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评价的标准包含有主体需要的内容,评价的结果反映了主体的态度和兴趣。这些事实都表明了评价的主体性。这种主体性的具体表现是:对同一价值客体的不同评价,主要依赖于价值主体,从而使价值评价成为社会关系的反映和表现。
主体实践地位不同,对同一价值客体必定要作出不同的评价,因为这种实践地位决定着主体的利益和需要,从而决定了他们对价值客体的不同态度。矿物学家和矿物商对矿物有着不同的兴趣,各自都会作出不同的价值评价。森林的守护者和估价者对森林的评价也是这样,马克思说:“护林人不同于估价者,就像矿物家不同于矿物商一样。护林官员不能估量被窃林木的价值,因为他每次在笔录中确定被窃物的价值时,也就是在确定自己本身的价值,即自己本身活动的价值;因此,难道你们能够设想,他保护自己客体的价值会不如保护自己的实体吗?”[80]就是说,守护者把森林看作就是一切,好像林木具有绝对的价值,与他自己合为一体,维护私有者的利益;估价者则相反,他只是用普通的尺度来衡量被窃林木。这一事实表明,不同的评价取决于价值主体的不同实践地位。在阶级社会中,这种不同的实践地位表现为不同的阶级地位,从而使评价的主体性表现为评价的阶级性。
价值评价的主体性、阶级性,向我们提出了价值评价中的党性原则。列宁说:“唯物主义本身包含有所谓党性,要求在对事变作任何评价时都必须直率而公开地站到一定社会集团的立场上。”[81]
列宁在这里所表述的,也是在价值评价中必须坚持党性原则的问题。当然,不同的阶级和社会集团都会有不同的立场和不同的党性,对同一价值客体的不同评价就是他们的党性的反映。毛泽东说:“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82]这就是我们在价值评价中应该坚持的立场和党性原则。
价值评价的党性原则,最集中地表现在价值评价的标准中,任何一个阶级和社会集团都根据自己的利益和需要来制定价值评价标准。由于价值评价标准反映着不同的阶级和社会集团的需要,因而对同一价值客体采用了不同的评价标准,由此得到截然不同的结论。这是完全符合逻辑的。无论在政治思想领域,还是在科学艺术领域,所谓香花和毒草,都是一种价值评价的范畴,属于象喻标准的评价。把香花象喻为正价值,把毒草象喻为负价值。说“某某是香花”“某某是毒草”等,这些断定,都是一种价值判断。对于不同的阶级和社会集团来说,评价香花和毒草的标准是根本不同的,毛泽东说:“所谓香花和毒草,各个阶级、阶层和社会集团也有各自的看法。”[83]同一价值客体,被一些人看作香花,被一些人看作毒草;同是农民运动,一些人说“好得很”,另一些人说“糟得很”;同是一部《资本论》,一些人喻它为“工人阶级的圣经”,另一些人则“用沉默”置它“于死地”。凡此种种,都反映了价值评价中的党性原则,都是根据不同的评价标准所得到的不同价值判断。
价值评价活动中的党性,首先表现为对社会价值客体评价的阶级性。这种阶级性,既是由价值客体的属性所决定的,又是由评价主体所决定的。对社会运动、社会制度的评价所表现出来的阶级性,是显而易见的。这一方面是由于社会运动、社会制度具有阶级性;另一方面是由于评价主体具有阶级性。当共产主义运动刚出现的时候,就受到了资产者的反对、攻击和诋毁,而无产者和共产党人则把它作为自己毕生的事业;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同样遇到了这种类似的历史命运。这种根本对立的评价之间的斗争,至今尚未止息,而且还要长期地存在下去。今天,对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制度评价中的斗争,就是一个例证。对于社会理论的评价,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始终有着截然不同的价值判断。马尔萨斯在《人口原理》的小册子中,提出了他的人口理论,得到了不少人的拥护。马克思说:“这本小册子所以轰动一时,完全是由党派利益引起的……英国的寡头政府认为它可以最大有效地扑灭一切追求人类进步的热望,因而报以热情的喝彩。”[84]对这种人口理论作价值评价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强烈的党性,不仅取决于评价主体的党性,同时也取决于价值创造主体的党性。马尔萨斯在创造人口理论时,已经创造了这种理论的某种价值,从而赋予了它某种特定的社会关系。正是价值客体的这种属性,使价值主体坚持党性原则给予价值评价。无产阶级以自己的党性原则严厉地判断了马尔萨斯的人口理论,马克思说:马尔萨斯“这个无赖,从已经由科学得出的(而且总是他剽窃来的)前提,只做出对于贵族反对资产阶级以及对于贵族和资产阶级两者反对无产阶级来说,是‘合乎心意的’(有用的)结论。他不希望为生产而生产。他所希望的只是维持或加强现有制度并且为统治阶级利益服务的那种限度内的生产”[85]。
马尔萨斯人口理论创造本身是有党性的,事实上它是为满足贵族阶级否认人类进步的需要服务的。人口理论的价值所反映的阶级关系,正是这种价值创造主体,即马尔萨斯的阶级本质的确证。马克思对这种人口理论价值的评价,同样地反映了这种评价的价值关系,它同样地确证了评价主体,即马克思的阶级本质。在价值的创造和评价过程中这种阶级关系和阶级本质的显露,正是党性原则的反映。
不同的阶级性价值主体也可能对同一价值客体作出相同的价值判断,抱以相同的态度。这种情况并不否认价值评价中的党性原则,相反,恰好是党性原则的确证。因为在这种价值评价中,不同的阶级仍然从各自的阶级利益出发,坚持不同的价值评价标准。西方学者提出的趋同论,认为由于现代科学技术革命将会导致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的趋同。这种理论虽然在社会主义国家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但受到了马克思主义者的批判。在西方,也有不少学者批判这种理论,对趋同论持否定态度。就反对趋同论这一点来讲,他们的态度是同我们一致的,有相同的价值判断。但是,两者的评价标准却是截然对立的。美国学者沃尔夫批判趋同论提出者加尔布雷斯,并将苏联和美国的社会制度进行了比较,强调了它们之间的对立,得出了“趋同论是有害的谬论”的价值判断。沃尔夫说:“哈佛大学教授加尔布雷斯在苏联大学里不可能当教授;美国人争取民主行动组织主席加尔布雷斯在苏联不可能当政治领袖;著作家加尔布雷斯如果坚持两种制度正在趋同,他在苏联就不可能出版其著作。”由此得出结论说:“总而言之:趋同论将经不起历史的考验,也经不起这两国的现实的检验。可能发生的情况是,每个国家将继续在本国的传统、惯例和制度的影响下,朝着各自的未来发展。”[86]沃尔夫在坚持资本主义制度的立场上评价趋同论,我们在坚持社会主义制度的立场上评价趋同论,两者所表现出来的党性、阶级性是不同的,我们必须加以具体分析。
价值评价中的阶级性还有另一种情形。就价值客体本身而言,并没有阶级性。评价的阶级性完全是由不同阶级的利益和需要决定的。没有阶级性的价值客体,一旦同具有阶级性的价值主体发生价值关系,那么,不同阶级的价值主体就根据自己的利益和需要以不同的有用形式来占有价值客体。这种不同的有用形式是有阶级性的,从而使价值评价表现出阶级性。毛泽东曾经说过,就自然科学本身来说,是没有阶级性的,但是谁去研究和利用自然科学,是有阶级性的。有阶级性的这一方面,是由价值关系所产生的,因而产生不同的态度和兴趣。列宁说:“有一句著名的格言说:几何公理要是触犯了人们的利益,那也一定会遭到反驳的。自然史理论触犯了神学的陈腐偏见,引起了并且直到现在还在引起最激烈的斗争。”[87]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在历史上的遭遇,提出新说的科学家屡遭迫害,都反映了对没有阶级性的自然科学所作的价值评价是有阶级性的。不仅自然科学的价值评价,而且其他价值客体的价值评价,也都是如此。只要它同不同阶级的价值主体发生价值关系,在评价中必定作出带有阶级性的价值判断。
价值评价中的党性,除阶级性以外,还包括学派性。在哲学领域,列宁明确地提出了哲学的党派性,这就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大学派的对立和斗争。对哲学理论的评价,唯物主义学派和唯心主义学派的结论是根本对立的。例如,黑格尔对古希腊哲学家留基伯原子论的评价,认为它“没有任何意义”,是“空洞的陈述”和“模糊的混乱的观念”。列宁认为,这种评价是“黑格尔的盲目性,唯心主义的片面性!”[88]黑格尔还像后母那样对待德谟克利特。列宁揭示了它的原因,认为这完全是“唯心主义者忍受不了唯物主义的精神!!”[89]对科学和艺术的评价也是这样,都要有各自的科学标准和艺术标准。由于科学共同体和艺术派别的不同,它们的价值规范也是不同的,因而对同一种理论会作出不同的价值评价。在科学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迟迟得不到承认,关于量子力学描述完备性问题的争论持续如此之大,宇宙学中假说林立,层出不穷,等等,都反映了不同科学共同体对科学理论的不同评价,表现出价值评价中的学派性。
