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画像石出土时,墓葬已被破坏,殉葬品损失殆尽。现从画像题材内容、空间构图等方面简单探讨一下其年代归属。
画像依内容大致可以分成3类:第一类是静态的圆璧、常青树、楼阙;第二类是动态的乐舞(建舞)、人物出行、狩猎;第三类是鱼车、雁车、龙、凤鸟、仙草、铺首衔环等具备神话象征意义的画像。这些都是石椁画像中较常见的内容。从构图上看,石椁两边侧板画面可以分作左、中、右3个部分。稍有不同的是:第1、2石侧边每个画面之间都有边框分隔,第3、4石侧板画面则没有边框。前后挡板多是在中心位置有一画像。值得注意的是第8、9石,在中心图像外有辅助性的装饰图案。(www.xing528.com)
首先,郯城出土的这批石椁画像内容组合较丰富,布局合理,画面饱满。结构上,前后挡板上的常青树不再是图像中心,这与枣庄小山M3[6]等图像留白较多、构图较简单、画面以常青树和穿璧为主的西汉早期石椁画像不同。边饰上,石椁侧板、挡板上的粗线菱形纹、三角纹只在画面框、格间使用,不同于庆云山M1、M2[7]在主体图像之外画面通饰斜线菱形纹、三角纹的做法。另外,画面中的人物刻画比较生动、自然,人物活动具备一定的“目的性”,较济宁师专M16[8]等西汉中期石椁墓画像中人物表情呆板、动作静止的特征有所突破。其次,画面中出现铺首衔环,依照王恺先生关于铺首衔环“运用到画像石,是在西汉末年”的观点[9],则其年代不会早于西汉晚期。再者,这批石椁画像在图像组合上尚未固定化、模式化,与新莽及东汉早期刻画细致、繁复的生活场景类和历史故事类图像相比仍显单调、随意,整体风格与济宁师专M4、M10[10]和枣庄小山M2[11]接近。综上所述,我们推测郯城出土的这批石椁画像石的年代为西汉晚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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