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和游戏以及艺术、天性有着天然的亲近关系。当我们步入表演的门槛时,必须要树立表演就是游戏的观念。这不仅能让我们轻松地进入创作状态,而且也能保持天性。
我们在童年的时候,最美的时光便是听一些美丽的童话故事,这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向往动人、有趣、慈爱、温柔的情节,厌恶那些破坏幸福的坏蛋。这便是人们时常提到的童真,也是最直接、最单纯的情感流露。源自对故事的诚挚信念,并将其幻化成一个想象的世界,通过对幼小心灵的激发,进而达到纯真的情感体验。演员的艺术创造和这种心理过程很类似,但是它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逝。在现实生活中布满了破坏美丽向往的因素,人们都会因为生活压力、社会关系等而发生改变,即不自信、虚妄、多疑,这对于演员而言,并不是好现象。
在童年时期,我们大部分人都玩过一种游戏——“过家家”。找几个关系好的朋友一起,之后进行角色扮演,假装医生、妈妈、爸爸等。再寻找一个我们真正的玩具(洋娃娃)做我们的“孩子”,给它量体温、吃药、打针,哄它睡觉、喂它吃饭等,有诸多事情要忙,很多话要说,彼此之间充满爱心,并认真做着符合各人身份的工作。这个游戏基本上一玩就是一天,不会厌烦,而且还会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甚至有的时候一个人扮演多个角色,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不会错位。在那时,小孩子具有多重身份,即演员、导演、编剧,把生活、扮演、游戏三者集为一体。毫不在意道具是否具有生命以及真假问题,而且能辨别出来,哪些对扮演者而言是次要的,不用理会或者无须理会;而哪些又是重要的,是应该并可以相信的。只要开始扮演那个人物,便会第一时间根据儿童生活的有限经验,认真地体验着医生的仁慈、母爱、父爱等一些朴素的情感。他们的这些体验与人物的思想、情感和行为逻辑非常相符,甚至只要稍稍有所逾越便会相互提醒进而理解并进行纠正,因为他们每天都在直接或者间接地感受这些经验。他们只要说“假装是”这一句话,虚构的事件便会让人从内到外的活动起来,这相比演员的“假使”更有魔力。他们是在怎样的力量驱使下如此投入的?便是上述提及的“童真”,它是一种信念、诚挚、单纯、认真、执着,让孩子们自然地走入虚构的规定情境中。也因此,斯氏非常赞赏地指出:“等你们在艺术中可以把儿童在游戏中所达到的真实与信念达到的时候,你们便可以成为伟大的演员。”
诚然,斯氏并不是说演戏如同孩子做游戏一样简单,他想要表达的是要具备童真般纯稚的信念,把那些在现实生活中被扭曲的天性拉回到自然。
游戏与戏剧、游戏与表演的共性和不同之处如下:(www.xing528.com)
1.“引人入胜”的娱人本性。游戏、戏剧、表演都具有好玩的愉悦性。
2.充满艺术想象的假定性。在儿童游戏中,第一条游戏规则便是“假使”,孩子们过家家,首先需要假如我是爸爸、你是妈妈、洋娃娃是咱们的孩子……而表演中的规则也是“假使”。
3.不论是游戏中的表演感,还是表演中的游戏感都需要一种天成的自然力。
4.游戏更多的是一种自娱,一种自我享受,而艺术与表演则是供人观赏。因此,我们说:“游戏可以是幼稚的艺术;艺术却不止于成熟的游戏。”无论如何,表演应该是一种充满欢乐、愉悦及享受的创作活动,过分的严肃、过强的“责任心”及职业负担都会妨碍天性的创作。因此,学生与演员在进入表演创作时,必须保持一颗纯洁的童心,带着无拘无束的游戏感投入创作,这样才能进入一种“天成”的艺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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