价值评价中的党性原则要求我们区分两种界限:一是政治上的革命和反动的界限,二是评价中的正确和错误的界限。农民运动是“好得很”,还是“糟得很”,这是革命派和反革命派的对立;社会主义能挽救中国、发展中国,这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对立。在价值评价中,必须严格地区分这种政治界限。应该看到,在评价中也会出现正确和错误的价值判断之间的分歧,我们也应划清这种界限,但是,不能把这种是非界限同政治上的革命和反动的界限混为一谈。苏联先是对斯大林,后来又对列宁发起了政治大批判,全盘否定斯大林和列宁,否认列宁主义,带来了众所周知的严重后果,这是值得借鉴的。斯大林有错误的方面,这是划清是非界限的问题。在总体上,斯大林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这是主流,应该给予肯定的评价。我们党对斯大林作了正确的评价,指出:“斯大林尽管在后期犯了一些严重的错误,他的一生乃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家的一生……我们认为,斯大林的错误同他的成绩比较起来,只居于第二位。”[90]那种全盘否认斯大林、摒弃列宁主义的错误评价,只能适应当代国际垄断资产阶级的需要,背弃国际无产阶级的利益,完全地背离了价值评价中的党性原则。
在价值评价的活动中,不同阶级和社会集团对同一价值客体作出不同的甚至是截然对立的价值判断,这是完全符合价值评价的党性原则的。对于这些不同的甚至对立的价值判断,不能说都是正确的,但可以说它们是合理的。资产阶级对《资本论》的评价,英国寡头政府对马尔萨斯人口理论的评价,都是他们自身的利益和需要的反映。对于他们来说,只能作出这种评价,不可能期望有别的评价。由于这些评价反映了价值主体和价值客体的真实关系,因而这种评价是合理的。无产阶级和马克思主义者对这些价值客体作了完全相反的评价,同样地反映了价值主体和价值客体的关系。这些评价也同样是合理的。在两种对立的评价中,到底哪一种是正确的呢?这必然求助于社会进步的立场。凡是符合社会进步的需要和利益的评价,不仅是合理的,而且是正确的;凡是不符合社会进步的需要和利益的评价,即使是合理的,也是不正确的。反之,凡是正确的评价,必定是合理的。因此,在价值评价中,坚持党性原则并不是否认是非标准,同样要求坚持评价和真理的统一,以社会实践来检验评价的正确性。
【注释】
[1][德]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单行本),第3版,第10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2][德]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单行本),第3版,第10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3][德]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单行本),第3版,第56—5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4][德]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单行本),第3版,第10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5][俄]列宁:《哲学笔记(1895—1996年)》,《列宁全集》第55卷,第2版,第208—20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6][德]马克思:《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7]《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1版,第53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1版,第53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9][德]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版,第24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1版,第20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11]毛泽东:《论持久战》,《毛泽东选集》第2卷,第2版,第44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2][俄]列宁:《哲学笔记》,第1版,第20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13][德]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版,第24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25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5][俄]列宁:《哲学笔记》,第1版,第20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258页,第1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7][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1版,第20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18][德]马克思:《神圣家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5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1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113页,第1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20][德]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版,第24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1][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1版,第20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22][墨西哥]阿道夫·桑切斯·巴斯克斯:《实践的哲学》,第1版,白亚光译,第55页,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
