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国国家实验室从以冷战时期核物理研究为主,发展到物理、新材料、新能源等多样化研究领域;卡文迪什实验室也从单一的核物理研究扩展到凝聚态物理研究;DARPA每隔几年就更新一版发展战略规划,并适应美国军事发展的需求,将生物科技纳入发展战略目标,并且在人工智能领域也做了多项研究布局。战略方向的适时调整有赖于对科技发展趋势和技术需求的准确研判。
国外有深远影响力的先进科研机构,都是以开展一般研究机构没有能力开展的高投资、高风险、超前性的科学研究为使命目标的。无论是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的“解决人类面临的最紧迫、最深刻的科学问题”,还是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efense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s Agency,DARPA)的“给美国军方创造革命性的技术优势,避免敌方的技术突袭和给敌方创造技术突袭”,抑或是IMEC的“在微电子技术、纳米技术及信息系统设计的前沿领域对未来产业需求进行超前3—10年的研发”等,都是致力于开展可能产生革命性颠覆但同时风险较高的、面向未来的、超前的科学研究。这样的战略定位使他们的研究成果保持世界领先水平,产生深远的国际影响力。新型研发机构应瞄准国际先进研发机构的战略定位,开展超前性的、一般研究机构没有能力开展的颠覆性技术研究。
与时俱进,适时调整战略方向。国外先进实验室的研究方向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科技发展趋势和需求的变化而改变。美国国家实验室从以冷战时期核物理研究为主,发展到物理、新材料、新能源等多样化研究领域;卡文迪什实验室也从单一的核物理研究扩展到凝聚态物理研究;DARPA每隔几年就更新一版发展战略规划,并适应美国军事发展的需求,将生物科技纳入发展战略目标,并且在人工智能领域也做了多项研究布局。战略方向的适时调整有赖于对科技发展趋势和技术需求的准确研判。新型研发机构应适时组织开展对科技发展趋势和颠覆性技术的研判,遴选具备原始创新的、符合关键核心技术需求的研究方向。(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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