷二是先生与亲朋好友、学生的来往书信;卷三、卷四、卷五是先生为他人书籍所作的序言;卷六是记;卷七是像赞和字说;卷八是祭文;卷九是墓志和传;卷十、十一、十二是杂著。《愧讷集》以书信和序文为主,两者相加,约有九卷,占该书的多半。这本文集的总体风格非常朴素,没有太多华丽的辞藻,感情真挚;在说明道理的时候,则以理服人;在表达感情的时候,则细腻感人。文章看似没有运用技巧,其实往往在娓娓而谈中颇有张力,语言简练,用词贴切。
该书最早由朱柏庐先生的弟子吕廷章整理收集。据吕廷章所言,他编撰该书的缘由是:“盖先生本忠孝之至性,而规矩乎圣贤,研穷天人性命之微言奥义,终身以之不少懈。使得遇其时,出其立体致用之学,以绍往开来,将与濂、洛、关、闽接席;若词章之末,雕华缛采,不啻糟粕视之。故平时翰墨,大半随手散轶。殁后,其族孙明两有钞录本。廷章见之,类多脱落颠倒,因与朱子慎关、叶子虑澄校雠编次,得十二卷止,仍其名曰‘愧讷’。”
图73 《愧讷集》书影(www.xing528.com)
吕廷章在壬寅年(1722年)的夏天把先生的这本著作刻印出来,此版本即严心斋刻本,由于年代久远,该版散失,书也不多见。后来,钱俊甫先生从白门书肆获得了一本,并亲自校对,将该书重新出版。目前存有多种版本,收藏在上海图书馆是清光绪八年(1882年)的津河广仁堂刻本和民国十八年(1929年)的昆山保管祠产委员会木活字印本;昆山市档案馆收藏的是后者。
《愧讷集》对后人的启发意义在于“先生往矣,而吾党得奉其遗书,恍乎仪容謦欬之长在也。耳提面命,无异畴昔。即先生自名其集之意,而得其所为立体致用之学,则惟《愧讷》一集。而弟子之受教于其师,不已无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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