[23][德]马克思:《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第1版,第20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1版,第2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2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1版,第49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6][德]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第1版,第99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2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1版,第49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8][德]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第1版,第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29]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史教研室:《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德国哲学》,第1版,第59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5。
[30]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史教研室:《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德国哲学》,第1版,第25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5。
[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版,第7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3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版,第75—7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33]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史教研室:《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德国哲学》,第1版,第598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5。
[34][德]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2版,第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版,第175—17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36][俄]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版,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37][德]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1版,第49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38]《普列汉诺夫哲学选读》第1卷,第1版,第541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1。
[39][俄]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版,第6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www.xing528.com)
[40][俄]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版,第7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41][俄]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单行本),第1版,第65—6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42][德]恩格斯:《自然辩证法》(单行本),第1版,第31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43][德]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2版,第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4][德]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2版,第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5][德]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1版,第50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46][德]马克思:《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版,第7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7]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3卷,第2版,第85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8][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1版,第4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49][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1版,第4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50][苏]图加林诺夫:《马克思主义中的价值论》,第1版,第7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
[51][苏]图加林诺夫:《马克思主义中的价值论》,第1版,第11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
[52][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1版,第10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5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Ⅲ),第17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54]庞元正、李建华编:《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经典文献选编》,第1版,第284页,北京:求实出版社,1989。
[55][德]恩格斯:《自然辩证法》(单行本),第1版,第30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56][俄]列宁:《再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同志和布哈林同志的错误》,《列宁选集》第4卷,第4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57][德]马克思:《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第1版,第70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58]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单行本),第1版,第13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59]黄海澄:《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美学原理》,第1版,第68页,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
