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是否过时,这是马克思主义本身的客观特征问题,不是由人们的主观愿望所决定的,或许有人会质问说:为什么要提出马克思主义是否会过时的问题呢?是否表现了你们对马克思主义的怀疑和动摇?这种质问也不是全无道理的,因为确实有些人怀疑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性和普遍性,认为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并宣布它已经不灵了,企图去寻找其他什么主义来代替它。但是,即使对于这些人,我们也不要简单地给予“马克思主义是不会过时的”这种回答。因为这是两个问题。一些人怀疑马克思主义,并不在于马克思主义是否会过时;我们批评这些人对马克思主义的怀疑,也不必以否认马克思主义会过时为前提,我们应从认识论的高度来科学地分析马克思主义是否会过时,从而得出科学的结论,给予正确的解释,坚定我们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我们的理想是共产主义,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共产党和无产阶级专政都是消亡的。我们公开宣布这一点,也根本不会动摇我们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原理。相反地,如果我们不承认这一点,并用各种口实来掩盖它,宣布共产党和无产阶级专政是永远不会消亡的,按照这种说法,共产主义还能实现吗?连共产主义都不能实现,哪还有什么共产主义理想呢?同样,我们承认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一些基本原理的确是会过时的,并给予科学的说明,也绝不会动摇我们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相反地,如果采取像“文化大革命”期间的那种愚昧政策,要人们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当作“绝对权威”来信仰,恰恰是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当人们一旦发现,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离开相对权威的“绝对权威”时,就会动摇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所谓“信仰危机”的产生,这也是一个原因。坚定我们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靠的不是无知和迷信,而是科学。实事求是地对马克思主义理论作出科学评价,既不会削弱它的地位,也不会动摇我们的信仰,相反地会使我们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更加坚定。
总之,我们认为,对马克思主义也要采取分析的态度,说明哪些会过时,哪些不会过时,哪些已经过时,哪些还没有过时,并予以科学的说明,这样做,对于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是非常必要的。如果不了解什么已经过时,或者正在过时,还谈得上发展吗?如果不知道什么还没有过时,或者不会过时,那么又是在坚持什么呢?所谓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就是坚持不会过时和超域的普遍原理与还没有过时和超域的个别原理、特殊原理,去改变那些已经过时和超域的结论,补充新的原理。所以,在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提法中,已经蕴含着过时和超域的思想。它们是同一个问题的两种不同提法,不能把它们对立起来,而应该把它们统一起来。
【注释】
[1]《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第1版,第9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第12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3][俄]列宁:《再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同志和布哈林同志的错误》,《列宁选集》第4卷,第3版,第4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4][德]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单行本),第3版,第8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www.xing528.com)
[5][德]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单行本),第3版,第8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6][俄]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单行本),第1版,第16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7][丹麦]N.波尔:《原子物理学和人类知识》,第1版,第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64。
[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第2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9]《列宁全集》第38卷,第2版,第21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0]《列宁全集》第38卷,第2版,第22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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