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石柱
素面八棱柱形,顶蹲天禄(图4-24)。
(2)石虎
蹲坐状,昂首竖耳,齿外露,瞪目虎视,尾绕于后爪脚面上。神态健壮威猛(图4-25)。
(3)石羊
图4-24 明秦惠王墓石柱
图4-25 明秦惠王墓石虎
图4-26 明秦惠王墓石羊
双角弯曲,昂首平视,用剔地起线刀法,细致刻画出羊角骨纹结构,胡须根根可显,身体长而浑圆。整体线条流畅,给人以大气之感(图4-26)。
(4)石麒麟
狮头鹿角,马尾象足,麋身。鬃毛飘拂,獠牙外露,口角饰一组火焰纹,颔下有三道卷须,颔下至前裆间通饰一蛇腹纹,除四肢外,全身饰满鳞甲。脊椎关节突起,节节可数。经前裆绕肩至背及后臀各饰一组火焰纹,神态灵动,神秘莫测。(图4-27)
图4-27 明秦隐王墓麒麟
(5)石马
马身鞍镫、鞍垫、障泥、辔络,搭背齐备,装饰华丽。马昂首平视,鬃毛及胸前璎珞搭背垂毓做飘拂状,控缰头结一花结搭于鞍头,神态如待命即发状。臀部垂毓上叠饰一组流云纹,马尾下垂至踏座(图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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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28 明秦惠王墓石马
晚期石马出现了牵马人。石马与牵马人用一块石头整体雕刻,马身鞍架、垫、障泥、辔头,背搭齐全,背搭饰垂毓,马鬃自然垂下,控缰放在马鞍架上,颈部下有攀胸,带上间刻梅花图案,胸前有一大缨系于带上;牵马人头戴笼冠,方圆脸,无胡须,身着圆领紧身紧袖短袍,腰系玉带。西边一牵马人,身体侧向右方,左臂伸直,手紧抓马辔头,右臂弯曲,右手提棰于胸前,身体稍向前跄;东边一牵马人,身体左侧转,稍后倾,右臂伸直,手拉紧马辔头,左臂弯曲,手提棰于胸前,两马及牵马人均似待命出发状。本组造型通过牵马人身体侧转,上身或前倾或后倾的方法,极大地增强了牵马力度,反衬出马的不驯,整体造型极生动且具生活化。
(6)石人
图4-29 明秦愍王墓石人
图4-30 明秦惠王墓石人
分为文官和武官两种。文官头戴幞头,身披博衣宽袖长袍,腰系玉带,内衣束带,足登云头履,双手执笏,身材丰满,神态恭顺。衣褶纹理用剔地法与线刻巧妙结合。大刀粗线勾勒,整体造型写实中略有夸张(图4-29)。
武官挺胸直立,双手按剑,头戴进贤冠,身着宽袖短袍,腰系玉带,内衣束带,足登云头履,夸张性的宽肩,显示出武将的雄壮与威猛(图4-30)。
(7)石狮
呈蹲姿,雌狮抿嘴露齿,雄狮张口瞪目,双耳后抿,鬃毛分梳成正旋转的半球形,发际根根显见,总体夸张中又特别强调耳、鼻、口、眼,细部逼真。狮颈上佩有条形饰带,带上间雕一周梅花图案,胸前及两侧带上各饰一飘动状缨,胸以下及背部素面无装饰,前胸突出,腰腹短而紧收,充分突出头部与胸部力度。尾绕于后爪背上(图4-31)。
石刻分期
明秦藩王墓的墓前石刻雕塑,系统记录了明初至明末近300年间石刻艺术发展的过程。就现存石刻而言,这一发展过程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愍王、隐王时期。这一时期石刻艺术特点可能与明太祖“悉命复衣冠如唐制”有关,石刻造型一般表现为体量大,气势较雄伟。不足之处是,石刻造型大多为前代石刻造型特点的组合,缺乏创造活力。
图4-31 明秦愍王墓石狮
第二阶段:康王、惠王时期。这一时期石刻在造型上较为注重写实,人物动物躯体比例合理,尤其是细部造型的写实性,使得更加生活化,从艺术风格继承发展的角度看,已经完成了借鉴前人创造自我的蜕变过程,形成了明代石刻艺术自己的独特特征。
第三阶段:宣王时期。宣王墓前石刻,可以说是这批石刻艺术巅峰的标志,标志着明代石刻的成熟与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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