[60]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版,第6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1][德]马克思:《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1版,第48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62][德]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单行本),第3版,第5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63]毛泽东:《反对本本主义》,《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2版,第11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4]毛泽东:《反对本本主义》,《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2版,第29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5][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2版,第10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6][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1版,第3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67][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1版,第1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68]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2版,第1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9][德]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1版,第72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70]毛泽东:《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2版,第2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1]毛泽东:《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2版,第21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2][俄]列宁:《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党人》,《列宁选集》第1卷,第3版,第8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3][俄]列宁:《论工人政党对宗教的态度》,《列宁选集》第2卷,第3版,第247—24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4]毛泽东:《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2版,第211—2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5]毛泽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2版,第10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6]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1版,第233—23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77][俄]列宁:《再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同志和布哈林同志的错误》,《列宁选集》第4卷,第3版,第4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8][德]马克思:《评阿·瓦格纳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40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79][德]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版,第76—7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0][德]马克思:《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上),第2版,第25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1][俄]列宁:《民粹主义的经济内容及其在司徒卢威先生的书中受到的批评》,《列宁全集》第1卷,第36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82]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3卷,第2版,第85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83]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1版,第23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84][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67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85][德]马克思:《资本论》第4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2册),第2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
[86][美]海尔布罗纳:《现代化理论研究》,第1版,俞新天译,第138页,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
[87][俄]列宁:《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版,第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88][俄]列宁:《哲学笔记》,第1版,第29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
[89][俄]列宁:《哲学笔记》,第1版,第25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
[90]《人民日报》编辑部:《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第1版,第25—2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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